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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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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可能不会显山露水,需要一点时间才会出现端倪。

我告诉杨洪军,这里的需要时间,结合大安这个卦象本身是吉卦来看,应该不会太久,短则日,长约一两月。而后面的空亡,则代表我们前面若是找到尸体甚至找到线索,意味着我们距离真相稍微进了一步,对手的藏匿被我们挖浅了一分,同时我们的危机也更大了一分。这个结果是很危险的,若不提前预防,很有可能全盘皆输,把小命搭进去,也是相当有可能的。

我尽可能用比较通俗的语言解释给杨洪军听,因为他本身不懂,解释得再细他仍旧不会明白,还不如直接告诉他答案得了。杨洪军听后问我:“东北方向可是个大方向啊,我们应该以什么地方为朝东北方向寻找呢?”我告诉他:“这个局起局的地点在这里,时间是此刻的时间,所以是以此处为。你可以尽快吩咐你的手下,多多注意一下此地东北方向的一些异常动静,因为既然卦象是这样显示的,那么在较短的时间之内,一定会有些蛛丝马迹出现的。”

杨洪军点点头,立刻打了一通电话。从他在电话这边的语气口吻和所说内容来看,是在吩咐他手下的其他警员以这个医院为圆心,扇形方向往东北寻找线索,一切有可能和死者相关的案件,都要及时通报。可是在挂上电话之前,杨洪军在电话里淡淡地说了一句:你们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只需要好好调查就行了。

说完他挂上了电话。

不难听出,就像他说的那样,我的身份是不能曝光的,即便是他手下的那些警员。我相信这是对我的一种保护手段,很有可能马天才也是如此,我们默默地藏在阴影里为杨洪军提供线索,也默默地被他保护着。

到了临别的时候,杨洪军让我平日里多多注意,如果发现家的周围出现任何可疑的现象,都立刻联系他,他也会安排人暗中对我进行保护。

出了病房门,我就看见杨安可在不远处站着,一直望着杨洪军病房的方向。在看到我出门的时候,表情突然又变得有些凶巴巴了起来。我就纳闷了我是欠你钱还是怎么着,凭啥我无缘无故要被你翻白眼呢?想到这里的时候,嘴贱的毛病又犯了,于是我嬉皮笑脸地对杨安可说:“呦,您还在这儿盯梢呢?别盯了,快进去吧,我就不在这儿碍您的眼了。咱俩估计也没机会再见面了,临走之前,我给你一个迷人的微笑,记住我的好吧。”

说完我裂开嘴非常做作的朝着杨安可笑了起来,那样子有些像个变态。杨安可被我这么突如其来的一撩,看得出她非常不爽,就在她打算开口骂我的时候,我转过身去,哈哈大笑着离开了。

这报复,爽!

我按照杨洪军的吩咐,这些日子以来,小心翼翼地过,平日里每天都会跟杨洪军每天发一条信息,互报平安。但是这件事我始终没有告诉我的父母,父亲也许还会理解,但是我母亲可能会因为我的决定而着急,甚至责备我。我并不害怕这种责备,而是害怕这种责备之后,我会怀疑我这个决定的正确性。

大约过了半个多月,依旧没有杨洪军那边传来进展的消息,我开始有点着急,按理说大安的卦象之下,不该等这么长时间才对,我告诉杨洪军时间长的话大约得一两个月,其实根本不需要这么长,只是我为了确保我的准确度而刻意把时间说得比较久而已。以我自己内心的判断,十五日前后,应当就有消息传来才是。

就在那一天,晚上和父母一起吃饭的时候,因为父亲眼盲无法看新闻,所以多年来一直有一个习惯,那就是晚上吃饭的时候,要听收音机里的广播,了解下这些日子发生的事。父亲不会太关注国家的大事,因为他的世界注定了就是这一片小小的天地,所以日常出了听戏剧之外,就是听听本地的广播台。

而那天晚上,广播里播放了一条新闻,却引发了我的注意。

这个电台每天同一时段,都会播放一些本地市民家长里短,老百姓的身边事。同时段的收听关注度是相当高的,在广播人群里,有着不菲的听众量。那天的新闻,却说了这么一件奇怪的事:

在本地城郊一处被村民承包的鱼塘里,就在这段时间里,鱼塘里的鱼开始莫名其妙地陆续死亡,更加古怪的是,从未栽种什么水生植物的鱼塘,竟然在短短时间内,水面中央长起来一株粉红色的莲花。

新闻里说,经过品种观察,这株莲花有十八瓣花瓣,花朵较大,通体粉红透白,是难得一见的古莲品种。而这种莲花并非本地有的品种,鱼塘也不适宜这种莲花的生长,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有待专家进一步考证。

新闻的末尾,播报员说道:“某某台记者,在某某地发来报道。”

这里提到的某某地,在我听见之后迅速在脑子里找了找在地图上的方向,正好位于杨洪军住院的地方东北方向,而那株奇怪的莲花,会不会跟那个有着莲花标记的组织有什么关系?还有那些离奇死亡的鱼,如果是水质的原因,为什么鱼死了,莲花却绽放了?而且莲花的生长绝非朝夕之功,我们都知道莲花的根是埋在淤泥里的莲藕,如果是鱼塘主自己栽种的后来却忘记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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