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难产死在手术台上(2 / 2)
”
直到白天转夜,他整条腿都发麻,莫怜还是毫无声响。许炽夏终于坐不住,摸了备用钥匙推门进去。
床铺空空荡荡,没人躺着。浴室里亮着灯,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许炽夏以为她在洗澡,犹豫一下,试探性喊了她的名字,没人答他。
只有水流声仍在继续。
一阵极其强烈的预感冲上他的心头——顾不得许多,他一把拉开浴室的门。
她墨黑色的发飘在鲜红色的血水中。白得像纸的皮肤,正像婴儿般大张着嘴,一股一股地吐出血来。
整片瓷砖地上全是被稀释得透明的血水。滴滴答答,渗透他的裤脚。一柄银白色的钢刀,安静地躺在她的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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