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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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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去帮忙,把蛇从子奇和其他几位少爷的身上清理开来,而此时的漫修早就一溜烟的跑了个没影,但他也知道,自己这次的祸闯大了,叶子奇是万不会放过自己的。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此事会引起如此的轩然大波。子奇一状告到了父亲叶明知那里,再加上庞氏哭哭啼啼的火上浇油,硬说是子廉指使漫修将一盆蛇硬生生的都扔到了子奇和其他几家少爷的身上。而被叫来训话的子廉却是另执一词,说子奇侮辱漫修在先,才会有此一变。因为漫修已经在子廉回家后将此事的原委都告知了子廉,子廉正准备去找子奇理论,却先被叫到了父亲这里。

话说血浓于水,叶明知平日里虽疼子廉轻子奇,但子奇毕竟也是他的儿子。当外人,尤其是他从来都不喜欢的野人欺负到儿子头上时,他是无条件的会站在儿子一边的。

叶明知吩咐手下人重重的打了漫修,作为他以下犯上,用蛇袭击少爷的惩戒。

也是第一次,子廉与父亲争吵了起来。他认为父亲不问青红皂白,甚至颠倒黑白的判断是极其错误的,可他的据理力争并没有换来父亲对漫修的些许内疚,反而更加剧了漫修在叶府的尴尬境地。

子廉和父亲的争吵甚至惊动了老太太许氏,由于老太太的出面,让此事也算有了个了结。既然子奇没事,漫修也被教训了,这事就这么作罢吧。可谁都知道,此事根本没有了结,当事人子奇心中的恶气没出,漫修心中的冤气冲天,而子廉因不满父亲不公的判断,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竟没主动和父亲说过一句话。叶明知则认为,正是由于漫修这个野人的出现,才让他平静的家里波澜不断,才让他最心爱的儿子与他怒目相对,更视漫修为眼中钉,肉中刺了。

就这样,整个叶家,环绕在一触即发的战争状态足达半年之久。子廉与子奇的冲突不断自不必表,子廉与父亲的关系也紧张到了几日不说句话的地步,因为只要牵扯到漫修,父亲就会先入为主,这让子廉十分的看不惯。也不知道是不是子廉故意与父亲和弟弟公开的叫板,别人越是待漫修不好,他就越是待漫修好,整日里不是教其弹琴,就是与其吟诗作对,谈笑风生,整日里形影不离。甚至连三年一次的大考,子廉都干脆没去参加,这让叶明知大为恼火!而在叶府生活了有一年之久的漫修,也渐渐变回了正常人,他生吃的野人习惯已被完全的纠正了过来,皮肤也由原来的煞白渐渐变得正常的白皙起来,细看起来,确实是个难得的美少年。子廉对他的好,他感激在心,可小小年纪的他哪里知道,正因为这特别的好,会给他带来无穷的灾祸。

因为随着野人传闻的渐渐消亡,关于漫修和子廉少爷的流言蜚语又随之而来。有说漫修与子廉少爷形影不离,每日同桌而吃,每夜同塌而眠的,也有说他是妖精转世,只不过托生为男身,来诱拐少爷的,更有说少爷已经被他迷惑,为了他要放弃学业的。一时间,传言四起,怪就怪漫修长得太完美了,这也许就是当年算命先生说的,漫修会因为这长相,而波澜不断吧。

这日,子廉出门会友,漫修独自在花园中闲逛,百花争奇斗艳,湖水映照假山,当真令人心旷神怡。漫修心想,“如果娘能在我身边该多好啊!”,这段日子,因为有子廉相伴左右,他在叶府的生活虽然辛苦,却总透着几分幸福。可想寻母亲的下落却比登天还难,因为当年他和母亲为了逃命,慌不择路,而且已时隔五六年,漫修早已不记得当年跌落山崖的具体地方在哪里了。幸好原先住过的马行街漫修还隐约有些记忆,可因为当年的一场大火,马行街的旧邻居早已搬的搬,走的走,物也不是人也非了,根本就没有母亲的半点消息。漫修不知为什么,最近常常会被噩梦惊醒。虽然依照子廉的安排,也服用了安神的汤药,睡得倒是好些了,但心里总是惦挂着娘亲。没见到娘的尸首,他是死也不会承认娘已经离他而去的。他相信总有一天会再重逢的,他一定要好好的活着,到时候以最好的样子与娘相见。

想的正入神间,漫修突觉自己背后凭空多了一股强大的力量,还没等他反应的过来,整个人已完全浸入了旁边的湖水中,等再站起身来时,却已全身湿了个透。这时湖边传来了哈哈的大笑声,只见叶子奇和他那几个朋友正在那里捧腹大笑。

漫修拖着湿漉漉的身体一步步走上了岸,见了子奇和其他几位少爷,强压住内心的愤怒,见了礼,说道“几位少爷没有什么吩咐我先下去了。”

谁知却被子奇拦了下来。“唉?人家说女人在水中浸透了衣服的话会很有看头的,这个也一般啊!”

“子奇,你糊涂了,这明明是个男的嘛!”

“哈哈,瞧我这脑子,怎么连这个也差点搞混了!”

“呵呵,这也不能怪你,瞧他白净的,女人都没有他那么白皙的皮肤!”

“是啊是啊,真没想到,一个野人也可以长得如此标致昂!你哥可真有眼光啊!”

“哈哈,就是,长得确实标志昂!要不是你说,我还真会以为是个漂亮丫头呢!”

“咦,子奇,这就是你说的你哥哥的闺中密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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