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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 第7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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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过敏不同于其他病痛,脱敏药一服,好得也快,又加上路上夜风一吹,到客歇殿的时候,郁墨夜已经无碍。

想着还有正事要办,郁墨夜边在矮榻上躺下,边吩咐顾词初:“此刻正好有时间,我且躺躺,王妃去太医院替我抓点止泻药,今日一直拉肚子,快拉死我了。”

顾词初哪知她的小心思,替她掖好薄毯后,便奔太医院去了。

而她也快速从榻上起来,出了客歇殿。

长乐宫依旧灯火辉煌,宫宴继续。

气氛并没有因为刚刚的那一出而受到影响,毕竟四王爷验明正身,大家也可放宽心。

推杯置盏、觥斛交错,好不热闹。

高座上太后和帝王的兴致亦是颇好。

“哀家今日也陪临渊喝一杯。”

郁临渊是帝王名讳,太后乃帝王生母,人后一直如此唤他。

郁临渊眸光微闪,微微笑道:“母后似乎心情不错。”

太后未做声,戴着长长甲套的手端起酒盏,眉目轻垂,看向杯中酒面。

她当然心情不错。

原以为郁墨夜在外为质二十年,背负着不公和怨恨,定不简单,没想到根本不足为惧。

方才她之所以没有直接说那是蛇胆酒,让他饮下看他过敏与否,而是先骗他说是鹤顶红的鸩酒,其实就是想看看他的反应。

结果,他为了拒喝,不仅不知天高地厚地跟众王爷抬杠不说,还问到了天子头上,后来甚至公然在天子手上挣扎反抗。

说到底,就是一贪生怕死之人。

这样也好,对他好,对她也好,对大家都好。

凤袍袍袖拢住杯盏,她一口饮尽。

放下空盏时,发现郁临渊正看着她。

“临渊怎么不喝?”

郁临渊笑笑,端起酒盏,仰脖饮尽。

母子二人的随侍大太监孔方和王德上前,各自给自己的主子斟酒。

也不知怎么搞的,王德端得好好的杯盏忽然跌落,里面倒好的酒水尽数泼在了帝王的龙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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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现场

王德吓得不轻,连忙跪伏于地,头磕得直响:“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请皇上恕罪……”

郁临渊蹙眉起身,以手掸了掸衣袍上的酒水,可还是濡湿了一大片。

冷睇了王德一眼,郁临渊面露不悦,却终是没有发作,对着太后略略一鞠:“儿臣且先回去换身衣袍来。”

“嗯,去吧。”太后颔了颔首。

郁临渊拂袖,举步离开。

王德面色苍白地从地上爬起,慌惧地跟了上去。

问了两个宫人,郁墨夜才辗转找到浣衣局。

到底是给人洗衣的杂事之地,位置很偏。

想想时辰,大概是都已经歇下了,很静,郁墨夜推门进了院子,甚至都没看到一个人。

院子很大,却只有一盏风灯亮着,被冬日的夜雾所笼,只见微弱的光。

院中影影绰绰,架着很多晾衣竹篙,有的上面还挂着衣物,衣料随风轻曳,越发显得夜的森冷和静谧。

地上横七竖八地摆着不少大木桶,想来是平素洗衣之用,夜里竟也不收进屋中,她起先还吓了一跳,差点以为是棺材。

“有人吗?”

微攥了手心,她往里走,希望能碰到个人问问管事嬷嬷在哪里。

没有。

观这浣衣局的建造,感觉后面应该是人的居所。

穿过两竹竿晾晒的衣物,绕过几个大木桶,她朝里走。

光影婆娑中,她眼角余光瞥见有个大木桶里还有衣物没有洗完,漂浮在水面上。

脚步继续向前,心却猛的一咚,她惊觉不对,下意识回头。

木桶里的东西入眼,她瞳孔急剧一缩,差点惊叫出来。

那……那……那哪里是什么衣物,分明,分明是一个人。

呼吸迫紧,她犹不相信,硬着头皮,凑近两步,一颗心扑通扑通几乎就要跳出胸腔。

的确是一个人,一个死人,半浮半沉在大木桶的水里。

借着微光,依稀可辨是个女人,大约四十来岁的样子,着宫里的衣服。

没来由的,她眉心一跳,生出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莫非是她要找的那个嬷嬷?

天,如果是,如果是……

那也未免太凑巧了吧?她要找她,她就死了?

不,也可能不是。

不管是不是,此时此刻她出现在这里就不对,一个质子刚回宫就死人,而且这个人和她还可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最最重要的是,这个人死了,她在现场。

走!

得赶快走,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当机立断,她转身便走。

可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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