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子有问题(2 / 3)
老头那条名叫“黑豹”的小牧羊犬又朝他冲过来,看到四周无人,飞起一脚,李克梅把“黑豹”踢的在空中翻了好几个跟头。猝不及防,“黑豹”顿时哀叫连连。
听到惨叫,胡老头急忙赶到门外,李克梅朝他礼貌的笑笑,然后就装做若无其事的要走开。
显然李克梅低估了老头的暴虐兇残,没有废话,胡老头当即就捡起地上的一根榆木棍子,紧赶几步,然后就挥动棒子朝李克梅的脑袋砸了下来,看到形势不对,李克梅一边躲闪一边还试图解释这纯粹是场误会,但他的反应还是有些慢了,老头的棒子狠狠的砸到了他的左肩胛骨。
李克梅打电话报了警,过了二十多分鐘,员警赶了过来。
其实,因为恶狗扰民,周围的邻居之前也多次报过警,但员警对此类报警一直都是敷衍了事,而且他们也不愿招惹胡老头这种泼皮无赖,不过今天出警员警的表现与往日迥然不同。
在李克梅指认是胡老头对他施加人身伤害之后,俩个员警当即就把还满不在乎的胡老头扑到在地,再戴上手銬,然后把他们带到鶯歌市宝塔区辖内的一个派出所。在去派出所的路上,胡老头嚷嚷着要求解开手銬,张警官一开始没搭理,后来听烦了,就直接抽了胡老头俩耳光。肿着脸,胡老头终于消停了下来。
到了派出所,张警官问李克梅打算怎么办,李克梅嫌麻烦,他说他的诉求很简单,只要胡老头处理掉那几条狗,他就不再追究胡老头的法律责任。
“儘管给老子告去,老子等着呢。”胡老头的气焰又嚣张了起来。
“你个老东西,把嘴巴给我放乾净点。”不等李克梅做反应,张警官就先一下子变得愤慨起来,“你看人家小年轻多通情达理,你把人家打了,人家只要你处理几条狗,就这么简单的要求你都不能答应?”
“老子想养什么就养什么,谁也管不着。”胡老头还是一副混不吝的德行。
“你他妈的这是给谁当老子呢?”张警官也是一个很敏感的人,他一边咒骂着,一边把胡老头的銬子改成了斜背銬,老头毕竟年级大了,他疼的哇哇直叫,一不小心又脱口而出,“龟儿子,我日你先人板板。”
胡老头说完就后悔了,因为张警官似乎一直就在等这么一个机会。
掐着胡老头的脖子,张警官把老头的脑袋朝墙上使劲撞了俩下,然后又朝肚子猛的一拳,脸朝着地,胡老头就这么直挺挺的栽了下去,张警官还不解气,他又朝胡老头的脑袋猛踩俩脚,“妈的,这老东西怎么这么死硬。”
在给胡老头一番教训之后,张警官签发了拘留证,然后就催促李克梅去验伤,嚷嚷着一定要办胡老头一个“重伤害”或者“杀人未遂”的罪名。
因为被上了斜背銬,胡老头蠕动着身体努力想要抬起头来,他不停的向张警官和李克梅道歉,“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以后再也不敢了。”
看到胡老头满脸血污可怜兮兮的样子,李克梅顿时就心生惻隐,他从张警官手里要来钥匙给胡老头打开手銬,然后又把胡老头从地上扶起来,“大爷,我只希望我们之间能消除误会,人说远亲不如近邻,我们闹到今天这样的地步实在是太不应该,这样吧,我再做一次让步,你就留一只,把其他的处理掉,你看怎么样?”
“老东西,你看看你,再看看人家小伙子,你活这么大把年纪真是白活了。”李克梅的真心诚意真的是苍天可鉴,张警官被感动的是嘖嘖讚叹。
呻吟着,胡老头答应了李克梅的要求。胡老头说话还是蛮算数的,从派出所回去的第二天,也就是昨天,他把“黑豹”之外的其他狗都送了出去,赶晚上的时候他又展示了友好亲近的意愿,上门送李克梅俩瓶酒。虽然李克梅一再拒绝,但胡老头无论如何都要求收下,声言一定要交李克梅这个朋友。纵观胡老头昨天的表现,看来这个老泼皮也并非完全冥顽不灵。
呆呆的在窗前看了一会外面的世界,李克梅又觉得无趣了,他转身环顾自己这间佈置极其简单的房子,一张床、一个衣柜、一张写字桌、一把椅子、一台电脑。对于眼前的一切,李克梅非常满意,他厌恶呆在那种杂乱无章的地方,极其简单朴素的佈置让他觉得一切都在控制之中。
坐到电脑前,李克梅看到有一条新资讯在闪烁,原来是好友“小红妹妹”刚刚给他发来一道几何题,希望他能帮忙解析一下,在读题之后,李克梅在几何图案上做了俩条辅助线,然后问题就迎刃而解。为了奖励李克梅,小红发来一连串爱心符号,李克梅对此很是受用,他也回復了一连串骄傲的表情符号。
打开电脑上的远程控制,李克梅随意的点击起来。
在非洲塞伦盖蒂大草原,保护区管理局的一辆汽车正慢慢接近一只雄狮。雄狮应该是午睡才醒不久,趴在一片树荫下,它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在对着直播镜头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后,它继续呆呆的看着远方,看上去有些颓废且不思进取。
纽约时代广场地铁42街月台,一位女艺人正在用大提琴演奏舒曼的《d大调第二大提琴协奏曲》,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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