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5 / 7)
归的方笙时,居然口不择言的大谈性隐喻的讽刺!简直存心要让她无地自容,让他差点抡拳揍人!
依她的精明,怎么会与这种人渣同行?她有没有脑袋呀!隐忍到现在,他依然有大吼的欲望,虽然理智再三的告诫他,他并无此权利,所以他作不得声。
他们只是朋友,不是情人,该死!
“人家说香港是吃的天堂。如果你有吃午餐的时间,咱们去吃北平菜好不好?”方笙并不理会他的怒气,以天真的面孔迎向他。如果他存心当她是再普通不过的朋友,那么种种超越“朋友”界线的情绪,他最好自己承担,最好气得他中内伤,才不枉她的一片真心落得贴人冷屁股的地步。这份情感若不能皆大欢快的双赢,就只好各自心伤的双输。
如果会惨到那个地步,她绝不会是唯一感到伤心的人。
见他阴沉的面孔没有反应。她将玉手伸入他臂弯中,轻轻拉了他一下。
“锺适,可以陪我吃饭吗?”
他回过神,撇了下唇角。
“想去那里吃?吃那一种菜?”口气仍是不佳。
“北平菜。听说有一种荷叶包着的“化子鸡”很有名。”
“好,就吃北平菜。”他挽她走出丽晶酒店。
才步出大门没多久,即有一声愤怒的娇呼传来!
“锺适!”
雪白劳斯莱斯房车中走出来的,正是一身雪白、精雕细琢一如名模扮相的金家千金小姐。
锺适的面孔奇迹似的收起刚才形于外的种种情绪,像是挂回了冷静沉稳的战袍,莫测高深得令人提防。只有抿紧的唇角露了一丝丝不悦气息。
“她是谁?昨天有人告诉我你与一名女子状似亲密的离开会场,我还不相信。我希望你有很好的理由来说服我。”金玉斐以着大家闺秀的冰冷来掩饰急欲发飙的怒火。香港就这么小,只消一个不雅的动作给人看到了,立即会传遍大街小巷;她丢不起泼妇骂街的脸。
方笙想抽回手,却被锺适牢牢捉住。他低头看了她一眼,才介绍道:“这是金小姐。”他看向金玉斐。“而她是方笙,我在台湾的朋友。”
“没有更详细的介绍了吗?例如我是你的女朋友,未来的妻子。”金玉斐露出没有笑意的笑脸,伸出雪白素手给方笙。“幸会,方小姐。你很幸运,让向来忙碌的锺适亲自带你游香港,想当初我甫回香港时,可没这种好运道。”
方笙不动声色的握住她的手,笑得纯真优雅,并没有对金玉斐的尖刻加以还击。只是赞美:“你好漂亮!难怪锺适会喜欢你。”
只是一个天真的小女孩,不足为戒。
金玉斐当下笑了,有丝轻鄙。锺适不会有恋童癖吧?这种货色也看得上?
“你会在香港待多久?”她冷淡的问。
“大概八天吧。”方笙有问必答。
金玉斐微笑。
“那大概来得及参加我与锺适的订婚宴,到时请你务必赏光。”
“好呀!如果真的可以的话!”方笙好天真的应着,彻底的让金玉斐轻视她。连人家在示威也看不出来。
锺适冷淡道:“好了,我下午还要回公司,只剩一小时可以吃饭。再不走就只好吃路边摊了。”
“金小姐要不要一起去?”
金玉斐瞪向他们交握的手,冷道:“不了,我与人有约。”转身离去时,她看向锺适。“把今晚的时间留给我,七点在富丽华酒店三十楼等你。”
话完,像个高傲的女王般进入她的豪华房车中,扬长而去。
“这是不是个下马威?”她俏皮的问。
“反正也吓不倒你。”
服务生已将他的车开上来,他扶她坐进去。直到车子驶入大马路时,她才道:“你与她不相配。”
“世上多的是不相配的夫妻,各取所需的婚姻反而容易长久。”他冷静的说着。数据上不就显示了,百分之九十以爱为名的婚姻走向破碎一途?人类实不该对婚姻寄予太高的美好幻想。
“婚姻会使你对单一的女人忠诚吗?”她问。
“不会。那是两回事。”
你会的。方笙在心中斩钉截铁的回应。
如果锺适的妻子名为方笙,那他就会献上他的忠诚,再也无法对其他女子感到兴趣。因为她会用爱牢牢的守住他的身心,给予他所有的欠缺。当一个男人不再觉得空虚之后,他如何能不忠诚?
只是,要让这个男人明白这一点,恐怕得花费她好大的力气才行。没关系,她有的是时间。
与锺重阳见上一面,也是前来香港的目的之一。
搭乘天星渡轮前往香港岛,直奔中环的商业中心。“华康集团”的银色帷幕大楼灿亮得令人睁不开眼。很巧,这幢大楼邻近于她正要去开会的地点希尔顿酒店。
那捞什子的青年菁英座谈除了情谊交流外,根本做不出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业。但惟一的好处是得以因此认识香港的商界闻人。就连锺重阳这样的大老级人物,也会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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