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羡恶龙(2 / 2)
住椎蒂的脖子,提着他凑近我的身前——想要报复回来,重新找回我的位置。尽管游戏经过了我的首肯,但禁忌的存在本就意味着规则。一掌打在他屁股上,两掌。同样处在欲望唤起状态的小家伙很快尿湿了裤裆,羞得躲在我身后,期期艾艾地蹭回办公室。
晚上在宿舍玩的又不一样。不知不觉,抽屉又一次被填满。用过的,没用过的小玩具裹在各式各样的收纳袋或收纳盒中,消毒柜几乎常年亮灯。明明家里有了,还是继续买小玩具收进寝室里。某几款经典到从十三岁陪至三十,更新换代不改本质。椎蒂最讨厌它们,每次我用时便要使劲浑身解数一较高下。我无法撒谎,坦诚而言就是戒不掉性癖这种慢性病。
据说把保密设施做得很好的小玩具厂商们,在这囚于孤岛的日子里满足了我探索向外的触角,以购物瘾或强迫症的形式驱逐着我往多巴胺的深渊走去。印刷在快递面单上的产品名总是暧昧不清,有时也捎带快递盒上看不出真正含义的商标设计,胶带缠死淫纹。我一盒一盒地将他们运去床头,就像抱着心爱的娃娃走向巨龙的岩洞,走入沉眠的黑夜之中。
公主值得所有已知或未知的宝物。
虽然她即宝物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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