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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304节(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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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她驱不走的邪吗?”我说白天已经说得很清楚,不敢肯定保证有效。现在怎么又来质问。

女人哭起来,嘴里一直在不停地埋怨。nangya也有些尴尬,用泰语对我说这种拘魂咒其实在洪班的巫书上有记载,只是苗巫文字太难懂,她还没完全看明白。

我告诉女人只能另找高人,不过又告诉她,这位阿赞nangya师父曾经在云南和缅甸生活多年,最擅长的就是解苗族虫降和情降,如果连她也解不开,那你在香港恐怕很难找得到有效的,不如去云南你丈夫出差的那一代寻找苗巫试试。

看着女人那不满的表情,费大宝说:“听说中环有家新开的佛牌店。还有个叫阿赞翁的缅甸白衣阿赞,说擅长驱邪,你可以去碰碰运气。”

“没用的,我已经--”女人激动得停顿。又继续说:“我已经对你们这些所谓的阿赞不抱希望!”她留下丈夫的名片,说明天会来佛牌店交那三成的施法费用。临走的时候,又一再重复称对我们很失望,觉得我们都是徒有虚名。要么就是骗钱的。

费大宝很生气,刚要说什么,被我拦住,示意他别说话。等这对夫妻走后,nangya很不好意思地说也让我俩失望了。费大宝气呼呼地骂着,我笑着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两人已经去泰王佛牌店,也找过那个阿赞翁了,但没能解决,是那边的人给他们指路,让来找我们。”

nangya和费大宝都惊讶地问我怎么知道的,我说:“白天nangya告诉他们夫妻说是中了拘魂术,成了中阴身,晚上经常过阴,也容易在过阴的时候回不来。按理说在得知这么严重的后果之后,正常人的反应通常是特别惊讶和害怕,尤其章妻,可她并没有,而是马上就问怎么解决,这个反应不太正常。刚才大宝让她去泰王佛牌店找阿赞翁,那女人开始说我已经,但后来又改口,很可能想说的是‘我已经去过’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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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猜测吧?能确定吗?”费大宝问。我说当然不能百分之百肯定,只是觉得可疑而已。

费大宝拍着胸脯说:“没事,田哥,这两天我想想办法,去那个泰王佛牌店探探虚实,是狐狸总会露马脚!”我失笑,说让你来学习怎么当牌商,而不是当侦探的。

又聊了一会儿,nangya叹着气说:“其实我早就想去云南找洪班师父,向他好好学习苗巫术,只是没有机会。”我连忙说那这几天就去怎么样,她微笑地看着我。说已经答应陈大师要在香港常驻半年的,现在就走的话,他会不会失望和生气。

不知为什么,我觉得nangya看我的眼神中有些别的神态。不完全是在征询我的意见。我看了看费大宝,他坐在沙发上,无聊地玩着手机游戏。我和nangya对视的眼神有些心虚,nangya也不再多说,指着另一间卧室,说太晚了,让我和费大宝睡在那个房间。没等我和费大宝推辞,她已经起身进了自己的卧室。并把门关上。

我和费大宝互相看看,费大宝说:“nangya姐姐的意思是不是说我们该走了,所以才这么说?”

“不是,她不会那么多客套的规矩,说话也不喜欢绕圈子,而是把我们当成真正的朋友,那我们就住下吧。”我回答。

费大宝有些为难:“可、可nangya姐姐是独居,她又是陈大师的心头肉,我们两个大男人也睡在这里,要是让陈大师知道,还不得吃了我们?不太方便吧?”我笑着说没事,你们都不了解nangya,她没把我当男人,而只是朋友,所以我们也不用多想,这一晚别打扰她就行,明天我俩早早离开就是了。

在另一个卧室,我俩也没好意思脱衣服,于是就和衣而卧。费大宝年轻,很快就进入梦乡。而我脑子里想的事太多,怎么也睡不着。出去上厕所,从卫生间出来打开客厅冰箱,里面居然塞满了各种食物和饮料,看来也是陈大师或小凡的细心安排,生怕nangya住在这里饿肚子。这些食品都印着外文标签,显然全是进口货,nangya不太可能在香港买这么多进口食品回来。

找了一下。我看到有用防潮玉米纸包得整整齐齐的几个方形块状物,以前在泰国的时候,nangya就习惯把她亲手做的云南糕点这么包装,看来虽然到了香港。但她仍然保持着这个习惯。我心里一阵发酸,看来以后是很难再吃到了。

没找到啤酒,我只好拎出半桶果汁,找杯子倒出来,也没开灯,坐在沙发上慢慢喝。先是在想nangya和陈大师的这个事,登康已经把情降解开,但不知道怎么才能试出有没有效果,刚才我用语言试探nangya让她马上去云南,她也没正面回答,但神态却让我觉得不太对劲。

再想起章老师夫妻的事,第六感让我总觉得和泰王佛牌店的人有关系。可如果真如我猜测的那样,这又有什么用意,能起什么作用?让人知道陈大师佛牌店的阿赞nangya师父也有失败的时候?

正在乱想时,nangya的卧室门打开,她穿着一袭长长的白色宽松睡裙出来,去了卫生间。沙发的位置在客厅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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