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325节(3 / 5)
在那两名年轻僧侣的隔壁,距离nangya的房间也不远。老谢的住所就在附近,走路也就是二十来分钟,有什么事叫他也方便。
那次去加持合葬墓的事,nangya虽然受到阴气侵扰,幸好有阿赞巴登以阴法保护,所以她受的伤并不重,七八天之后就恢复了。方刚给我打电话,说他去看望阿赞巴登。也跟登康聊过,现在阿赞巴登的病症仍然会不时地发作,登康已经把那颗劳差的头骨域耶让朋友从马来西亚托运到曼谷,每天午夜都在这颗域耶强大念力的辅助下,帮助阿赞巴登恢复,但效果并不理想,只能慢慢来。
“能治好就行,反正也没什么急事,这段时间就辛苦你了。老家那边你父亲的病情怎么样?”我问。
登康说:“有两名护工在医院帮着护理,倒是没问题。”
洪班的骨灰盒一直存放在庙里,以前nangya每天晚上都要在大殿中以鲁士法加持,但最近她因为那次合葬墓事件中被阴法攻击,还没恢复好,于就只好把加持洪班阴灵的事放下了。老谢问是否可以送回云南腾冲去,nangya想了想,点了点头说可以。
老谢和nangya准备出发,我提出也要跟着去,反正也没什么事。原本我以为是先到曼谷,再乘飞机到广州,转机昆明之后乘长途汽车到腾冲,以前也都是这么去的。可nangya说,那天晚上在加持洪班阴灵的时候,她听到有个声音对自己说,想以当初首次来泰国时的路线回云南。
我记得以前老谢给我们回忆他过去经历的时候,就提到过当初他劝说洪班去泰国当阿赞的时候,两人并不是乘飞机到的泰国,而是为了省钱,悄悄从中缅边境进入缅甸,在一名叫阿赞达林康的缅甸师父家中落脚,其实也算是非法出境了。但那个时候,云南边境有很多地区的边防管理不严,尤其是很多国境线都压在村庄上,就给出境带来方便。
“那样的话,就要麻烦和折腾很多,得从腾冲以西的中缅边境村庄里穿过。才能比较容易进入云南。能不能用别的办法?”我回答。
不管怎么说,这个想法是洪班阴灵的意愿,nangya说:“就按洪班师父的意思来吧,老谢说,他平时很少对朋友提要求。”我心想也是。逝者为大,冒险折腾也得克服。
跟方刚打过招呼,他让我和老谢小心,一路上要保护好nangya的安全。
我们带上洪班的骨灰,先从泰北的清莱往西走,通过边境进入缅甸境内,老谢懂简单的缅语,一路乘汽车向西北,有时候没有交通车,只好出钱雇车,往密支那的方向而去。等折腾到腾冲以西的边境时,已经过了好几天,每天就是在汽车上颠簸,确实很辛苦。但一想起洪班的命都没了,这点儿辛苦能算什么。
东南亚很多国家都比较乱,因为是军政府掌权,所以我们在行进的过程中,还要在当地的人指点下,避开那些遍地都是的游击队。我们雇佣车辆,从村落之间穿梭,来到位于边境的某村子。
这座村子刚好压在边境线上,和当初盗走洪霞尸骨那位降头师所住的村落很相似。我们出钱在村里的某位村民家里落脚,白天吃饱喝足,就开始睡觉。晚上十点来钟,村民把我们叫醒,我们趁着没月亮,悄悄乘坐村民帮我们雇的一辆旧吉普车,从村里过境到了对面的云南。那司机对地形很熟,看来是经常走私物品,开了三个多小时才停下,告诉我们由这里向东就是腾冲。
司机要在天亮之前返回缅甸村落,就把我们扔下了。我们找到附近的村子,天亮后一问,已经是腾冲以西不到四十公里的某乡村。这乡特别穷,连车都雇不到。只能走路到附近的镇里。云南的乡村都是山路,或者盘山道,我们沿着盘山路走了两个小时,才遇到一辆既同向又愿意载我们的大货车,把我们带到腾冲。
老谢已经要累瘫。我的两条腿也在发抖,而nangya虽然劳累,却没像我们这样明显,而且她一直把洪班的骨灰盒放在棉布挎包里背着,也不让我帮她背。在县城,我们重新雇了汽车,再次沿盘山道驶到洪班的老家。
进了村,有几名村民能认出我和老谢,热情地过来打招呼,然后左看右看。再朝我们身后的远处张望,最后问为什么洪班师父没回来。我们无言以对,只好装成没听到,径直朝洪班的家里走去。
那几名村民似乎看出不对劲,就在后面跟着。低声议论。洪班家的两扇木板门上着锁头,我只好回头对一名村民说,能不能把村长找来,有事和他说。那村民连忙回去,不光找来村长,还又跟来好几个村民。
“洪班生病了吗,怎么没有来?”村长问。我和老谢硬着头皮刚要张口,nangya走上几步,对村长说了洪班之死的经过。所有村民和村长都大惊,两名村民情绪很激动,称我们在说谎,肯定是我们把洪班师父绑架了,要我们快交人出来。
nangya慢慢把棉布挎包放在地上,从里面捧出骨灰盒,大家全都愣住。半晌没说出话来。我对村长说,洪班的死纯粹是个意外,但害死他的那名马来西亚巫师也被洪班师父用傩巫咒送上西天,也算是报了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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