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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3)(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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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把一个包好的汤婆子塞到她怀里,然后折回去关好门窗。

暖意直接从指尖窜到了面颊。

可以想象玄鉴当时是怎么向萧放刀描述自己的畏冷程度了。

碧须真人送我回来后,风水两位堂主先后替我把脉,皆未看出我中的是什么毒。玄鉴道,风堂主精于毒蛊之术,水堂主亦略通歧黄之术,碧须真人更是经多见广,三人却无法断定此毒毒性如何,会何时发作。

许垂露眉心一跳。

那包解药他们也细细看过,一般而言,解药与毒药相生相克,从解药中可窥得此毒特性,然而这解药所含药材都很寻常,看不出什么端倪。我们都以为这药恐怕无用,但当我饮下后,脉象之乱的确平息了。

所以,这下毒者是个高手?

玄鉴肃然点头:对方对剂量的控制极为精准,起初,我只喝下半包,不见半点起色,水堂主又说,那送药人叮嘱解药必须全部用完,不可存留取之心,否则药石罔效。我只好再饮下剩余半包。

许垂露眸色微沉:这是怕留下证据啊。

不错,若是庄内斗争,对方应不希望被山庄其他人知晓自己的这点动作,所以请帖与庄主何成则送来的没有区别,下毒解毒也未留下痕迹。

可是他们的人露了脸,怎么会毫无痕迹?那个轮椅少女,还有在香风阁送信的、来绝情宗送药的

玄鉴摇了摇头:水堂主说送药者是个相貌普通的青年,像是随便从街边雇的,而给我们送信的那位许姐姐,我未能记住他的长相,在我的记忆中,他的五官很模糊。但我认为,我们与水堂主见到的是同一位。

因为所有见过此人者水涟、玄鉴、守门弟子对他的描述都是普通。

许垂露顿感骇然。

她发现自己也想不起来那人的长相。这对她来说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她对人脸上的五官肌肉都无比熟悉,脸盲这种毛病从未发生在她身上,她见过的每一张脸都会被她刻进脑内素材库她记得阮寻香眼下泪痣的位置、记得碧须子眉间皱纹的形状,却不记得那个与她有过正面交流的男子的模样。

那人的表情是生动的,但五官却像是被刻意模糊过,竟没让她捕捉到可记忆的特征。

如果这种情况出现,极有可能是

玄鉴淡淡道:我们推测出了那人的身份。从他对百迭香的反应来看,他内功不俗,加上这门隐匿身份的手艺,恐怕是以易容见长的何家家奴尤彰。

果然。

许垂露开始头疼,如果这个世界的易容技巧已高明到了此等程度,许多简单的现象都有了扑朔迷离的可能,许多诡诈阴谋也都有了实现的基础。

尤彰,唔,他既是何家的人,会是受谁驱使而来?

玄鉴摇头:不知。何家主脉人丁凋零,支脉却有许多子弟,他们构成了敛意山庄的中流砥柱,尤彰可能是听从任何一人的命令来此,范围太大,无法确定。

随便一个姓何的就能支使他啊,那这位老兄也够辛苦的。

那那位少女呢?你们有头绪吗?

玄鉴忖道:我们原也想过。何成则的侄女,敛意山庄的二小姐双腿有疾,不良于行,年纪也与那少女相仿。但不可能是她。

为什么?

玄鉴面上隐有悯色:她刚刚及笄,又是个深居简出、不会武功的大家闺秀,向来不插手庄中事务,岂可能千里迢迢过来投毒。

许垂露莞尔道:你年纪比她还小,怎能凭此断言?万一这又是个早慧的神童呢?

她抿了抿唇,似有惭意:嗯,除了于情不合之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

是何?

她于幼时一场大火中断了双腿,毁了容貌,所以鲜少出门。

许垂露失望而叹:那的确不可能了。

她记得那少女的模样,山眉水眼,楚楚动人,将一个毁容之人易容成这样实在太难。而且少女的表现也的确像一只荏弱不堪的惊弓之鸟,或许就是个遭人胁迫的可怜工具人。

可惜线索就这么断了。

敛意山庄的人行事吊诡,必有阴谋,他们的目的定是宗主与你。

她应该还没有这么大的面子吧?

玄鉴无奈:你们闭关的这一个月,无阙再现江湖一事早传得沸沸扬扬,只是你还未在外露过面,识得你的人不多,我才敢带你下山。

一个月。

要是搁在现代,再大的热点事件经过一个月的发酵也早就撤下微博热搜、淡出大众视线了,但就江湖中消息的传播速度来看她好像正站在风口浪尖的风口浪尖啊。

那我还是老实待在山上,反正我也不太喜欢出门。

玄鉴做的饭菜比外卖还香,绝情宗弟子个个都是人才,说话又好听,超喜欢住这里的!

光是不出门可不行。玄鉴板起脸来,许姐姐,你的体质太弱,自今日起,必须要好好调养。

许垂露闻言一愣,发现不知是这汤婆子太温暖还是屋内太封闭,她脊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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