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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333节(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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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只见那满脸血的人用力掐住老板的脖子,却在哈哈大笑。老板被掐得说不出话,飞起一脚把那人踢倒。那人又要扑上来,老板吓得跑开,那人紧追,随后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好像是从楼梯跑掉了。方刚心急,把我推到旁边:“让我看看!”我说两个人都跑了。什么也没有。方刚听到外面没动静,就慢慢将门打开,外面空无一人,连瘦男人不见踪影,估计见势不妙已经逃跑。有一名年轻女客人也探出头来看。随后马上又关门。

“那家伙用的是柬埔寨阴法,已经被我击破,不是死……也得半疯。”登康说。他的声音有些断断续续,脸色也很难看,说明上次被干扰的影响还在。我连忙告诉方刚。让他带着登康悄悄溜出去,以免到时候被人追查时出麻烦。这房间是用我身份证订的,有我守着就行。

方刚点点头,和登康溜出房间,乘电梯离开。

不到十分钟方刚就给我发来短信:“那家伙在招待所门口跟老板夫妻打架,热闹得很,我们正在旁观。”我最怕这个,连忙回复他千万别看热闹,赶快走。

方刚回复:“年轻人就是没经验。假装看几眼热闹,这才像是路人,要是出来就急匆匆地走,反而会招人怀疑。”我不由得感叹,姜还真是老的辣。

斗法

过了半个多小时,我听到外面有杂乱的脚步声,透过门镜看,见老板娘和两名警察走上来,她说:“就在xxx房间,那个就是!”“门怎么还开着,屋里有人吗?”“不知道啊。”

应该是警察来调查了,十几分钟后,听到有人在敲隔壁的房门,好像是警察挨个调查。果然。没几分钟就敲到我这里,我打开门出去,警察问刚才是否听到什么动静,有没有看到什么。我说只听到外面很乱,有人喊叫、乱砸房门和大笑,从门镜也没看到什么,更不敢开门。警察问了几句,也就走了。

按情况判断,至少没有闹出人命,也没什么大的伤亡,否则警察肯定要清空招待所,甚至把所有住客都带回去调查。次日早晨,我在一楼办退房,问老板娘昨晚怎么那么吵,连警察都来了。

老板娘生气地说:“谁知道怎么惹上了那个疯子!大半夜的在楼上吵闹。我老公上去看,有个疯子抓住我老公就咬,跑都跑不掉,在门口硬是把我老公的耳朵给咬掉,人却逃跑了。到现在也没找到。”

我大惊,心想那柬埔寨阿赞也够缺德的,没事你咬人家耳朵干什么。我假装咒骂说现在精神病人太多,也不送进医院管管,就退房出来。

昨晚方刚和登康在附近的另一家旅馆过的夜。我和他们碰头后说了这个结果。方刚哼了声:“还让他给跑了,妈的!”登康说怎么打听他个家伙是谁,我连忙掏出手机,调出那两张照片。画面是那个柬埔寨阿赞盘腿坐在地上念诵经咒,用了闪光灯,显得那张脸更加诡异。方刚这才想起昨晚我拍过照,把图片传给他和老谢,让他俩分别发给自己的朋友,四处打听。

这时,小杨给我打来电话,但我不敢接听,因为手机卡还处于被监听的状态。没办法只好去营业厅更换号码,再用新卡给几十个常用联系人分别打去电话和群发短信,告诉他们换号的事,比如父母家人、同学好友、小杨、费大宝、小凡和nangya等人。

再给小杨打去电话,她问我为啥突然换号,我说了旧号码已经被监听的事。她很惊讶,又问我们在哪里,她说:“孔叔的病情更严重了,他哥哥说没办法。只好把他再次送去精神病院,说让我们自便……”

我连忙问:“那施法的费用怎么办?”小杨无奈地说孔叔的事没办成,怎么好意思张这个嘴。我心想也是,非常后悔当初没让孔先生多付些定金甚至全款。对方刚和登康一说,两人都很生气。这桩生意简直是赔到家了。他们都用鄙视的眼神看着我,其实最窝火的是我,当初只向孔先生要了四万块钱人民币,用做请那尊小鬼,但现在余下的四万打水漂,不光登康收不到辛苦费,我们三人的机票也得自掏腰包。他们俩当然不能赔,这钱只好我出了。

看到我这副哭丧相,小杨连忙问怎么了,我说出实情,她说:“唉,谁知道有人捣乱呀?这样吧,你们三位的来回机票钱我先垫付,到时候等孔叔好了些,我再去朝他要吧!”

方刚说:“那怎么行?没事,你田七哥有钱,就让他出。”我又不好意思说现在也要攒钱娶老婆,那样就等于想让小杨帮我垫钱,于是只好笑着点头。

为避免夜长梦多,我们几人打算尽快回泰国去。和小杨分别后,我劝登康也跟我们回泰国,反正亚罗士打那边有专人照顾他老父,顺便在泰国休养一段时间,登康同意了。三个人的来回机票,足足让我损失一万多块。这笔账到现在也不知道要算在什么人头上,就更憋气。

从曼谷回到披集,在nangya的寺庙和老谢碰面,nangya问我们为什么出了意外,方刚把经过讲给她。nangya想了想:“难道还是那个吴经理在暗中捣乱?”

“除了那个臭女人,谁能有这种闲心和毅力,他妈的!”方刚忍不住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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