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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47)(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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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亲密非寻常人可比。

风符听他闪烁其词,愈发觉得怪异:亲密又如何?朋友之间,为一时利益互相背叛的也不在少数。

我师父曾与一男子相恋,后那人背叛了她,与玉门中一位女弟子苟合,师父震怒之下,将他杀了。

风符愕然:杀杀了谁?背叛者还是女弟子?

自然是那个男人。他幽幽道,女弟子不仅未受责罚,还被师父拔擢为暮分坛坛主。理由是手段过人。

可你师父似乎未受孤心影响,她是另有办法吗?

白行蕴摇了摇头:我发现,她每月都会有几日与李观主私下见面见过之后,她的症状便有所缓解。

啊?她不由微喜,难道是我派功法之中有能缓解孤心之惩的?

白行蕴为她的天真哭笑不得,孤心无解。我知道师父功力逐渐衰弱,她是以此为代价换得些许安宁的。

你是说

我师父愿将功力传与李观主,还将孤心的秘密告诉了她,信任至此,犹甚于我,她怎么会杀她?

等等,孤心传功不是要两人才可以吗?

白行蕴无奈道:所以我说,她们的关系非比寻常。

不,不可能!咳、咳咳咳

她脑中一片混乱。

比得知清湄所遇的男子是白行蕴的那天、比得知她破坏他孤心根基之时还要混乱百倍。

许垂露怀里抱着小泥炉,可惜用这点温暖抵抗半夜的呼啸朔风显然不足,于是她采取了当地人惯用的保暖措施饮酒。

看着萧放刀只着一件薄衫也能在寒风里从容自若地讲述往事,许垂露十分羡慕。

原风符入观时还是个不足周岁的婴孩,那你几乎是看着她长大的了,怪不得她如此依赖你。

她母亲把她送到明离观后,只偶尔探望,大部分时候还是教她那些古怪的蛊术,她的喜好和性格自小就特别,连师父都说她身上有股邪气,需要多加管束。萧放刀执壶给自己斟了一杯,她怕我,其实是因为小时候我打她最多。

啊?

没法子,师父形象超然离尘,不好对她责骂,其余师姐妹又管不住,只好我。清酒入喉,萧放刀的嗓音也染上一点醇和的暖意,打得狠时,她甚至说幸好她没爹,否则她爹若像我这样,还不如没有。

许垂露:女爸爸,不愧是你。

伯乐一顾

她意识到, 萧放刀提及风符时态度随意自在,也不大讲究顺序逻辑,拣着什么趣事便随口说了, 可见两人自小一块儿长大,彼此间没有避忌。

而许垂露问及水涟时,萧放刀则会认真许多。性别是一方面的原因, 另一方面恐怕是因为她并没有那么了解水涟。作为同门和主从, 他们的关系更近朋友, 但真要说推心置腹的朋友知己,恐怕还谈不上。

水涟是什么时候来绝情宗的?

三年前。

许垂露点点头, 刚打算再问, 却觉得口里这酒莫名有股糊味,她凑近杯口嗅了嗅, 才知糊味不是从杯底散出, 而是自楼下飘来。

她忙去捉萧放刀袖口,惊道:这是下面走水了!

萧放刀安坐如山:我们在屋顶, 烧不着。

谁说的?火势若大起来,最先熏死的就是我们!

怕死?要不去河里躲躲?她似有笑意。

这是怕不怕死的问题吗?要死也不能被烧死!

但萧放刀神情镇定,不见一丝惊慌,又让许垂露觉得有鬼, 莫非她早知有这一场火, 甚至邀她来屋顶也有这一层缘故?

你你放的火?

好会冤枉人,我与你在一处,我要是纵火, 你也得是从犯。

许垂露虽觉有理,眉头却未有放松。

好似是外头起的火。

嗯,有人烧了刘细草的货。

是他仇人?竞争对家?

也许是有人不想竹风的聘礼如此顺利地抵达西雍。

火势不大, 但在寂夜中分外醒目,看顾货物的两名守夜护卫见火舌舔上那几大箱贵重聘礼,登时慌了,两人一面解衣灭火一面大喊走水,引了几个护院堂倌穿着中衣冲来帮忙,又有闻声的小厮把刘细草唤起,这么一闹,上上下下的客人都被搅醒,一时骂声不断。

屋顶竟成了最清净的地方。

许垂露心中不安,但因萧放刀故也不能有何举措,凝目而望时,忽地捕捉到一道熟悉的人影。

水涟也去帮忙了?

显然,在许垂露看来,水涟绝非古道热肠、乐于助人辈,他出现在后院,定有什么别的目的。

而他白日恰与刘细草殷切交谈了一番,难道是为着这点情谊还是他真对做别人女婿有兴趣?

你觉得他不该帮?萧放刀抬了抬眉,水涟是个好人,岂会见死不救?

许垂露悻悻道:哈哈。

你这怪声怪气的腔调从哪里学来的?难听。

自然是各位网友的无私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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