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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观误国啊陛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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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这就尴尬了,我连忙扯开话题,“咳咳,我们还是快去拜见太傅吧,天色也不早了。”

太傅并不住在咸阳宫里,不过他每天会来宫中给嬴政授课,所以他的办公室就在嬴政书房边上。据蒙恬说他每天都来得很早。

我们到的时候,蔡泽果然已经在了,他正在整理架子上的竹简,蒙恬领着我上前拜见。

“太子舍人陆双,见过太傅。”

蔡泽回身看了我一眼,笑着道,“不必多礼了,太子殿下与我提过,说你年少聪慧,是为楠木之才。”

我连称不敢当,没想到嬴政在我背后夸我呢!这吹得我有点不好意思了。

蔡泽年纪已经有五六十岁了,胖乎乎的,看起来确实颇为温柔宽和。

“你是殿下邯郸时的旧人,多余的话也不必说了,日后我等同心协助太子殿下便是。”

他随意说了几句,便让我们自己忙去吧,并言道以后陪侍好嬴政就行,不必特意来他这边。看起来并不喜欢管事,怪不得做了几个月的相邦就辞职了。

离开时我瞄到他架上放着好几卷《道德经》,放在书卷的最上面,似是常常翻阅的样子。道德经是老子所作的道家经典,蔡泽如此喜欢,应是道家的拥簇。

嬴政向来喜欢法家,太傅却是道家一派的,也不知道交流起来会不会有障碍。

初到咸阳的日子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艰辛危险,事实上比起在邯郸时,吃穿用度都更好了,我身边还有好几个宫婢服侍,过上了蜜汁封建主义奢靡生活。

蔡泽虽与嬴政理念不同,相处倒还顺畅,大概因为蔡泽性格比较佛系,并不会强行安利道家。

唯一不顺的,大概就是同事关系比较疏远,除了蒙恬稍微跟我走得近些,其他几位舍人都对我敬而远之,虽然不至于像司马昌那么明显,表面还是客客气气。

“陆舍人是女子,大约是因此才不敢有冒犯失礼。”蒙恬如此解释道。

他这话一听就是在忽悠我,我也不戳破,只是叹了口气,其实我能猜到原因。太子舍人皆是公卿世家子弟,他们只是看不上我的出身罢了。相对于其他诸国来说,秦国已经是一个对出身并不拘泥的国家了,有很多出身底层的将相,甚至有宰相必起于州部,猛将必发于卒伍一说。即便如此,世家子弟看不上黔首出身的也是常有的事,虽然明面上不说,私底下偷偷的排斥,何况,我可是奴隶出身,还不如黔首呢。

我看了看天色,“殿下又到了去章台宫的时间了,我们快过去吧。”

蒙恬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要出宫去办殿下交待的事情,今日便不去章台宫了。”

我点头,想到蒙恬不在那群小崽子又要明里暗里地孤立我,我就觉得头痛。太子舍人大多是十几岁的少年,虽然都是家里的优秀子弟,但多少还带着少年的傲气和幼稚。

嬴异人对嬴政非常看重,每日下午都会抽时间亲自教导,这位秦王在历史上总是被自己的儿子盖过风头,只知道他是秦始皇的父亲,其实他能从一介质子,到归国,到成为太子,最后即位为秦王,虽有吕不韦的帮助,他自己本人也是很有手腕和能力的。看他如今能压服楚国一脉,自己掌权便可见一斑。

也正是因为他的看重和关照,我们到咸阳之后才能如此一切平静顺利。

咸阳宫在渭水北岸,而章台宫在渭水南岸,所以要经过一道横跨渭水的桥梁。

我坐在嬴政的马车里,嗯……当然太子舍人按理是不应该与太子同坐的,以往我也都拒绝与嬴政共乘,宁可在外面跟其他人一起走,免得显得太过特殊。

但是想到我跟着嬴政上马车后司马昌的表情,我就一阵暗爽,呵呵。

大概是我表情过于明显,嬴政忍不住问道,“你与其他舍人有矛盾?”

我调整了一下表情,“没有啊,大家都很友善。”

虽然大家貌合神离,但背后告状这种事好像还是有点低劣。

“今日怎么愿意上车了?”

我娇声道,“今日外面雪厚,风又大,不好走嘛。”

嬴政笑着摇摇头,没再多问。

我掀开车帘看外面跟着的一行人,雪厚路滑,鞋袜肯定会湿,叫你们玩孤立,小崽子活该!

横跨渭水的桥修得十分壮观,足可容纳四辆马车并排通行,没想到战国时期的基建竟然这么厉害,不过想想也是,恢弘的长城都造得出来,造座桥算什么,不过这种大工程造得时候肯定得死人吧。

我正感慨着,边上的嬴政似乎也有所感,“若是能造一条复道,从咸阳宫直通章台宫,将渭水两岸的宫殿都连接起来,就便利许多了。”

我回头一脸懵圈地看了他一眼,又目测了一下两宫的距离,陛下,你这是要造立交桥啊?奇观误国啊陛下!

嬴政似乎觉得自己的点子很不错,看着彼岸的咸阳宫陷入了沉思。

我该劝他打消这个念头吗?我内心犹豫着,章台宫便到了。

虽然来了好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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