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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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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雄性气息包围住她,犹如孤船靠港,得了安息之处,林皎放松身子倚着后面的男人,柔软的唇迎着他,浓烈的不分你我。

半兰隐在屏风后的脸庞逐渐冷漠,守在外间,细细听去,间歇有女子嘤咛之声,不悦的把帘子放下,闭上眼,手伸到半空,想象着那个一身绯色的男子如此拥住自己,温喘宁静。

不远处的灵岩寺中,禅香满舍,一袭僧衣的男子盘腿而坐,小几上摆放着个竹藤编制的小箱子,里头两绢帕子,叠的整齐,边上是个松叶绿的荷包,边角已经开了线,最底下是张崭新的庚帖,此刻被纤长的手指拿起,翻开来看。

长安县泸水村肆道玖户,户主林泽明,其女林皎,生辰为乙未,壬午,壬戌,庚子。

经父同意,志愿与本村温家大子温淮结秦晋之好,立字为据,永不反悔。

男子突然起身,穿着衲衣脚踏芒鞋,疾风一般跑进禅房,哐当推开木门,从案桌的宣纸中翻找,神色凝重,肢体僵硬,踉跄的奔回旧舍,手中拿起那张宣纸对照,一模一样,哈哈哈,一模一样。

外面打扫的小沙弥皆惊讶的合不拢嘴,这位师叔平日里最为崇高养修,戒嗔戒怒,怎的今日这般,敞声大笑,不大会儿,传来一声悲怆的喊叫,似悲痛欲绝的野狼,面临绝境,孤身作战。

住持方丈走近,并无声响,笃笃敲门,“且开门。”

须臾,大门敞开,露出一人,虽身披衲衣,但周身环绕着枯槁无望,像个无魂无魄的躯壳。

“人生在世,如身处荆棘,心不动,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如心动则人妄动,伤其身,痛其骨,得以体会诸般痛苦。怡然,什么使你心不静?什么使你人妄动?”

方丈大师慈眉善目,悉心引导,他每次回京都显浊气,不知是何处惹得尘埃?

对面坐着的男子,似乎终于走出幻境,合掌念了声阿弥陀佛,平静说道,“师父生前说我尘缘未了,我心不静,事实确实如此,怡然有愧,决定下山去修行,枉方丈操劳。”

了然师兄圆寂,本下一任的方丈就是怡然,不料,他提出要去各地丛林参访,如今怕是又要去个几载,“且去,且去,悟了再归。”

张家村子里,有一户人家,居住着种田老头一个,早起喝了口小酒,眯着眸子哼着唱调呢,听得外头有人敲门,起身去瞧,哦?见着个脸面白净的布袋和尚。

乐呵呵的迎进门,“怡然大师要往哪去啊?快进屋歇歇脚。”

切了整盘子的熏兔肉,又蒸了馒头,放到桌上,老头与他算得上的忘年交,此番没有素菜,他喝酒吃肉,对面的就只干啃白馒头。

“不是才回来,怎的又走?”

老头奇怪,往常都是过了岁,才游历四方,帮着他抖落了身上的雪,脱鞋上炕烘烘。

“你,见过丹阳郡主吗?”

对面的男子突如其来的郑重非常,眼神中带着期待和盼望。

老头不解,恩了声,“见过,就在山上的温泉庄子里住着,怎么了?”

男人扶额而笑,他似乎好笑自己,急什么,等亲自见见不就一切真相大白,真是庸人自扰。

“罢了,贫僧先把东西放你这,等会儿来取。”

说罢,步行上山,手中挂着个檀香念珠,叽里咕噜的念个不停,站于庄子门口,跟守门的合掌问好,“贫僧夜观天象,有异常降落府中,若不清除,怕有凶恶,还请禀报一声,。”

大晋朝佛教盛行,对于出家人都自然带着敬畏,那守门人连忙打躬作揖,回身报去。

宋巅不用上朝,整日就围着林皎,那次趁她睡熟,作了幅画像,不甚满意,今个儿,趁着雪大无处可去,亲手给她换了身鲜亮衣裳,让她躺到软榻上,画架子支楞起来,撸起袖子,挥墨画起。

林皎年少时最喜欢霜叶红的裙子,这身尾摆处镶了珍珠和碎宝石,走起路来,飒飒作响,合身的很,对着铜镜照了又照,直到男人搂抱上来,才随着去榻上,仰身躺下,眉目欢愉,“你可得好好画画我的肚子,这是我和耗子的第一张画像,要裱了,挂上的。”

身形高伟的男子眉峰一跳,手腕轻翻,哼笑声,“不如给你的肚子上画个黑突突的耗子头吧。”

“怎的话到你嘴里就变味呢,谁说我们耗子黑,我们是只白耗子,没见识的。”

她捏了葡萄,合嘴咬破,皮儿扔碟里,甘甜的果肉吸进嘴,凉凉的沁人心脾。

“只这些,再没有了。”这几日她就爱这个,吃的凶,宋巅不让还耍个脾气,破例一大早就洗好了给她。

林皎撇嘴,又拿起一个,放到唇上滚来滚去,鼻尖轻嗅,突然,一阵风掠过,男人忍无可忍,疾速压下那处娇软,手臂撑在她鬓发两边,舌尖按压,葡萄皮破,露出点点紫红,顺着她唇瓣流下,无辜带着懵懂的纯纯姿色,愈发鼓动着男人肆虐驰骋,混合着果肉的一记火辣辣的深吻过后,林皎像是刚出炉的小包子,噌噌的冒着热乎气,这男人由最开始的啃咬,到了如今熟练的舌吻,真是,羞臊死个人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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