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1 / 2)
“走!”沙哑的声音从黑衣人的面罩下传来。
黑衣人看了一眼白玉:“我只能带你一个!带上这么个累赘,会被人发现的!”
白竖心里也明白,他咬咬牙,想也不想地同意道:“好!我们走!”
黑化暴君的小哭包(23)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一个月,为白凉凉封后的典礼很快就到来了。
在迟牧的监督下,礼部和工部共同绘制了册宝,将内阁镌制的册文和宝文同时送到了宫中。礼部还特意向迟牧上书请求选取大学士和尚书各一人,将他们分别封为册立正副使。
这些天,白凉凉看着宫外一辆辆的马车不断地将各种名贵的奢侈品送进来,除此之外,各地的官员,也纷纷向自己献宝以表心意。
白凉凉长了个心眼,想让迟牧为他安排了一位太医,专门给他和迟牧检查这些东西有没有问题。
这一点倒是和迟牧不谋而合,唯一的不同是,迟牧找了足足十五位太医,对献给白凉凉的宝物进行核验,以保护白凉凉的安全。
当事人看着十余名头发花白的太医们忙前忙后,觉得哭笑不得。
白凉凉这些天一直在吃喝玩乐,只需要记住他在典礼上要做的事以及要说的话就行,过得简直是不亦乐乎。
直到盛典前一天的夜晚,白凉凉脱得只剩下睡衣,然后在睡前被迟牧用手指勾住了腰间的长绮带。
白凉凉:“……怎么了,陛下?”
迟牧一脸严肃:“沐浴更衣。”
白凉凉:“啊?”
迟牧满脸正经,他指了指桌上的那本手册:“这是典礼前的礼制和规矩。”
某个身在床边的小软包瑟瑟发抖中。
迟牧拍了拍手,寝殿的大门被两名身穿红衣的侍女推开,二人的脚下是一卷大红色的地毯。侍女弯下腰轻轻一推,地毯就毛滚滚地向前翻动着,刚好抵达白凉凉的脚边。
鲜红的毛毯碰到了白凉凉的脚趾,他忍不住将小指头缩了缩。白凉凉闻到了淡淡的玫瑰香味,看到了地摊上散落的玫瑰花瓣。
寝殿的大门敞开,温润的夜风袭过,将地上鲜艳如血的花瓣撩在半空。
“别紧张。”迟牧早就换上了睡袍。他走在地毯上,向白凉凉伸出手。白凉凉瑟瑟缩缩地握住他的手。迟牧轻笑一声,拉着他走出寝殿。
白凉凉捂住嘴,差点惊呼出声。
无穷的侍女静静地站在地毯两边,手倚长灯,橙光莹莹,照亮长夜漫漫。
无数的明灯默默地垂在皇宫之上,形寄晚风,烛火幽幽,稀释星空无垠。
白凉凉不禁放慢步伐,抬起头。他能够听到侍女们裙摆随风飘动的声音,能够听到灯笼中烛芯点燃发出的焦脆声。
他回过头,发现每当自己和迟牧经过一对侍女,那么她们将会跪地行礼,优雅地将手中的明灯熄灭。
一盏……
两盏……
三盏……
至此,白凉凉行经身后,便是比永夜还要漆黑的夜。
长长的红地毯一直延伸到宫内深处,而白凉凉能依仗的光,便是稍稍走在他前面的迟牧。
迟牧的步伐明明很慢,可是白凉凉依旧感觉迟牧的动作轻盈如风。恍惚间,白凉凉有了一种错觉,他必须时时刻刻紧紧抓住对方的手,才能不陷入身后的夜。
他像是个无助的小机器人,用尽全力在奔跑,收到的唯一指令就是追逐迟牧,绝不能被他抛下。
想到这里,白凉凉忍不住将迟牧的手握得更紧。
迟牧没有说话,并没有回头,而是用手指在白凉凉的掌心摩挲着。刚开始白凉凉只是以为迟牧在安抚他,但很快他就意识到没有那么简单。
迟牧正在他的手心里写字!
他感受到对方的食指在自己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滚烫的余温,像是被打上了让自己无法逃离的烙印。
【我】
白凉凉看向前方,侍女簇拥的红毯的目的地,已经可以被看见了。那是皇宫内的御用温泉,在原著里,除了迟牧,没有任何人有资格来到这里。
逐渐地,玫瑰花的香味愈来愈浓郁,白凉凉听到了些许流声水。
【一】
迟牧的书写并没有停止,他健步如飞,目光如炬。除了终点,似乎一切的一切都不曾在他眼中。
二人没有对话过一句,白凉凉却依然感觉到四周的氛围里有什么在沉默中尖啸。是自己加速的心跳?亦或者是紧咬下唇的牙齿?
白凉凉快要在这种暧昧又荼蘼的氛围里溺毙。
【直】
迟牧指尖轻转。
白凉凉觉得二人的手心里有些许薄汗,却不知道是属于谁的,他只好在黏与糜的纠缠里,将对方的手捏得更紧,更紧。
快要到了。
白凉凉望了一眼漫天的孔明灯,然后再看了一眼前方灯光下的宫殿。
他另一只手的手指好像被什么东西划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