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挂着小丑的颜料,他的心意,也是垃圾(2 / 2)
,她是个正常人?”
耗时两天,精心制作的炸糕们在溥跃头上滚了一圈,顺着他的衣服裤子砸到了地上。
一枚横尸在他脚边,另外两枚苟延残喘,顺着瓷砖一溜烟滚到了墙边。
今天溥跃特意在炸糕外面滚了一层黄豆面儿,眼下油渍豆粉在他身上,脸上,看起来就像是小丑的颜料,他的心意,也是垃圾。
烈酒蒸发,带走了怜悯和亲情,灼烧的疼痛下只剩下单纯的绝望。
是溥跃太天真,以为只要自己状态好,就可以心平气和地面对他爹,但谁知道,不肯放过以前的不仅仅是他,还有对方。他也控制不了他爸去怨恨和诋毁一个已经过世的人。
弯腰捡起炸糕,溥跃低声说了一句:“别说了。”等到他起身走到墙角去捡另外两枚脏掉的炸糕时,他爸还是没有住嘴。
他妈是怎么从结婚初期,就怎么千方百计地想要出轨,他妈在意外怀孕之前,根本就没有想要生下孩子的意愿。
她不是个好妈妈,也不是个好妻子,她之所以会死,都像是老天在惩罚她的罪孽深重。
右手里紧紧攥着的苹果生了锈,溥跃喉结滚动一下,再抬头时,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从昨晚就想见到的赏佩佩正拎着一壶热水站在门口,在午后的阳光下,面露难色,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原来溥跃多心了,赏佩佩没有躲他。
门内门外只有一道斜长的光影而已,但在最糟糕的情况下,两人却像隔着千山和万水。
溥跃眨了下眼,嘴角似乎有千斤那么重。
还没等到溥跃找到最适合自己现下的表情,病床上的溥凤岗又开始大叫了。
他像是乘胜追击的勇士,几乎带着狞笑:“说话啊!你不是能说吗?怎么哑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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