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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24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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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我已经有了两次梦中过阴的经历,从那以后,我晚上出去办事再也不坐出租车。

姜哥的事解决了,虽然这桩生意赚了钱,但在我看来其实是赔了。因为我被末阳男影响,运势低,又容易被鬼缠,这种感觉很不好,整天都昏昏沉沉的。要不是那天晚上我系了安全带,姜哥出车祸的时候,说不定我也死了。

我托方刚跟阿赞拍商量,最后他同意以二十五万泰铢的价格驱除孙喜财体内的末阳男阴灵。折合五万块人民币,我很心疼,但既然人都来了,那就做吧。给孙喜财打电话,把情况一说,他却正和王娇在丹东旅游,住在朋友家里,打算半个月后再回去,问我能不能等。阿赞师父肯定不会为了这件事等半个月,只好以后再说,方刚就和阿赞先回了泰国。

我脸上的伤始终没好,表哥家也不能去,只好把机票先退了,继续去医院看病。过了近半个月,伤才渐渐恢复好转。

这段日子,我一直在想什么我和已经半死的姜哥共同过阴,居然还能顺利回来。回忆那天晚上过阴的经历,在出租车里找不到路,我觉得浑身发热,就把上衣全脱了,那时候感到后背有个地方特别烫,现在一想,那不就是纹刺过五条经的位置吗?我来到穿衣镜前,脱光上衣扭身体去看,没错,就是那个地方。我猜测,很有可能是五条经纹身起的作用。

这天在家吃完早饭,我坐在电脑前看新闻,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附在孙喜财体内的那个末阳男郑永贵,报复我的方式居然是好色。忽然,我又翻出以前浏览过的几条《华商晨报》的电子版新闻,其中有一条是“沈阳市殡仪馆灵骨塔丢失大量骨灰盒”。

我躺在床上,开始整理这些线索。有了这条新闻,再结合之前孙喜财从某殡葬用品店进了很多旧骨灰盒的事,我猜测,郑永贵的骨灰盒肯定也是在那次骨灰盒丢失事件中一起丢的。然后盗贼把这些旧骨灰盒低价卖给了那家殡葬用品店,又被孙喜财买走。线索弄顺之后,我忽然有了想调查调查这个郑永贵的冲动。

要查就还得去沈阳市殡仪馆,一提那个地方,就想起那天半夜跑出殡仪馆梦游的事,还是心有余悸。但现在是中午,阳气正旺,我也没什么可怕的。

说走就走,出门在路边叫出租车,没多一会儿就到了地方。进殡仪馆大门后拐个弯就是灵骨塔,上到二楼,大厅里的办公桌前坐着两名工作人员,边吃饭边聊得热乎。

我走过去,说:“不好意思,我想问问要是骨灰存放证丢了得怎么补办?”

一名工作人员是个中年妇女,她聊天的笑容还没收,也不看我,随口说:“死者姓名编号,火化证明,交七十块钱!”

“死者叫郑永贵,编号忘了,火化证明也丢了。”我回答。

工作人员转头看着我:“你咋啥都丢呢?”

我笑着说:“我这人比较糊涂,你看怎么补办啊?”

她的脸像蒙了一层霜:“那不能办!”

我说:“对了,丢骨灰盒的事解决没有?”

工作人员的神色有几分紧张:“那事……那不是都过去了吗?”

我说:“哪能就这么过去?好几百块钱买的骨灰盒,加上骨灰说丢就丢了,总得给我们一个说法吧?”

另一名男工作人员在旁边帮腔:“老弟,这事得找警察去查,还没出结果呢。”我假装生气,说几年才能有结果,那妇女显然想岔开话题,让我去灵骨塔里找位置,问我还记不记得在哪里。我说也许能,她就带我进了灵骨塔。

我上次还是深夜进去的,现在是大白天,有点儿转向,大致按记忆找到那个区域,正在发愁具体是哪一排的时候,我心里暗笑,因为已经看到有排木架裂了个明显的大缝。我走过去,果然在排木架找到了贴有“郑永贵”名字的小格。我问:“大姐,这木架怎么还裂了,地震了咋的?”

她生气地说:“啥地震,前阵子那个偷骨灰盒的贼又进来了,还把木架给推倒,好几个人都没追上!”

“真他妈缺德,连骨灰盒都偷!”我很气愤。

“可不是吗。”她边骂边用笔把编号记下来,走出灵骨塔,从文件柜里找出一个大本,翻到某页,指着一行对我说:“在下面签名,写上补办证件。对了,你……你光补证,可也没有骨灰啊。”

我说:“没事,我再买个新骨灰盒,里面放点儿我爷爷生前用过的东西也行。”

工作人员长吁了口气,看了看旁边那个男的,男的说:“老弟,我们这也有骨灰盒出售,要不你看看?价都不贵,给你打个最低折。”我点头同意,将那个大本移到面前,原来是登记账,某行的编号后面写着郑永贵的名字,还有存放日期、家属姓名和一串手机号码。我按照那家属姓名签了字,悄悄将那串手机号码记在心里。

工作人员一伸手:“七十块钱。”

我说:“好,我的包在楼下车里,马上去拿。”转身下楼,见没人注意,就一溜小跑出了殡仪馆,打出租车回去。我没回家,而是在路上随便找了个ic卡电话,拨通那个手机号码,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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