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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这剧情不对 第69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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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告辞。

楚衡起早醒来时,陆庭已不在帐中。问过门外轮值的小卒,知道他是照例天不亮就去操练了,中途为了盯换药,陆庭回来过一趟,再接着似乎又出去忙了。

楚衡回到帐篷里,从枕头底下摸出被陆庭强制收起来的银针,单手解开衣裳,摩挲着自己给自己的肩膀扎了几针。

陆庭回来时,正巧看见楚衡裸着上身坐不住地在帐篷里走动,一下摸摸他桌案上的兵书,一下用手指在舆图上左描右画。

透着病态的雪白肩头上,绷带渗出了红色,银针明晃晃的扎着。

他动一下,那银针还跟着晃几下。

似乎是觉得肩膀舒服了不少,楚衡微微侧头,费力地拔下针,试图去擦干净了收起来。

“为什么不喊其他人帮忙?”陆庭出声,见楚衡被声音吓了一跳,低声拿过他手里的银针道,“你一侧肩膀受伤,不好动手,叫别人不是更方便?”

楚衡笑了下:“大家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我这点小伤就没必要一直麻烦他们。”人体的穴位不会移动,他就是整条胳膊抬不起来,也能用另一条胳膊找准穴位扎下针。

陆庭知道楚衡溜出帐篷后就去了主帐,见他还光着上身,抓过衣裳就给他穿上:“义父有那么多人照顾着,你不用担心。”

他一直没去问楚衡别云山庄的情况,但见白术时不时看向自己时那略带怨怼的眼神,就知道,只怕楚衡这一次来,是舍下了整个山庄。

“山庄那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楚衡失笑:“能出什么事?我把所有现钱都用来买粮了,剩下的那些田产铺子有陈管事搭理,还有些钱在他手里。万一宜州受不住了,我已经叮嘱他们拿了钱,各自逃命。”

陆庭神情一变,往前迈进不已,紧紧贴着楚衡,看着他那双沉静的眸子,嗓音低沉:“宜州不会破,不仅不会破,我们还早晚会夺回归雁城。大延的国土,只能扩张,决不能割让。”

楚衡看着陆庭的双眼,只觉得胸腔内心如擂鼓。

大概每一个男人,心中都有这样激动地时刻。就如同少年时期,总是期盼着自己能成长为一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那样,想要说很厉害的话,做很厉害的事。

他信宜州不会破,也信西山营迟早能拿回归雁城。

即便他早已做好死的准备,也不妨碍他相信这个男人说的每一句话。

当日晚膳后,陆庭在营帐内给赵贞写折子,楚衡又去了趟主帐,回来时庆王的低烧终于退了一点,药也喂得比之前都顺利。赵笃清还留在主帐那边,跟昏迷的庆王说着自己在大夏的那些经历。

楚衡也算是听了一耳朵的冒险故事。对于赵笃清被引诱入梭尼城,遭遇沙暴,却被梁辛安护着拐入了大夏,然后二人互相扶持,直到迎来陆庭的搭救,楚衡觉得又好笑又心疼。

笑赵笃清苦中作乐,却有人全心全意陪着一起生一起死。

心疼陆庭餐风露宿终于把人找到,一回来就马不停蹄忙于奔波营地里外各种事情。

回到营帐,他头一件事,就是解开身上的大氅,一屁股坐在陆庭身旁。

“怎么?”写完最后一个字,陆庭将折子晾在一旁,扭头看着楚衡问,“不是去主帐了吗?”

“我听世子说了你们在大夏的事。被大夏人发现追杀的时候,你怕不怕?”

陆庭失笑:“怕什么?”

“怕没有香火,怕宏图未展,怕自己到死都没能让人知道,生父的身份。”

陆庭不再笑,伸手将人揽到怀中:“我不怕那些。但是我怕你难过。”

两个男人之间的感情,从来不是扭扭捏捏。就如同他们的开始,虽然是源于意外,但过程的畅快彼此心知肚明。

如果有一天不能再抱这个人,陆庭想,也许到那时候,是他们彼此老死的时候。

二人在帐内一番亲昵,正互相解着衣裳,外头有人来通传,说是宫里来了消息,世子请他和楚大夫去主帐商议钥匙。

两人收拾好匆匆往主帐走,帐内,庆王仍未苏醒,赵笃清坐在一旁,手里握着密信,神情凝重。

楚衡跟着陆庭进帐,还未开口,赵笃清批头便是一句“皇上求和了”。

“为什么会求和?”陆庭坐在赵笃清下首,看着床上仍旧昏迷不醒的庆王,他皱了皱眉头,问道,“大延从未向任何人低过头。一向只有别人臣服的份。”

“成檀你并非不知,先帝在时,其实已有迹象,只不过碍于当时是父王一直在归雁城守着,来犯者打出去,打得多了,别人也就只有服软的份。”赵笃清将手中的密信递给陆庭,“但是父王重伤,虽说瞒着消息,并未传回燕都,但归雁城破,西山营退居宜州的事,想来让朝廷里的那些家伙们胆怯了。”

陆庭嘲讽一笑:“所以,就赶紧低头求和?这是向大钺氏服软的意思?”

赵笃清沉默,显然这封密信上的内容十有八九就是陆庭的这个意思。

那些久居高位的人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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