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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混在三国当神棍_7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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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一懵,手里的长巾,不知不觉地就掉了地。

张辽之后具体絮絮叨叨,喋喋不休地讲了什么,吕布也半点没听进去。

他只觉脑中有那么一根弦,已经被这话给狠力崩断了。

待张辽同他八卦完,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吕布方如梦初醒,连喘几口粗气,一口钢牙咬得咯咯作响。

“竟敢,竟敢——”

吕布压根儿都不清楚自己究竟在气什么,就已经濒临发疯。

“她娘的——岂有此理!!!”

在咬牙切齿地骂了这么一句后,就抑制不住地似被激怒的发狂猛兽一般,面色黑沉恐怖,顶着一头乱发,直在不大的房间里闷头横冲直撞,凶神恶煞地将桌椅狠力踹得四处乱飞。

等屋里一片狼藉,似被狂风暴雨光顾过后,吕布气喘吁吁,面上的狰狞狠戾,才稍稍淡了一些。

末了,他似是彻底平静下来,面无表情地坐在地上。

眼底乌沉沉的看不到底,刀刻一般的剑眉微微颤。

他漠然盯着某处,心念电转,末了微掀薄唇,少顷冰冷一笑。

一个歌伎出身的贱妾,不过靠些上不的台面的心机,侥幸哄骗了王允那老眼昏花的蠢物,因而得了青眼,肯收她做个义女,已是顶天了。

然而人心不足,这会儿不知心怀什么鬼胎前来。

就这么个妖里妖气的脏玩意儿,还敢痴心妄想,要染指主公妾室之位,等着往后骑在他们这一干臣子的脑门上作威作福?

吕布嘶嘶地抽着气,狠狠地搓了一把被发中残水淌得湿漉漉的脸,再将满手的水滴,极用力地甩到地上。

狭长凤眼中,透出鹰鸷的阴冷。

——做他娘的春秋大梦去。

吕布以手为梳,随意耙了几下头发,就冷冷步出了房门。

此时此刻,在他的身上,除那挥之不去的杀意外,已看不出半分滔天怒火的痕迹了。

“换房,更衣,备马。”

他漠然一忖,言简意赅地命令道:“同张文远说声,我告假几日,有什么急事,就派人往州牧府寻我。”

宴无好宴

等踌躇满志的吕布在这一路上打好腹稿,策马抵达州牧府时,却不巧扑了个空。

原来早在一炷香前,燕清就携别驾郭嘉,去王允所的馆舍赴约去了。

吕布如挨了一道晴天霹雳,是真没想到那王老儿动作这么快。

他心急如焚,也顾不上向闻讯而来的贾诩做出任何解释,急匆匆地就调转马身,风驰电掣,直朝那地儿赶。

若非吕布骑术高超,赤兔又极具灵性,这般横冲直闯,还不得伤到多少行人。

吕布由兵营赶到州牧府,又自州牧府转至天使所在的宅邸,一通奔波下来,等真正到了地方,他反倒冷静下来了。

高顺绷着脸,领人严密把守着厅门,忽见人高马大的吕布雄赳赳地跨来时,不免一愕:“吕将军,您怎么来了?”

吕布心念一动,扯谎不眨眼道:“张文远方得了密信,道王允或怀不轨图谋,不知真伪。我恰忙完了正事,便自动请缨,前来一探。”

高顺深信不疑:“若真有此事,主公独在宴上,岂不危险?”

言罢,就要带人冲进去,将王允捉拿按下。

“慢着。”吕布眉头紧锁,斥道:“那信若是真的,你这便成了打草惊蛇,或是迫他铤而走险;那信若是假的,你便是以下犯上,冒犯天使,定累主公难作。”

高顺不是不知道,也不是没想到这些道理,只是跟燕清的安危比起来,这些都成次要了。

听吕布这么说,他皱起眉头,问道:“那吕将军的意思是……”

吕布斩钉截铁道:“有我在侧,定保主公无虞,便由我先去一探,你继续在这候着,假使真有可疑之处,我将摔杯,你以此为号即可。”

高顺毫不犹豫地应承了下来。

吕布瞥了瞥左右,不好光明正大地从正厅进去,那样未免太过嚣张,索性猫着腰,从那不起眼的侧门溜进去了。

可以他那魁梧身形,再蹑手蹑脚,也不可能躲得过里头人的目光。

席设在前厅正中,地上铺满华美锦绣,四周有屏风数面、乐人数名,画烛明亮,香炉烟淡。

燕清这会儿正跟郭嘉各据一席,优雅地握着酒盏,一边观赏歌舞,一边同那满脸堆笑的王允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倒没立即注意到这不速之客的到来。

突然瞥见随侍一旁、负责进酒供食的女侍的面上,无端添了几分异样,歌乐也莫名乱了几拍,燕清不禁奇怪,关心了句:“怎么回事?”

“司空大人……”

乐声戛然而止,下人们倏然一惊,具都跪拜下来。

而没了那些受他恫吓的矮个子的掩护,缩手缩脚地藏在柱后的吕布,自就暴露无遗了。

王允一眼认出那是多日来将他无情丢出兵营、动作还很是粗暴的凶恶将军,不由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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