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饮杯中月、番外 慕月(一)(5 / 5)
乎吐出阳物时能灵活舔着顶端小孔,或用唇嘬吻,以手相辅。
杨慕珂记得功法里教的要诀之一,提及灵气会在身心欢愉时更活跃的涌动,切忌齿列刮疼了男物,他谨记要避开用牙齿弄疼明蔚,口中盈满的液体已经分不清是他无法嚥下的唾液还是明蔚泌出来的东西,没一会儿连下巴、衣襟也湿透了。
明蔚垂眸注视着杨慕珂专注取悦自己的样子,内心莫大的愉悦和满足,同时也感到欲壑难填,他还想要更多。他将杨慕珂的发簪抽走,一头乌亮青丝披散下来,闪烁着柔滑如绸的光泽,他摸了摸杨慕珂的长发,碰了下对方可爱又红如珊瑚的耳朵。
杨慕珂向来都怕痒,被碰得想笑,于是缩肩想躲,明蔚转而摸他侧脸、下頷,修长手指在他下頷轻轻挠了挠,他抬眼迎视,不自觉流露满腔情意,半点也不觉得明蔚的阳物有腥气,好像这傢伙身上都是清新好闻的,或许也有那双修功法的影响?
明蔚看他如此情态,再难压抑欲念和渴望,按着他的脑袋牵引动作,令其将男根吞得更深,几乎要抵到喉咙深处。这对他们彼此都太过刺激,明蔚气息浊乱,悦耳迷人的沉吟声像砥石磨得杨慕珂身子微颤、骨头发酥,而杨慕珂本能的皱眉落泪,却仍压抑呕出异物的衝动想让明蔚操到深处去。
「咕哦、噢呕……」杨慕珂的喘息和呻吟都在发颤,带有浓浓的哭腔。平日健朗俊美的青年在此刻这般顺服又惹人怜爱,越发能诱出明蔚的狂性,明蔚彷彿真要把他弄坏一般连连戳刺进攻,他感觉口腔里的肉物猛然抖动,明蔚急忙催他松口,但出精时仍丢了不少精华在他口中,他往一旁倾倒并呛咳,明蔚将他捞回怀里拍背顺气。
此时明蔚已恢復平日的模样,抱着杨慕珂说:「对不起,没能忍住。」
「不、咳咳……」杨慕珂摇头摆手,还停不下咳嗽,不仅嘴里,口中仍有不少精水。但明蔚也不管这些,心疼得眉心起结,不停亲在他脸上,又含住他的唇深深吻住,他终究是太羞耻,稍微使劲挣扎了下,缓过气说:「不要了,你这样会吃到自己的东西。」
明蔚轻笑:「你都不介意了。」说完又端起杨慕珂下巴啄吻几口。
他们拥吻了会儿,杨慕珂觉得腹部又被硬热的阳具抵着,尷尬问:「还要么?我的手不痠了,先用手?」
明蔚摇头浅笑:「我没关係,不为难你了。你歇着,我到书斋静一会儿就好。」
「也好,那你……」杨慕珂斟酌了下说法:「自立自强?」还是该说自求多福?不过自求多福怎么好像比较适合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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