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3 / 5)
早说,与其最后闹个不欢而散,还不如早早的有个心理准备。
“好,正好我身上还有点余钱,我请兄弟好好吃一顿。”刘源摸了摸口袋中的大洋,不错还有不少,应该够自己花一段时间的。
“哪好意思让兄弟破费。”左全说这话的时候,不由的有点脸红,自己不知道有几天没有吃顿饱饭了,如见终于有机会了,自己还在这推辞,哎伟大的中国人,面子坑死你啊。
来自后世的刘源当然知道左全出自一个极度贫苦的家庭,哪有余钱供他吃顿好饭,就连路费估计都是亲戚朋友给凑的。所以刘源很是后世基友情怀的伸出胳膊,搂住左全的肩膀,拥簇着左全走向眼前的茶馆。
跑堂的是一个年轻的小伙。他弓着腰,嘴里客气的招呼爷,给刘源他们找了一个靠窗的位子,卑微的就像是一个奴才,让刘源这个后世过惯平等生活的人,第一次感到了不安。
同时刘源第一次感到了毛爷爷是多么的伟大,他起码重新洗牌了中国的秩序,让在卑微的中国人,都站直身子,做一个真正自由的人。
同时刘源环视了一眼周围的那些侃侃而谈革命的年轻人,他们毫不在意的如同地主老财一样享受着跑堂的服务。
刘源第一次感到这是一件很讽刺的事,一群过着统治阶级生活的人,却在讨论着如何推翻统治阶级的统治,革统治阶级的命。
刘源从座位上站起来,一把抓住了这个年轻的跑堂,扶起了他的腰板很是客气的说道,“兄弟直起腰来,在我面前不用卑躬屈膝。”
扶起跑堂的腰刘源才发现这个伙计起码得有一米八的个子,却因为经常弯着腰给人一种一米六几的感觉,比自己还要矮上几份。刘源不禁在心里哀叹一声,中国哪里是衰亡于他人,完完全全是我们自己的过错啊。
“这位爷,您!您!您!”跑堂伙计,吓的只哆嗦,嘴里也说不出什么来,自己找到这份活计已经很不容易了,但是眼前这个年轻人竟然找自己的茬,这可如何是好,他这是要害自己,店里的规矩能说改就改吗?
是的跑堂第一反应是这个年轻人在找自己的茬,但是当他低下头,看到对方清澈的眼神,和强有力的胳膊上传来的暖意,他终于感觉到了眼前这个年轻人的不一样。
但是他不能逾越,他按照老板交代依然卑微的说道,“爷,你不用这么客气,请问您要些什么。小店的茶叶盒饭食在当地都是不错的,有上好的龙井,新出的碧螺春 ,还有竹叶青,饭食有。。。。。”
刘源一阵心酸,也感觉自己真的很无力,但是自己刚刚来到中国,也改变不了什么,所以他只能向一滴清水一样,融入这篇黑色的海洋。
但是他还坚持着自己的观点,“兄弟,我不是什么爷,我也是个普通的人,和你一样是爹妈生的,这样你给我上一壶清茶,在上几个店里拿手的好菜,剩下的就当是给你的小费,说着将一把铜板交在了跑堂手里。
在当时的中国别说小费,就算能客客气气的付账就不容易了,刘源竟然坚持给小费,在当时的中国绝对十分少见,当然在租借也许会有同样的场景,但是这是在革命圣地广州,那个号称中国最崇尚自由与革命的地方。
“谢谢爷的赏!”跑堂学者戏中太监的样子,给刘源行了一个礼,急匆匆的跑着张罗上菜去了。
而刘源没有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做法彻底引起了在座各位年轻人的注意。他们一副不认同的样子看着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样子像是排斥,又像是赞同。
因为他们嘴里虽然天天说着革命的语调,但是从来就没有干过一件像这样的事情,甚至有的人就是大资本家、大地主的后代,过着压迫别人的生活,革命在他们心中只是一件很是英雄的事情,而他们的的确确处于一个崇拜英雄的年龄中。
不同于一般人的反应,刘源的做法却引起了蒋先云他们的强烈的反应,他甚至怀疑眼前这个家伙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共餐主义战士,而自己则是一个自私的资本家。
蒋先云低下头,偷偷的问陈赓,是否认识这个革命者。陈赓很是无奈的摇摇头,他知道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来自是来自美国的留学生,漂洋过海,就是为了参加黄埔军校,而且以前好像还是就读于麻省理工大学的学生。
“咳。咳。”刘源并非一个木头人,周围的气氛因为己产生了奇妙的变化自己能清清楚楚的感觉得到,所以只能站起身来打破这个僵硬的气氛,因为事情的引发者就是自己。
“大家莫要见怪,鄙人刘源,四川人,今从美国麻省理工大学赶回中国,只是希望为中国贡献一份自己的力量,以后和在座很可能就是同学了,希望大家多多关照。”
刘源的话彻底解开了很多人的疑惑,好家伙原来这个年轻的小伙子是麻省理工的学生,难怪各个科目这么优秀。同时很多没有见过刘源的人也深深的记住了他,但并不是因为他刚才与众不同,而是因为他是来自麻省理工,他必将成为蒋先云、李之龙他们那样的天子骄子,不由那么一句话,外来的和尚好念经吗?这个跑到国外学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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