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3 / 3)
心,无半点遮拦。
“离周景川远点,行不行?”
“啊?”她愣愣的看他,不太懂这话的意思。
“他喜欢你,我不喜欢他。”
这次纪眠之是真的愣住了,站在原地好长时间把前二十四年的记忆全都搜刮的一遍也没能想出周景川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
江凛当然知道纪眠之想不起来了,因为从高中时周景川准备递情书的那一刻他就和秦知珩把人给堵了,情书早八辈子前就让他扔了。
“走了,干活去。”他笑。
办公室里空空荡荡的只他们两人,纪眠之进门的时候把办公室的门带上,关的严丝合缝的,想着刚才的那句话心脏跳个不停,脸红的要滴血,仿若情窦初开的少女,小心翼翼的问,“那你刚才什么意思啊?”
话音刚落,江凛一手握拳抵在唇边低低的笑了起来,猝不及防的转头再一次同她对视,笑声清冽连胸腔都振动,眉眼和嘴角通通都弯着,然后勾了一下她嫩白下巴,说,“纪眠之,出去六年读书读傻了?”
他翻开手里的文件夹,故意吊着她胃口一样,收回视线,一字一顿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的意思应该就是你想的这个意思吧。”
纪眠之微微怔然,大脑不受控制的一遍又一遍的循环播放雨夜里江凛那句“纪眠之,这么多年,我是真的很想你”,想着就想着泪就落了下来,模糊了视线。
江凛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权当是脱离青春期后的女生都具备的多愁善感,抬手揩去她的泪,带着失而复得的温柔缱绻,“别哭啊,佑佑。”
纪眠之泪掉的更凶了些。
她回国满打满算不到一个月,江凛喊过她五次纪老师,六次纪眠之,两次佑佑。次次引刀落她心尖,刀身尽数没入,离体时鲜血淋漓,让她次次发颤,口腔软肉被尖牙刺破,结痂再刺破,连耳膜都阵阵作痛。
她,真的,一点都不想听。
旖旎氛围没持续多久,门咣当一声被推开,带着怒气。
齐覃那张本就戾气极重的脸比上午更骇人了点,手机被他摔在桌面上咣当一声脆响,进门看见电脑屏幕后面两颗头挨的这么近想也不想的瞄准江凛开火,“江水儿,我累死累活一中午替你给他们补训,你在这谈情说爱是吧?”
“别他妈不当人了行不行?”
“这期训练没剩几天了,要么你替我盯着老林挑来的那群连齐泊简都不如的笨蛋,要么——”齐覃不动声色的眯了眯眼没往下说。
江凛也知道新来的那批多难带,又加上这会心情好,连声应好。
时间一点点迈进七月,一周多的时间江凛早出晚归忙着训练和考核,一天到晚见不到人,齐覃嘴上说着撂挑子不干,在办公室呆了没半天就跑训练场上了。
偌大的办公室就剩下周景川和纪眠之两个人,新机设计前夕需要了解的资料很多,纪眠之为了减少和周景川的接触一股脑把自己半个多月整理的数据全都交给周景川,绕是空航的博士也得啃个十来天。
基地里江凛和纪眠之的八卦传的满天飞,两个当事人浑然不觉,两个人谁也没提和好,但是就那么没羞没臊的又混在一块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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