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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该离开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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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闹的电话铃声一直响,夏禾然烦躁地伸手去拿手机,一看是夏卫东的电话,语气很冲说:“喂!怎么了?”

那边的人也来了脾气,吼道:“你怎么没去上学?打几个电话也不接。”

意识瞬间清醒,她坐起身看了眼手机,十点五分,微信有一堆未接语音。她拍着脑袋困惑,自己怎么睡这么长时间。

“你给我请下假吧!”

“我已经给你老师请了,对了,你妹呢?真不知道你俩搞什么。”

夏禾然身边空空如也,她去上学?“不知道。”

“行,别有下次,要不然别想让我给你钱。”

“知道了。”

挂了电话,夏禾然又躺回去,努力回忆着昨晚的事,这没喝酒也能断片?她不得不怀疑自己脑袋出问题了。

她记得白柯在哭,自己打她……一幕幕如幻灯片涌现,拼凑出昨晚全部场景,夏禾然几乎忘记了呼吸,一双眼睛含满眼泪,惊恐,不安,难受,各种情绪堆积在她心里。

白柯呢?她不可能拖着那样的身体去上学,她一定还在家。

冲出卧室门,她推开白柯的房间,里面没有拉窗帘,温和的阳光从窗户照到床上,打在白柯蜷缩的身体上。

房间明亮,白柯却尽力躲在被子里,听到开门声害怕的捂着头,如受惊的小鹿。

“白柯。”

她想安抚白柯,发出的声音不由得颤抖。越靠近床边,就越能感觉到白柯的恐惧。

“别怕,我不会再伤害你的”说出的话,她自己都不信,谁知道哪天,或下一秒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她掀开轻轻掀开被子,露出白柯的脑袋,在看到她的那刻,白柯眼中除了惧怕,只有心灰意冷了。

被夏禾然轻抚头发时,她不再感到高兴,而是怀疑,怀疑她温柔的背后是不是带着刺,把她刺的遍体鳞伤,痛苦的记忆深深印在脑海中。

夏禾然跪在床边和憔悴的白柯对视,她的手划过白柯的脸颊,试图擦去她嘴角的血渍,换来满是戒备的目光,“对不起,你……还好吗?”

还好吗?呵,她全身像被蚂蚁蛰一样,动一下就浑身不舒服,下面更是难受,很怕上厕所。

“我不好或好,那个你更高兴?”白柯用虚弱的声音,说着讽刺的话。

“我……”

夏禾然一时不知道说什么,这时说关心的话多么虚伪,她还是说开口:“对不起,白柯,让我看看你的伤行吗?”

别留下疤,或者后遗症……昨天她就是个混蛋,不,混蛋的不是自己,是那个人,自己也脱不了关系。

白柯缓缓舒展身体,仰面平躺,简单的动作,她却忍受很大的疼痛,轻微喘气自问自答道:“我能拒绝姐姐吗,大概不行的,呵。”

她一副随便看的模样,忐忑地盯着夏禾然,自己这破烂的身体,丝毫没有吸引力,甚至吓人。这都出自姐姐之手,如果看到厌恶她的话,她也没有办法。

夏禾然的心在抽痛,自己昨天那样,白柯没有责备她,更没有愤怒地对她说狠话,这让她感到心慌,更加愧疚。

别再纵容我了!夏禾然内心咆哮着。

她不知道的是,有些事表面没有什么不同,但内里已经改变,就像现在,白柯平静的没有责怪她,那是心死了,不在意了。

她不会让自己再陷入荒诞的感情中了,如果的不到爱,就保护好自己。

夏禾然拉开被子,下面是白柯单薄的身体,穿着睡衣,胸口起伏乳尖挺立。

她一颗一颗解开睡衣,胸,小腹,大腿遍鞭痕,膝盖淤青,小穴肿大殷红,看不到后背不会好到哪里去。

夏禾然捂着嘴难以置信,眼泪夺眶而出,她痛恨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白柯。这次这么严重,该有多疼。

任何语言都是无力的,她把被子拉上盖好,满眼心疼的凑近白柯,抚摸她的干裂的嘴唇,作势亲吻,被白柯偏头躲过。

她愣在那里,呼吸打在白柯脸上,眼神暗淡,撤离开,失落地说:“我去给你倒水。”

坐在客厅沙发,夏禾然狠狠的打了自己一巴掌。自己怎么不去死呢?活着就是要给别人带来麻烦,现在还伤害自己的妹妹。

她身上一直有个炸弹,她以为再也不会爆炸。

在她印象里,爸爸妈妈通过相亲认识,都到了年龄,加上门户对,就结婚了。并不相爱的婚姻,时间长了相看两厌。

爸爸经常不回家,还疑似有了别的女人。为什么是疑似,因为妈妈从来没有确凿抓到过。

她的童年就在爸妈的争吵中度过,性格逐渐压抑。在她六年级的时候,爸爸晚上回家,因为什么她忘了,只记妈妈把花瓶摔了,俩人又开始争吵。

她捂着耳朵不去听,不过是徒劳的,外面的争吵越来越大声,怎么都不去死呢!去死呀!她听到自己这样大吼着。

后来不知道怎么了。她再有记忆的时候就在医院,爸爸和妈妈的手都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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