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2 / 2)
出这样的话已经是这少年人的极限,唇就落到她的额头,鼻尖,耳垂,他闻着她身上的那股儿香才觉得安下心来。
是不是恶念一旦放开后,渴望就会肆意的生长。池景州如此的诚实,他喜爱她的身子,这张最是无用的美貌皮囊。
徐笙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他不爱她是真的,“你就没有想过,徐阮才得爹娘的宠爱,我不过是徐府多余的一人。”
她是在旁敲侧击,谎言总有一日是要被拆穿的,假的成不了真的。
“看来你这几日在徐府过的不好,他们可是怠慢你了?若是过的不如意,随我回国公府。”
徐苼冷哼了一声:“到国公府也不是受你的气,好不了多少。”
像是有一团肉眼看不见的黑雾捏住了她的手腕,池景州盯着那娇艳欲滴的唇,“表妹,这话说的我好委屈。难道这个坎儿就过不去了,非要我给你作辑,你才肯原谅我?”
“池景州你真的一点都不懂我!”
池景州也不乱碰了,把浓眉抵着她的,喘了口气:“表妹何必让我猜你的心思,不若直说了。倒是有一点,我是明白的,苼苼欢喜我。”
“你少给自己脸上贴金。”
她几时说过喜欢,那都是为了迫不得己,接近他,套牢他。
池景州强力的把她的肩膀掰回来,迫着她面对着自己,语句上倒是安抚一句道:“你若是不喜欢我,为何却也能让我亲了?可是随便来个什么人都能采摘徐家娘子的花蜜。”
他说的这是什么浪荡话!
徐苼瞬间脸都跟着红了,“池景州!你混蛋!”
他为何总要把她形容的如此不堪,莫非在他的心中,她徐苼和那些花魁娘子一般无二?
不让他抱,折腾的要从腿上下去。
池景州冷漠的看着她,“徐苼,你差不多得了。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为她摆平生辰宴,为她送上牡丹花,还是得不到这小娘子的一丝笑脸。
“这才是你的真心话对不对?”徐笙忽然发问,“池景州,你是不是根本不会爱人?”
不是不肯真心喜欢自己,而是他根本没有爱人的能力。
对方靠近过来,擦过她的脸颊,“表妹说的话太玄妙,我不懂。”
本来只想和他拖延几个月,可是如今是一刻钟都不想留在池景州的身边。因她不管做什么,都会被对方当成是无理取闹的小孩儿。
她又何必在这样的烂人身上,花费力气。
“我想过了,既然徐阮也是徐家千金。不如表哥换个人议亲。”
少年人听后,他的心里却是觉得发堵,“自我进这个门开始,你已经把我推出去两次。”
只是两次么?徐苼:“为何我觉得现在见着你这人,都有些烦了。”
这小娘子自小如此,得不到的就费尽心思要得到。等拿到手里里,却转瞬就可以丢了。
可他却不是她能随意就招惹的!
“哪里有这样的事。”池景州收紧她的手,目光狠厉:“莫非表妹这回不喜欢落魄书生,转而对宣王感兴趣了?”
“都说了我和宣王没有任何关系!”
他拿眼神威胁她,“你们那夜做了些什么事,自己该清楚明白。”
她被掳走的那一夜?
一点一点的靠近,徐笙她面上维持的矜持消失殆尽,抬起手,一巴掌扇在池景州的侧脸,“池景州!你混蛋!”
池景州既不能真心的喜欢她,又对她处处生疑。
徐苼不受这份窝囊气,那不如早点和他早点散了,这情不处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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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吵,池景州先前做的都白费了。好在这小娘子在人前是要脸面的,独自坐在一处不与他说话罢了。倘若她撒起泼来,那他另一边的脸都招架不住。
徐腾领着徐阮出来,领着她给在座的几位一一做了介绍。
到了池景州跟前。
徐腾就觉得他的气场有些不太对劲,问:“小公爷,怎的不喝茶?今日可是特意让女使给你上的新茶。”
贵公子不接话,端着皇城司大人的架子,冷森森的开了口:“舅舅,我有一句丑话说在前头,官家不喜几位王爷与臣子走的太近。”
徐腾流下一把汗:“不过是家宴罢了,大家看在你和苼苼的婚事上才给了脸面。瞧这贺礼的帖子那还不是写了苼苼的名讳。”
池景州:“舅舅分得清主次就好。”
见状,哪里还看不出端倪。这是在敲打他不可宠爱徐阮越过身份去。
啧啧啧,这对小情侣不是在吵架么?这池景州还如此维护徐苼,当真是应验那一句话,恶人自有恶人磨。
徐腾拉了池景州私下里说话:“想必徐阮的身份你也已经知晓,同是表妹,今后还请多照拂一二。”
他却说:“舅舅何必为难我呢?我便是看一眼别的小娘子,苼苼都要把我的眼珠子抠出来。若是真的照拂了别人,那今后我的日子也没法安稳的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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