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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礼勿视(微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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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败小屋内,路千与茯苓丝毫没有察觉到窗外的二人,竟越吻越深。

路千将女人枯粉色的长发温柔地撩至耳后,铺天盖地的吻落在她的侧脸、颈窝、锁骨,随后慢慢褪去她朴素的布衣。

茯苓形销骨立的身段渐渐裸露。路千的白色猫尾晃动着,似是已情欲上身,用舌头将女人的乳房舔得湿漉。

“卧槽。”

仕沨与虞修然异口同声,由衷感叹道。

紧接着,虞修然温暖的两只大手已覆上仕沨的眼睛,耳畔响起他压低的声音:“非礼勿视!”

“行,不视不视。”

仕沨对屋内二人的翻云覆雨并无太大兴趣,便乖乖等待虞修然操控雷云离开这尴尬的地方。

然而,等了半天,少年却毫无动作,两只手一动不动,依然遮着她的眼睛。

仕沨:“?”

她用胳膊肘轻捅虞修然的胸膛,催促道:“干嘛呢,你看入迷了?”

虞修然松开双手,语气严肃:“不是。有蹊跷。”

“哦?”

仕沨闻言,也不再嬉闹,而是认真观察屋内双修的二人。

只见猫妖少年伏在茯苓身上,与她身体交融,随着抽插的动作,女修皮肤上的狰狞黑痕竟镀上一层金边,如同蝌蚪般游走起来。

二人交合的身体弧线宛如水流,黑金蝌蚪便成群结队地从茯苓的肌肤游上路千的身体,把少年纯白的猫耳猫尾染成灰黑色。

“这……!”仕沨吃惊道,“有些像通过双修,将黑痕引到另一人身上。”

“没错。”虞修然点头赞同,“这样看来,此女容貌尽毁,恐怕是承受了某种庞大的诅咒。”

“嗯,而猫妖少年则是在为她分担诅咒。”

可是,这种庞大诅咒究竟从何而来?

月岩如今成了天极宗的领地。这二人不像是想要入宗的修士,为何滞留此地?

太多的疑点,暂时得不到解释。

然而,此时仕沨和虞修然都已如坐针毡。

他们没有偷窥他人床上运动的癖好。

因此,二人决定今日暂且回去,详细考量一番后再做打算。

毕竟,这路千与茯苓看上去修为不高,也构不成多大威胁。

虞修然将仕沨送回了她那“很偏很破”的厢房。

跳下雷云前,仕沨转过身,煞有介事地替虞修然把有些乱了的头发捋平。

少女微笑道:“头发毛茸茸的。”她观察着虞修然错愕的表情,更加想逗他,“若被你那些正道名门的朋友看见,岂不就暴露了我俩的幽会之事?”

虞修然一滞,耳廓有些烫:“什么幽会,胡言乱语!”

“孤男寡女,深夜出行,头发还乱了,啧啧啧。”仕沨见虞修然炸了毛般的模样,愈发添油加醋。

“我走了!”虞修然比不过仕沨的厚脸皮,只得忿然操纵着雷云离去。

“哈哈哈哈。”

望着虞修然的背影,仕沨忍俊不禁。

逗他真的太好玩了。

蓝紫色的雷云缓缓降落在宽广院落。

虞修然轻盈跃下,移动符逐渐焚烧,化为灰烬。

他刚要迈步回房,却远远看到倪重川的背影。

“重川哥?”虞修然向他打招呼道。

远处的倪重川转过头,面带微笑:“修然,你回来了。”

他没有多作过问,而是径自推门,回到房间。

虞修然皱了皱眉。

不知重川哥是否已经发现了仕沨的存在?

他有些担忧,暂且决定不动声色。

嘎吱一声,厢房的木门合拢。

倪重川唤出一只土傀儡把守着。

他半蹲下身,掀开外衣,小心翼翼地将藏在怀里的东西抱出。

是一只受伤的白猫。

白猫的皮毛被泥与血凝得坚固,后腿已动弹不得。它似乎意识模糊,只是悲凉地呻吟着。

倪重川轻叹一口气。

“我可从来没带猫进过房门。”他有些无奈,却还是席地而坐,将白猫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语气柔和,“等你伤好了,就得马上离开啊。”

同一座院落内,杭心柳手中捏着几株灵草,口中念念有词:“虞修然给我的萤芨,配上这三白草……嗯……似乎能为我所修的木系功法锦上添花。”

少女脚步轻快地闲逛着,四处张望。

虽说她更爱热闹,最好四个好友永远腻在一起,可既然那三个臭男人都在各忙各的,她也不是没有自己的事做。

想到功法能更上一层楼,杭心柳心情大好,当即就想写家书一封寄给奶奶,分享自己的独创绝学。

她路过黎心杨的厢房,想到胞兄还在与火奴颠鸾倒凤,不屑地朝屋子做了个鬼脸,头一甩就要离开。

谁料就在此时,黎心杨的房门随着“吱呀”一声被人打开。

一身褐黄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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