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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桥姬章一》 命案(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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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桥姬章一命案

晚间十一点五十九分。

豆蔻年华的少女独自漫步在浓雾瀰漫的街上,平常少女都会经过那有着木造小桥的公园河水边,今天也不例外,公园的另一个出口正是少女回家的方向,除了这条路以外只有另外一条路,而那条路就等于是在绕远路,这令少女在无可奈何的状况下只好走这条路。

公园外是一条羊肠小径,步行二十分鐘后才会到达公园。

少女手中拿着手机,脸上尽是欢喜,用着高亢的声音和电话那头说:「是啊!志木答应要跟我交往了呢,今天也是,我去了他家,结果两人就发生了那样的关係呢!」或许是有些肤浅,说出这些话的少女脸不红气不喘的。

说着说着,少女走到进了公园,平时这公园里还会有几对恩爱的情侣放闪光令人不知道视线该放去哪才好,但今天公园却毫无人烟,唯有几盏路灯在黑夜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少女走了几步,便愣了一下,在她身后有种毛骨悚然的视线紧盯着她不放,她猛然的回首,只见公园的木椅上坐着一个女人,首如飞蓬,盖住了苍白的脸,女人微微张开了嘴,黑色的嘴唇清唱着──

『可怜的女人啊,女人啊,来到桥头边,问你的丈夫何处去……美桥姬将离……』

女人离少女有些距离,但是歌声彷彿在耳边回盪着,当这几句唱回后却又是不段的重复,而且音域一次比一次还高。

少女被这女人吓得魂不守舍,却立刻回了神,拔了腿就跑,跑上了可以越过水面的木桥,但在奔过桥时,她的脚却卡到了木桥的细缝中,她以为那是自己高跟鞋的后跟陷进去,而抬起腿想要将它拔出来。

抬了几次却发现脚牢牢的卡在地面,低首一看才发现桥的旁边伸出了一隻苍白的手,将她的鞋子紧紧押在桥上。

『可怜的女人啊……』

河面浮出女人黑色的头发,再是一双恶煞煞的眼睛从水里浮出来。

『你逃不掉的,任何人都别想。』

※※※

真树的手不安分的在颈子上的白色项鍊玩弄着,平时上课认真的他今天却是格外的心不在焉,两眼沉静的望着窗外,不知道在看什么。

「猫又……吗。」他嘴里喃喃自语着,却没注意到老师紧迫的双眼已经落到自己身上,正准备叫真树站起来。

「雨宫同学。」老师推了黑框眼镜,不茍言笑的喊道。

「嗯?」像是种反射性的动作,真树随便的应答着,但在下一秒他却露出了错愕的脸,将椅子往后推,用着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站了起来,椅子却像是在跟真树作对似的往后倒,真树往后转向要把椅子搬起来的时候却又不慎踢到自己的桌子,桌子也顽固的往右边倒去。

碰!的一声,班上的人都被吓了一大跳,紧闭上眼,当他们意识到真树的笨拙举止后却又哄堂大笑。

「对、对不起。」这种丢脸丢到家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羞涩的真树总是会做出笨拙的事情来。

坐在真树旁边的平介也露出笑容,却又不好意思笑太大声。

「好了,雨宫同学,老师刚刚讲到哪了?」

真树不安的抿了抿嘴唇,在课本上寻找着老师上课的踪跡,却发现自己连重点都没画。

「啊……请问是在讨论和角公式吗?」这是一个毫无自信的答案。

「那不正是上堂课才说过的?」老师一脸笑盈盈的说着,而真树则是低着头说了句对不起。

这是一种上课不专心的惩戒,对于弱不禁风的真树来说这是地狱的十八大酷刑之一,两手提着水桶呈现半蹲姿势的真树双脚正无力的颤抖着,两手的手臂也彷彿被千斤大石压着,无法好好的平稳举起。

最近的确是想太多了,真树这么告诉自己。

虽然和诚相见是件令人开心的事情,但是最近也发生了太多无法解释的现象,这种现象不但没有缓和的情况,反而还变本加厉的在他的生活中放肆着。

一下子不是晚上睡觉会有一双脚捶在自己眼前,一下子又是走路的时候撞到一个血肉糢糊的人,身上因此沾黏到尸块和血浆。

就连昨天也是,一个可怕的小女孩在他的床上活蹦乱跳着,打扰他的睡眠,嘴里大喊着:『起床陪我玩,陪我玩!』

而诚给的那个项鍊一开始还挡的住那堆扰人的傢伙,最后真树却发现那白色的项鍊开始变成黑色,有时候带在自己的颈子上还会出现一条红色的线,深深的烙在他的皮肤上,就像是被滚烫的热水烧到。

想到这里,鐘声终于响了,真树才将那两桶水提到水槽去倒掉,如释重担的甩了甩手、扭了扭颈子才有一种紧绷筋骨全展开的感觉。

正要走进教室的真树却被平介从背后一把搂住。

依然是隻摇着尾巴的小狗,平介用着欣喜的笑容问:「真树,你上课一直看着那项鍊呢,是谁送的?情人?」

对于这样的问题真树一向不擅长回答,只是淡道:「是朋友送的。」这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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