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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1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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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明月高悬,照耀着大地。2011年7月30日,这个月的最后一天,陆景行发了狂,与自家爱人较了真,所有的隐忍消失在自家爱人的一句话当中。这句话,足以将他刺的体无完肤。陆景行一心欲要护着沈清,而沈清一心欲要将总统府搅得不得安宁。

二人理念不同,注定背道而驰。

老爷子与陆琛若是联手,沈清哪里还有生还的可能?

陆景行、难做人啊!事后、沈清抽泣声渐停,男人止了动作,俯身亲吻她面颊上泪水。

他越是亲吻,沈清无声的泪水便来的越是凶猛,如同决堤的水库似的,一发不可收拾。

转而,陆景行停了动作,半撑着身子看着自家爱人,眼眶微红,而后俯身,将脸颊埋在其脖颈之间。

“阿幽、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能与你过上平平稳稳的夫妻生活,可无奈我身处高位,太多身不由己,阿幽,权利是个会吃人的东西,只有站在这个位置上了,才知晓这条路多难走,走的有多如履薄冰,伤害你,是我不对,算计你是我该死,可你不能因此就不要我,阿幽,我也很可怜的,你就当是可怜可怜我,不要让我成为权利的行尸走肉,不要让我成为孤家寡人,阿幽,算我求求你,你可怜可怜我行不行?”男人的话语声带着浓重的鼻音,沈清清晰的感受到自己肩甲之处湿了一大半,可如此她便要原谅这个发了狂跟条野兽似的男人嘛?她做不到,伤害了就是伤害了。她们之间,一路走来,近乎两年,这两年她承认有感受到这个男人带给自己的温暖,可更多的更清晰的是这个男人以及他的家庭带给自己的算计。她不是未曾给陆景行找借口开脱过,可一而再再而三的如此事情发生,叫她怎还能信他?

怎还能安安分分的做一个任人宰割的陆太太?

她做不到。

从一开始便知晓二人门不当户不对不般配,从一开始便知晓爱上这个男人兴许会万劫不复,可当一切都按照剧本上演时,沈清在也绷不住了。所有的一切如同洪流奔涌而出,止不住,刹不了车。“送你走,情非得已,你知晓的,我素来尊重你,素来大事小事都依着你,可如今,爷爷在家,倘若某日你分了心被爷爷算计了,我该如何?阿幽、总统府是这世界上最昏暗的地方,每个人都在算计,每个人都在为自己谋利,送你走,我才能安心,你知不知晓?阿幽、你的仇,我给你报,你信我好不好?”

“阿幽。”男人此起彼伏的话语声在卧室响起,凌乱的床上被单床单被混淆在一起,分不清哪儿是哪儿。

无论陆景行说了如何话语,沈清始终未有半分言语,比偶躺在床上如同一句死尸。不知陆景行说了些许什么,沈清始终躺在床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转而,男人起身拧来毛巾为其擦身体,许是觉得不够利索便抱着人进了浴室,沈清从始至终任由其折腾。

待陆景行给他洗完澡伺候好她穿好衣服,沈清空洞的眸子才透过镜子看了正在忙碌的男人一眼,而后伸手,拍开陆景行的手,扶着墙壁离开浴室,陆景行始终跟在身后。行至如今,她还要何好言语之处?沈清伸手拉开门。

门外候着的二人有片刻震楞,只听站在身后的陆景行缓缓开口;“送太太离开。”

车内,沈清忍住身体不适靠在后座,面色惨白毫无血色可言,若非心跳在继续,她当真是要怀疑自己是否是个活死人。

这场战争。

她毫无反抗之力。

这里的任何一个人都比她厉害。

何况眼前站着的还是两个配枪的人。见到俞思齐时,沈清笑了,陆景行为了送走自己,当真是不下了血本。

路上、沈清坐在后座,徐涵开车,俞思齐坐在前座。

副驾驶上的男人时不时回过头观望沈清,而后者始终闭目养神不作声。

“天家之间的战争远不如你想的那样简单,此时,送你走,于陆景行亦或是你来说无疑都是最好的选择,你放宽心。”

俞思齐这话,似是在安慰沈清。

说完、看了眼后座闭目养神的人,他在度开口;“总统府也不见得是个安全之地,老爷子也好阁下也罢,一旦你危及到陆家的利益与地位,他们兴许都会将毒手伸到你身上来,沈清,此时、在首都,你能依靠的只有景行,若他倒了,第一个弄死你的必然是陆家人。”“陆景行给了你多少好处?”

俞思齐话语尚且还未说完,原本眼帘轻阖的沈清倏然睁开眼眸,望着俞思齐开口问道。“没有、生死之交,从不谈好处,”这话,他说的真真切切,他与陆景行之间是过命的生死之交从不谈好处。“俞长官,你说这么多,无非就是你我之间现在间接性来说算是同一种人,依附陆景行生存,你给我做思想工作无非就是希望我能在这个圈子里安分守己,好让陆景行去完成他的大业,你为何会如此好心?无非就是因为你将全部身家都压在了陆景行身上,他若倒了,你也就完了,我说的对吗?”首都、多少人是跟俞思齐一样的想法?

那些依附着陆景行生存的人此时只怕都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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