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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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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所以要比一般人更加卖力去生存,陆景行今日的话语,让她想起过往的不堪,不免心中有些轻嘲。

她比任何人更加觉得工作就是为了生存。

没了工作,她什么也不是。

没了工作,她就得依赖沈家,而这,是她最不屑的。

“不忙吗?”沈清轻问,话语中分明在下逐客令。

陆景行此时正靠在办公桌上,本就是左右斟酌之后才打这番电话的,此时有意无意被下逐客令,多多少少面上有些挂不住。沈清话语落地,久久没听到那侧言语,便轻唤了声。

“沈清,”陆景行正经开口。

“嗯?”她浅应。“能否对我多些耐心?”他本就不悦,若是熟识他的人都知晓此刻的陆景行惹不得,可沈清不知,她只觉陆景行沉默了些而已,却不知他满腔怒火在千回百转之后换成了一声低低的祈求,祈求沈清能稍稍对他多些耐心。

众人都说他们感情如何,其实这些不过是外在表象,若是感情好,又怎会小心翼翼?怎会连有生理需求都得忍着?

沈清心中一咯噔,半晌未反应过来,只听闻那侧一声深沉的叹息,而后手中电话被挂断。

陆景行如此强势霸道之人,竟然在低声祈求她?

她似是觉得五雷轰顶,又似是脑子被人灌了铅,久久反应不过来。见识过他强势的一面,见识过他低头的一面,亦见识过他在面对外人时那种运筹帷幄步步为营面带狠历的手段。

他外表谦谦君子,儒雅政客,可若是狠起来,那必定是一匹披着羊皮的狼,吃人不吐骨头的野兽。

儒雅面容,金刚手段,只可观其外不可观其里。

可就是这么一个人,刚刚话语中的祈求一字不落的落在了沈清耳里,她不敢置信,甚至怀疑自己听力是否出了问题。

世人都说陆景行是军区行走的阎王爷,手段阴孑,出手狠辣,可婚后数月他屡次对自己忍让有加,让她一度忽略了陆景行军区阎王爷的身份,直至那晚二人争吵她言辞激励让他去死,才稍稍看出陆景行阴孑的本性。

而沈清的沉默,在陆景行印象里,是无声的拒绝,似是觉得自己这种想法是天方夜谭,怎能让一只小刺猬对自己好些呢?

若是能做到,早就做到了,还需等到现在?他可能是还未睡醒。

收了沈清电话的陆景行靠在办公桌许久,直至徐涵敲门他才回过神来,徐涵推门而进,差点误以为自己进了仙境,整间屋子仙雾缭绕,这是得抽多少烟才能到这个地步?

------题外话------

女神节,求花花

被拦住去路

这日晚下班时,高亦安挡住了去路,二人在停车场僵持不下,她面色不悦,他面色如常,却带着丝丝惨白。

“边吃边聊,”高亦安说完拉着她上车,却被沈清跟甩垃圾似的甩开。

高亦安见此,蹙眉看她,良久才轻嘲开口,带着丝丝嘲讽;“怎么?沈南风对你有所图你尚且可以屈尊跟他一起吃饭,怎到我这里就满脸嫌弃了?”

闻言、沈清不悦的眸子瞬间凛冽,寒冷的眸光直扫高亦安,冷声且咬牙切齿道;“闭上你的狗嘴。”高亦安轻扯唇角,继续冷嘲道;“还是说,你明知沈南风对你有所图。”

却还依然纵容他。他询问的语气,道出的是沈清苍夷的内心。她激烈的语气让高亦安一度想笑,他像个旁观者似的在看待她的感情世界,偶尔觉得无聊了,过来插上一脚。

拿着竹竿子桶她的脊梁骨。

而聪明如沈清又怎会不知晓高亦安在挖坑给自己跳,她岂能这么轻而易举让这只老狐狸得逞?

高亦安阴险狡诈诡计多端,她沈清也不是软柿子,任由他拿捏。

他们之间,利益至上,若无利益这层关系牵扯,只怕是连陌生人都做不成,谁会时时刻刻放只老狐狸在身边?等着咬自己?

她可没这癖好。

今日高亦安让秘书过来喊自己,却被怼回去,只怕这只老狐狸不会轻而易举让她得瑟太久,下班之前她还在想,这会儿,果不其然。

她嘴角冷笑迅速蔓延开来,晃得高亦安眼疼。“我若纵容他,你高亦安能在江城稳坐钓鱼台?”她反问,语气轻蔑。

她怎能指望高亦安这个衣冠禽兽说出好听的言语?

像他这样的男人,城府深沉,阴险狡诈,一切都是利益至上。

为达目的不折手段,哪怕自己与他共事多年,丝毫不会看在同事多年的份上给你任何面子,他想戳你脊梁骨的时候,不问理由。

而今日、沈清知晓,只因她在公司驳了他的面子。

他小肚鸡肠,会为了一点点有损颜面的事情与你斤斤计较。

“那倒也是,”他浅笑,眸间的晦暗如深海似的让人摸不清道不明,而正是这种晦暗,让沈清一度甚觉讨厌。高亦安一直承认,沈清的存在给他省去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她冷笑无视,准备返身离开,高亦安冰冷的嗓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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