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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202节(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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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我翻译后,小杨问:“那你就不能特地来看看我吗?”

方刚笑着说给阿赞巴登听。这话反倒把他问住了,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我在心里暗笑,方刚说:“你可以让你的闺蜜给某个男人下情降,让她来找阿赞巴登,这不就行了吗?”小杨说有道理。下次再有朋友聚会,她就帮阿赞巴登宣传。

在飞机上,我问方刚要是很多动物都有灵性,可有不少人杀过这些动物,套狐狸打黄皮子、捉蛇开饭店、做龟苓膏、狗肉馆这些在中国遍地都是,而我这两年多只遇到几桩这种生意,比如那个爱吃流浪狗的范老二,还有就是广州开酒店的黄老板。

方刚看着时尚杂志,说:“阴灵和人一样,有强有弱。有存有无。不是所有灵性动物被杀都会产生强烈的怨念,那么多横死的人,也没见全都出来报复,还不只是一小部分!这都是有机率的,与当事人的运势和福报也有关系。福气大的人,做了这种事顶多是福祸相抵,但经常作恶的人,可能就要倒霉。总之一句话,没有任何你能看得出来的规律可循,能做的就是少惹事,少做这种有损福报的行为。”

“好吧,以后看到老鼠我都躲着走。”我笑着说。

方刚瞪了我一眼:“要是它咬你的蛋呢?”我觉得这个笑话半点也不好笑,不再想理他,就把头靠在椅背上睡觉。

回到泰国,因为表哥嫂又要去马来西亚谈大批量进口榴莲的事。所以我还得留在工厂里看家。晚上无聊的时候就上网,一是继续在各大平台发布广告,二是查找之前发过的广告,看有没有回复和私信。很多生意都是我从这种行为中找到的,有时候,一条几个月前的、不起眼的私信或者论坛回复,都有可能达成一桩买卖。对我来说,商机真是无处不在,钱遍地都是,就看你愿不愿意捡。

经过那尊灵体山精的折腾之后,我发现自己对极阴物越来越敏感,头疼已经是家常便饭,只要接触,就会浑身不舒服,晚上还做噩梦。想起最开始在沈阳干佛牌店时,老谢佩戴邪牌对我的影响,现在似乎又有这种感觉。最主要的表现就是,我经常会感觉以前接生意给客户善后擦屁股,是件很可笑、很愚蠢的事,当初为什么会那么做?客户出事和我有狗屁关系。以后再也不管。

但有时候又想,自己怎么能这么想,这不是在帮他们吗?我的身体里似乎有两个人,心肠一软一硬,有时你占上风,有时又是他。

挨个登陆论坛的时候,看到有条私信,是半个月前发的,应该还算新鲜。发贴的id名字叫“外滩梵高”,我心想,要么是画家,或许是梵高的崇拜者,再不就是乱起的。可看了他所发短信内容才知道,此人确实是位画家,上海人。在私信中没多说,只让我打他的电话详谈。

看了看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半,我本来想次日再说,可听说凡是这些搞艺术的人。比如画家、雕塑家和作家什么的都是夜猫子,白天不醒晚上不睡,于是就先发了条短信过去,一是探探对方睡没睡,二是对方要是嫌麻烦或者无国际短信功能,就会找电话直接回拨过来,我还能省长途费用。

让我猜中了,此君还真回了电话,问:“您是xxx论坛的网友吧,账号id叫什么?”

“哦,我的id是泰国佛牌店主,你给我发的私信。”我回答。

此人恍悟:“明白了,你是姓田,在泰国卖佛牌的那个,我看过你发的贴子和图片,是不是有很多佛牌,正的歪的都有,我没记错吧?”我笑着说你记忆力很好,那不叫正的歪的,而是正的和阴的。还有邪的。

这人不好意思地笑了:“对对对,正牌和邪牌。唉,搞文学和搞艺术的人,这记忆力都不怎么样,尤其像我这种纯文学作家和诗人。成天都在找灵感,什么事都不记在心上。这不,昨天我答应晚上去幼儿园接孩子,结果给忘了,老婆把我臭骂了一顿。”

我是文学家

听了这话,心想恐怕不是忘了,而是故意不想去接吧,听说作家都很懒。和这人聊天,总觉得他像那种混得不太如意的作家,令我想起之前接过的一桩生意,是在沈阳那位姓崔的啃老族男人,混得很惨,却非常喜欢绘画,还自费出画册,方刚每次看到都能笑抽。于是,我就在电话里问他现在是什么现状,又有什么要求。

“我姓吕,他们都叫我吕老师,在上海开一家杂货店。”这人说。

我心想。那他和崔先生完全不同,崔先生是典型的废物加穷鬼,而这位吕老师虽然不是什么有钱人,但起码是个小生意人。可为什么大家都叫他吕老师,我就不懂了,应该是吕老板才对。

吕老师给我讲了他的故事,我听得昏昏欲睡,十分后悔大半夜给他打电话,真应该明天再问。他讲的无非都是自己怎么努力,可就是在文学事业上没有建树和突破,看到时下很多人都能写作、出书、成名,连写盗墓的小说都能成为畅销书,卖几十甚至上百万册,而他的小说和现代诗却被无数出版社退稿无数次。好不容易在报纸上登个豆腐块短诗,不到六十个字,给一百块钱稿费,自己却要掏两百块钱的版面费,算下来还净亏一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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