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苦追六年,芽跟鹿并肩走(2 / 3)
老和尚烙下这一句话后,身体化为一道刺眼的金光消逝。
杵在原地的麻瓜搞不太清楚状况,赶紧踏进澡盆里,转过身进入毫无气息又冰冷的身躯,灵魂与肉体结合的剎那,植入胸口的半截冰晶体直直射出体外,狠狠扎在澡堂的木墙上,一眨眼,冰晶体立即溶化成一滩水渍。
他睁开眼皮大口呼出一口气,浑身冷的搓起胳膊。
「师弟!」杵在一旁的狗蛋惊讶的凑过来,「你活了……你这个笨蛋,吓死我了。」
他搓着冷冰冰的胳膊,频频向师兄道歉:「对不起,师兄,害你担心了。」
无辜枉死了半个礼拜的少年,神奇的回魂復活,安然无恙由师兄搀扶慢步在太阳光底下,开心的跟前来查看的老师父抱在一块痛哭了半晌,不敢置信师徒三人又在一块了。
「师弟,是谁带你回来的。」狗蛋着急问着救命恩人是谁?
麻瓜害臊的语塞一下,瞥头看了木门一眼,想起溪澈人还在外头等候,急忙跑到门边打开其中一片木门,看着刚新婚的夫君。
溪澈扬起一抹笑意,看着刚新婚的娘子。
两人深情款款对望了半晌,气氛是如此的美好……
「你这个混蛋!」狗蛋一个箭步衝上前,扑倒此事件的主谋,气的攥紧拳头痛揍他一顿。
「师兄,别这样。」麻瓜慌张的不知所措,看着老师父默默拿着竹製扫把走来,赶紧拽住老师父宽松的衣袖替夫君求情:「师父,请你快点制止师兄吧。」
老和尚一句话都不说,把竹製扫递给狗蛋:「徒儿,拳头不够用力,用这个才对。」
狗蛋一接过竹製扫把二话不说痛打着兇手,要让他明白这半个礼拜家属有多气愤!
「别打了,师兄,你在打下去,我要当寡妇了。」麻瓜啜泣的跪在地上,不停替笨蛋夫君求情。
两位愤怒到极点的家属一听到这句话,气的各拿着竹製扫把痛揍这该死的兇手。
「狗蛋~~老子来找你了。」白露开心的走来,看到倒卧在地上的溪澈,气的散发出墨色的妖气,二话不说加入战局:「老子要把你大卸八块,都是因为你,害我的爱情差点保不了。」
从头到尾未还手的溪澈,默默挨揍、默默承受家属们的气愤。
「别再打了!」麻瓜鼓起勇气衝入战局,脑袋瓜差点被拳头给k到,吓的瑟缩一下身子,发现怎么一点也不痛,睁开眼皮一看吓了一跳:「溪澈,你还好吗?」
溪澈忍着皮肉之苦,紧紧护住小娇妻的脑袋瓜,默默承受扫把跟拳头的攻击。
麻瓜看着俊俏的脸庞多出无数个瘀青,鼻间缓缓流淌出一条枣红色的鼻血,难过的情绪一涌而上,眼泪不争气从脸颊滑落,双手摀住脸庞啜泣:「拜託你们,快点停手!」
这一声宏亮的吶喊声,震慑了怒气腾腾的三人。
「师弟,你不是很怕他吗?」狗蛋不明白为什么要袒护兇手?
麻瓜抹去掉眼角边的泪水,看着怒气腾腾的师兄,语带哽咽的解释:「我是很怕他,但是,我不讨厌他,相反的……我想跟他一起生活,我似乎开始明白喜欢一个人是怎样的感觉。」
听到师弟讲出这一句话,狗蛋气的拽住溪澈的衣领处,打算给他最后一拳。
「狗蛋!别打了。」老和尚板着脸孔制止血气方刚的徒儿,默默拿出一串佛珠唸起阿弥陀佛,大声说出出家人的精髓:「佛陀一向慈悲为主,身为佛陀的弟子也要秉持慈悲为怀,不管对方有多么可恶,放下心里的憎恨,原谅做错事的人,是出家人该有的态度。」
狗蛋听到老师父的训斥,愤恨不平松开溪澈的衣领处,不停做出深呼吸的运动,双拳却越攥越紧,真恨不得再多揍几下。
「你这个王八蛋。」白露愤恨不平推开小男友,单手揪起溪澈的衣领处,攥紧冒出炙热火焰的拳头:「老子不是出家人,没必要对你手下留情。」
「快住手。」麻瓜伸手a走老师父的竹製扫把,不断拍打在白露的后脑勺兼背部,语气中挟带着慌张要求他放开溪澈。
这一场大乱斗扰乱云壤寺的平静,纷争持续好几分鐘,为了避免有流血衝突,老和尚当场呵斥一声「停战」便奋勇的衝上前,努力想办法把双方给隔开,随手捡来一根枯枝画出一条楚河汉界,当起了和事佬。
「师父,你绝对不能原谅他,他差点害死师弟。」狗蛋生气的捶了地上,扬起一小团沙土。
白露一脸不爽瞪着溪澈,滔滔不绝控诉这六年他所干过的事。
「是你们妨碍我的爱情,我当然挟持麻瓜。」溪澈对于曾干过的坏事,完全没有任何悔过,伸手搂紧一旁的新婚妻子:「我的所做所为全都是因为对麻瓜的爱。」
麻瓜听的脸颊泛起一抹嫣红,惦惦的不说半句话。
「屁啦!」狗蛋跟白露一致大喊,两人默契十足大骂溪澈是诱拐未成年的变态。
「我是变态,那你呢?」溪澈一脸藐视起白露,「你不也对旁边那货色覬覦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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