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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232节(5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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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告诉他,自己是在问妻子:“还难受吗?”

“很舒服,好疼,好舒服……”妻子回答。吴律师不解地问疼还舒服。吴妻说,以前是又疼又痒,还有耳鸣,真是生不如死,可现在只有疼痛。和比前的那些感觉相比,这种单纯的疼简直太幸福。

吴律师连忙问:“这、这就解开了吗?”

登康点点头:“之前和你说过,这种疾降是比较低级的,无非是降头师将某些不知名的虫卵混在降头水里,再找机会让你老婆服下。如果是高级的就会变成虫降。想解就很麻烦。”说这些话的时候,登康暗想幸亏不是虫降,不然我还真解不开。

送走吴律师的登康心情很愉快,虽然已经是午夜,但他看着手里这十张千元港币的钞票,却半点睡意也没有。这是个良好的开端,他干脆出了公寓,来到附近的一间夜总会,叫吃叫喝,又在两名小姐的陪伴下唱到天亮才回家。

过了几天,登康又接到吴律师的电话,他说:“阿赞登康师父,昨天有没有人找你,说要解什么针降的?”

“我这几天都没接到客户的电话,怎么?”登康问。吴律师说他昨天从律师楼出来,在路边看到有个穿着破旧的女人坐着哭,他以为是讨钱的,就给了一张钞票。可那女人又把钱还给他,说不是乞丐,而是丈夫得了怪病。浑身往外冒钢针,怎么也治不好,她想自杀。

之前登康给吴律师讲过降头术的种类,他知道有种就叫针降,连忙把登康的地址和电话都抄给那女人。她千恩万谢地走了。

登康说:“我并没有接到电话,不过还是谢谢你,可能今天就会打给我吧。”

他还真猜对了,下午有人敲门来找登康,但不是什么要解针降的女人。而是一个男人,登康再熟悉不过的人,也算是他的师弟--皮滔。

当看到皮滔的时候,登康异常惊讶,问你怎么来了,皮滔进屋后,看到设的地坛,就冷笑:“连鬼仔都没有的地坛,能有效果吗?”

“虽然没有鬼仔,可我有这个很厉害的域耶,那可是降头师的头骨!”登康笑嘿嘿地说,心想这家伙找我肯定不是请我吃饭,恐怕来者不善。皮滔坐下后,说了实情,登康不得不肯定这世上的事真是他妈的太巧了。原来给吴律师妻子下疾降的人,就是皮滔。

皮滔比登康没晚多久离开的鬼王,看到登康已经可以自立门户,四处接生意,他很眼红,虽然只修了四年左右的黑法,鬼王认为他的法力还不够,但他仍然要走。离开菲律宾后,他也听说香港人有钱,就来到香港,在西贡那边租的围村,同时也在报纸上刊登了广告。按时间来算,他比登康要早差不多两个月。

跑路香港

那位印尼女保姆也是经人介绍找到的皮滔,下这个疾降收费不多,只有八千港币,而且还是事后收费。登康笑了:“怪不得那个疾降很好解,原来是你落的。”皮滔脸色很不好看,说同门之间不应该互相拆台。

登康说:“我怎么知道是你落的降?那女人的脸又没有你的签名!”不管怎么说,两个同为鬼王门下的降头师还是撞上了,皮滔一口咬定登康是故意的。他必须再给那个女人重新下疾降才行。

“开什么玩笑!我和他没冤没仇。”登康拒绝。皮滔冷笑几声,说会对鬼王说你存心解开同为鬼王派的降头,这可是降头师的几大忌讳之一。虽然登康很生气,但他毕竟还是害怕鬼王,而且有皮滔这种人在中间搞鬼。为了避免麻烦,登康只好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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