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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2)(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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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来的不是时候。

我深知为了牵制张氏兄弟,太平那会儿十分看重我,于是我趁机一股脑的将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太平听罢,不急不徐的上前挽着武曌撒娇道:难不成母亲真信了那些传言?

哪些传言哪?武曌明知反问。

太平以袖掩面,噗嗤一笑。

武曌奇道:你笑什么?

断袖余桃,宫闱这种不实的传言母亲竟然也信,的确让人捧腹啊!

大胆!武曌假斥道。

太平恃宠若娇,仍是脸带笑意,半跪道:母亲息怒,女儿只是为恒国公鸣不平罢了。

武曌心里明镜似的,如今魏王联合了太平对付来俊臣,自然要帮我这个中间人说话。她就教训了一句:你又来瞎掺合什么!

太平嗔道:恒国公与暮将军相识于洛阳,那会儿女儿便知道这二人私交甚好。说着她看了我一眼,他们一个能文一个能武,又都是母亲您跟前儿的红人,难保不被居心叵测之人算计。

武曌拂袖道:朕谁的话也不信,只信自己的眼睛。你们自己看吧!

说着,她从书案上丢下一封奏折。

太平捡了摊开一看,脸色就变了。她将奏折扔给我,冷道:自己看吧!

我接过一看,只见上面密密麻麻地足足写了四五页,其间宁海瑈与暮晓川的名字出现了不下十回,句句说的都是我和那男人在洛阳私通的勾当,简直不堪入目。我一看落款,差点儿没气得背过气去,只见折子最末写着这么几个字:司仆少卿来俊臣呈上。

他娘的,好一个来俊臣,竟然敢罗织你爷爷!我气不打一处来,可毕竟心虚,因为我与晓川的确不那么清白。但在洛阳时我们的确泾渭分明,来俊臣摆明了是诬告。

不过,姓来的怎么会想到这一招?我心底一溜,就有了主意,娘的,一定是张易之搞的鬼!

武曌尽管年老体衰,心智却仍十分清晰,绝不会仅凭张易之的几句话就费这么大力气试探我!嗨,我怎的早没想到!姓张的打从一开始就料定武曌会保取来俊臣,于是投其所好,先是对武曌吹吹枕边风,再暗中让来俊臣罗织诬陷我,如此水到渠成,武曌必定怀疑我,认为我假公济私,惑乱宫闱。届时来个釜底抽薪,将我列为晓川的同党一起给办咯!

哈哈哈,好一条妙计!

你别看我现在没事儿似的,在当时我可差点儿吓得尿了裤子。

我对武曌连呼冤枉,那老妇人旧话重提,说我让晓川招了供她便过往不纠。

这时,就听连花音脆生生地在旁插道:陛下,臣请奏。

在场人的注意都被她吸引过去,只见那女官不卑不亢地讲道:臣能证明恒国公的清白。

武曌正了正身,颇有兴致地追问。

花音脸不红气不喘地说:臣随公主在洛阳时,曾与暮将军两情相悦,私定过终身大事。

我脑子轰的一响,突然想起那个黯然神伤的雨夜,不觉心酸。

太平哎呀一声,女儿怎的忘记了,连司言的确曾让女儿将她许配给暮将军。

武曌沉吟片刻,撑着额头不耐道:都别说了!朕头晕,你们都退下吧!

我瞧她眼色扑朔,心知那老妇人一时也没了主意,庆幸暂时逃过一劫。

到得殿外,我就拉住太平,动之以情地说:暮晓川可是公主您的人,而今他含冤入狱,若陛下执意让他背这黑锅,那该如何是好?

太平比武曌显然要温和许多,她安慰我说:若母亲真想这么做,哪会等到现在?她不过是想给你个机会证明自己的清白!海瑈,比起某些人,母亲更器重你,懂吗?

我点点头,心下佩服公主的睿智。呵,有时候我甚至觉得,太平才是大明宫里最聪明的人。

我将公主送回府邸后,便与连花音在一个隐蔽之所见了一面。

我先是对她说了一翻感谢的话,末了自作多情的说佩服她的机智。

不想,那女官竟对我说,她没有对武曌撒谎。

我像个傻子似的杵在哪儿,半天吸不进一口气,最后,如同一个溺水之人,双腿发软,连呼救的力气也没有了。

我说,我不信。

花音带着荡人心神的笑容,对我说:小哥哥,没有谁能欺骗女皇。为了晓川,为了你自己~你必须相信。

后来,我就真的信了

赐婚

尽管来俊臣垂死挣扎,终究不能与联合起来的武李两族长久对抗,也许老天也要亡他吧,当时推事院一位名叫吉顼的酷吏为了上位,主动交待了来俊臣更多罄竹难书的罪恶。武曌一看朝庭同仇敌忾,百姓也欲除之而后快,于是大印一摁,判了来俊臣死罪。

至此,行刺武皇一案告一段落。暮晓川无罪释放,官复原职。

释放那日,我站在远处。

晓川邋遢地不成样子,我一个人偷笑,却孤独心酸。

我看见连花音牵了绛色的马匹去迎接,晓川似乎很高兴,他跨上大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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