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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122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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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个道理吗?”娄女士语塞,但她根本就不和我讲理,一个劲要方刚负责,好像方刚曾经把她睡过似的。

方刚坐在沙发上,费力地指着我:“和她废、废什么话?快把电话挂断!”

我对娄女士说:“这样吧,我今天是第一天当方老板的助理,头天上班,给你来个优惠,这事我就帮帮你。”

“真的?你怎么帮啊?”娄女士又惊又喜。我问娄女士,身边是否认识长得比她还漂亮,但却是单身的女人。

娄女士想了想:“有啊,干啥?”我让她先把那条娜娜牌寄回到泰国,再介绍此女介绍给现任男友试试,如果他看上对方,不就和分手了吗。娄女士半信半疑:“这管用吗?”

“这是我能出的唯一办法,试不试在你。”我挂断了电话,方刚瞪着我:“这种馊主意我五分钟能想出一百个,还用得着你?”

我笑着说:“总比让她成天骚扰你强吧,对了,你有没有问过老谢,他那个远房叔叔阿赞洪班法力也不错,又是熟人,肯定能跑这趟腿,还能优惠。”

方刚连连摇头:“我可信不过这老狐狸,鬼知道他会不会趁机狠宰我。一朝被狐狸咬,十年怕黄猫!”

我掏出手机:“我已经和阿赞洪班合作过好几次了,去过一次国内的安徽,也带客户去孔敬找他施过法,价格真不贵,效果也好。你怕我不怕,我这就给黄猫打电话问问。”方刚翻着白眼,想说什么又咽回去了。

和老谢聊了一阵,说起方刚的事,老谢很惊讶:“什么,方老板居然也中了招,是谁干的?蒋姐吧?”其实我也有这种怀疑,但方刚平时还得罪过谁,我和老谢都不知道。半个小时后,老谢发短信给我,说让阿赞洪班来一趟芭堤雅看看,能解决的话只收三万泰铢。

我说这价格不错,才折合人民币六千块钱,已经很便宜了,要不是看在我们三人交情的份上,怎么也得五万泰铢以上。方刚撇了撇嘴,不置可否。

为了怕方刚出事,当晚我就睡在沙发上。半夜时分,我迷迷糊糊听到方刚发出奇怪的低吼声,像家猫见了生人的那种。我连忙爬起来,借着月光看到方刚双手紧握拳头,眼睛大睁着,浑身发抖。我连推几次他都没反应,打开灯,把我吓坏了,方刚的脸就像锅底那么黑,颜色可怖。

我马上给老谢打电话,怎么他也没接,我这才想起来,老谢睡觉死,地震都听不到。我给他发去短信,让他开机后马上联系我,在屋里转了半天,又不认识别的阿赞师父,只好念着以前方刚教给我的驱邪咒,就是当年在沈阳佛牌店用来治白梅的那种。

效果还是有一些的,方刚身体明显放松了些,眼睛也闭上了。但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盼着能挨到天亮就好。

好不容易到早晨六点多钟,老谢给我打来电话问怎么回事,我着急地说:“快出发吧,方刚的情况不太妙啊!”

老谢问:“发疯了?”我说倒是没疯,但也和半个死人没什么区别。老谢说他马上就去找阿赞洪班,我让他们雇佣一辆出租车,用最快速度到我这里。

过了半小时,方刚脸色渐渐缓和,居然醒了,看到我在屋里走来走去,就问怎么回事。我仔细看着他的脸,方刚问:“看什么看?我脸上有蟑螂?”

我说我昨晚几乎一夜没睡,要不是念了驱邪咒,都不知道你能不能挺过这一宿。方刚断断续续地说:“我昨晚梦到回惠州探亲,有个新娘子跑过来,说我当年捅死的是他老公,害得她现在也不能结婚,死掐住我的脖子不放,后来就醒了。”

又是新娘,之前马玲说她发病的时候,也是梦到自己扮成新娘,这个有强烈怨气的阴灵肯定是新娘子无疑了,可到底是怎么缠上方刚的?

八点钟的时候,老谢和阿赞洪班可算来了。之前对阿赞洪班没什么特别感觉,后来老谢给我们讲了他的过去经历之后,再看到阿赞洪班,就觉得不一样了。把两人接上楼,看到屋里乱成一团,两人都皱了皱眉。老谢说:“哎呀方老板,你这屋子也不收拾收拾……”

自称新娘

方刚躺在床上,还不忘了瞪着眼:“你的屋子不见得比我这里干净!”我笑着说这你可说错了,老谢的家比你这里小了近一半,但可干净得多。方刚哼了声,没说话。阿赞洪班看了看方刚那张铁青发黑的脸,我把整个经过和昨晚方刚的症状对他说了。

阿赞洪班说:“应该是阴灵降。但很奇怪,既然已经由别的阿赞解开,身上的阴气也消除掉,可现在又发作。应该是有人暗中又给他下了降头。”

所谓的阴灵降,其实就和我这几年接的那些客户撞鬼、中邪的生意是一样的,降头师把感应到的、具有强烈怨气的阴灵,用黑巫咒附在人身上,再配合降头粉末,让效果更好。中降者被横死的阴灵附体。会有很多诡异的症状,到最后莫名病发而死。

“难道有降头师成天跟着我?”方刚瞪着眼睛。

我问:“会不会是蒋姐?”阿赞洪班问蒋姐是什么人,女降头师吗,老谢说:“不是,曾经也是牌商,乱搅行被我们三个人给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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