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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268节(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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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全东南亚最厉害的阿赞!”

然后他再次倒下,闭上眼睛,头歪向一边,再也不动。

阿赞巴登嘴角流着血,身体侧倒在地板上,我和方刚连忙过去扶着,那边登康也垂着头,只有大口喘气的份。老谢抱着阿赞洪班头,一声声呼唤他的名字。我让他别叫。等登康恢复过来再说。

三位阿赞最后都躺在地板上,像睡着了似的。老谢很急:“这可怎么办,洪班到底好没好,这两位阿赞又是个什么情况啊?”

方刚说:“不管是否成功,现在也不能打扰他们,听天由命吧,我们就守在这里,等他们醒过来就知道。”老谢一屁股坐下,又开始低哭,说洪班啊,你可得活过来啊。方刚狠狠瞪着他,拿过一只枕头扔在地上,躺下就睡。

次日中午,登康先醒过来,脸白得像纸。盯着墙角喘了半天气,才算把这口气喘匀。他看了看我们,问阿赞巴登和洪班怎么样,我说他俩还在昏迷中。登康摇摇头,说:“要是今晚午夜之前还没醒,这两人就永远醒不过来了。”

我把心提到嗓子眼,心想难道洪班没救过来,还要搭上一个巴登?

晚上七八点钟,阿赞巴登终于有了反应,他能缓慢地侧头。但却无法睁开眼。方刚问登康:“这是怎么回事?”登康笑着说只要能动就没事,恢复只是时间问题,但可能几个月内都没法再给人施法术。方刚长吁口气,那边老谢沉不住气了,又来到登康面前,哀求他救救洪班。

登康说:“为了救他,我和巴登差点儿自己都没命了,你还有什么可求的?等着吧!”老谢也不敢说什么,只好默默地坐在阿赞洪班身边,出神地看着他的脸,喃喃地说:“好人命不长,恶人活千年。好人命不长,恶人活……”

他念叨了半天,我实在听不下去,就坐到老谢身边,拍拍他肩膀:“不能这么说,吉人自有天相。你看咱们这几个人,两三年中也没少出事,被人暗算、中降头、被坑骗,可现在我们不是都好好的吗?这说明什么。说明我们就是那种吉人,而恶人犯在我们手里,早晚得倒霉。”

鬼门与鬼王

“可洪班到现在还没醒!”老谢忽然朝我大喊。让我吓了一跳,他这人可不像方刚,这家伙多年被生活和生意所磨,早就没了脾气,当初方刚把他踢进泥坑,老谢也没这么生气过,让我很不习惯,就像看到一只兔子突然要去攻击老虎。

方刚哼了声:“吼有个屁用,要是洪班命不该绝,自然会醒。”看看墙上的石英钟。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阿赞洪班仍然像死人那样一动不动。我心里也很悲观,估计他是挺不过今晚了。

老谢不哭反而笑起来:“哈哈哈,洪班,叔啊,你在阴间见到洪霞,不用替我说好话,就让她恨我,最好能把我缠死,反正我也欠她一条命。哈哈哈!”

我和方刚登康面面相觑,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但想起之前老谢讲的过去经历,觉得还是有什么隐情。

到了十二点半钟,阿赞洪班没醒。老谢弯腰。费力地抱着阿赞洪班的脑袋,又哭又笑,说当初真不应该劝你来泰国当阿赞,还修黑法,现在你死了,全都是我害的。

就在这时,老谢的身体忽然不动,我和方刚互相看看,登康也警觉起来:“快看看,他是不是出事了!”

我过去扳老谢的身体。他扭了几下,好像不让我碰。我松了口气,原以为老谢悲伤过度,昏死过去,现在看来不是。我问:“老谢,你没事吧?人死不能复生,你也别……”老谢抽出一只手,用手掌对着我,示意让我别出声,我很奇怪,老谢要是悲伤,不应该做出这种手势,就没敢说话。

老谢抬起头,看着我:“好像在动!”我连忙问什么在动,老谢指着阿赞洪班的脑袋,说他的头刚才动了一下。

方刚说:“你是不是错觉?”老谢喃喃地说不知道,这时,我眼尖地发现阿赞洪班右手的食指颤了两颤,我连忙指着他的手说真动了。登康下床来到阿赞洪班面前,掏出一根细长的钢针。抓起阿赞洪班的右手,在他食指肚上再扎两下。

阿赞洪班的食指又动了。

我们高声欢呼,比中了头奖还要高兴。

就这样,阿赞洪班和巴登都苏醒了,区别是阿赞巴登用了五天时间恢复到可以行走,而阿赞洪班过了十天才能勉强说话。他躺在床上,时而清醒时而糊涂,说着很多我们听不懂的话。但老谢却似乎都明白其含义,有时还会流眼泪,一个劲地点头。又过了半个月,阿赞洪班总算能站起来,在别人的搀扶下慢慢行走,如同脑溢血病人刚好。

“你这种厉害的法门,三天就能教会别人,那为什么还跟鬼王学了几年?”我问。

登康看了看我:“那也是有机率的。首先巴登和我是同门,所修的法门基本相同;再加上巴登的法力自身就不弱;最主要的是,他运气好。”

我连忙问什么意思,登康说,像这种用刚刚学会的高深法门来施法。还要跟邪门的法术对抗,本身就很危险。巴登这次也有生命之忧,只不过他运气不错,没出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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