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我脸上(h) h .(2 / 2)
被他这种吻法吻到窒息,下体带来的快感越来越强烈,那种被填满的充实感令她心尖瑟缩。
她紧紧抓着他的外套,腿使不上一点力,全靠他臂弯支撑,他的膝盖顶开她双腿,她只能张着腿,任由小穴汩汩往外淌水,挂在大腿上。
“离你潮吹还要插多少下?”
祝凡清大口大口呼吸氧气,如溺水被救的小猫,他插穴的速度越来越快,每一下都重重顶到敏感点,一波接一波的暖流往下冲,她都分不清自己是不是想尿尿。
拍着他胸口,摇头说:“难受哼啊别弄啊”
“难受,还是爽?”他慢条斯理地说着,沉着又冷静,手速却让祝凡清发狂。
他笑:“宝宝,我袖子都被你淋湿了。”
脑袋一片混沌,耳边除了他低沉的嗓音,滚烫的气息,还有一片模糊地水啧声,随着黎柏佑猛烈撞击十几次后,祝凡清尖叫一声,小穴剧烈痉挛,一条小水柱从穴内喷出来,黎柏佑极快地抽出来,尽数浇到他手上和袖口上。
花穴翕动着,黎柏佑给她揉逼,缓解连续高潮过后的酸胀感,有一下没一下亲她发顶。
祝凡清软在他怀里,身体急剧起伏,脑袋枕在他胸口,眼里分泌出生理性泪水,无暇顾及他的小动作。
沉寂中,搁在一旁的手机亮起,黎柏佑抽出手拿纸擦了擦,抱着她去接电话。
“嗯,谢谢。”
耳侧轻震,祝凡清从他胸口起来,光照亮他锋利的轮廓,下半张脸是湿的,下巴上还折射出一点水光,她推开他,靠到门板上。
黎柏佑瞥了她一眼,挂了电话,把尾号发群里,让他们去外卖柜拿。把她下体擦干净,提上内裤后,他低着颈站起来,拂了拂湿透的袖口。
“祝凡清,你条条框框太多,但我就一个。”
“不能玩冷战。”
祝凡清模棱两可地嗯了声。
“嗯是能做到,还是不能做到?”
祝凡清转身就去开门,刚一点光从门缝射进来,就被他砰地熄灭,再次回到冥暗。
“”
“知道了”她拖音拉调的,“现在可以走了吧。”
“先告诉我,在生什么气。”
祝凡清推开他,一句接一句。
“你逼我和你谈恋爱不就为了名正言顺做这些事吗。”
“向来你想怎样就怎样,谈不谈有什么区别。”
“我不想跟你谈,我讨厌你强迫我。”
“说完了?”
黎柏佑点了个头,挨句回答。
“没那么多弯绕,谈恋爱就是我单纯想跟你谈。”
“但有一点你说对了,谈不谈咱都得做这些事。”
“bb,你太不乖,总喜欢跟我反着来。”
祝凡清哼笑:“那你何必要问我?我的意见重要吗?”
说的没错,不重要。
黎柏佑瞥她一眼,开门:“一起吃饭。”
“我——”
“我是在通知你。”
“”
呵,那她还能说什么呢,闭麦。
俩人去了趟卫生间,黎柏佑在外面洗了把脸,祝凡清进去擦了擦大腿,磨蹭了一会儿又洗了个手。
出来时,他散漫地靠在走廊的栏杆上,骨节夹着根烟,目光落在她身上,他眯着眼吸了最后一口,滤嘴就搁在被咬破的地方。
过肺吐出,青雾缭绕,掐灭扔进垃圾桶,过来洗手。
败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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