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灼笑一笑:“是不可提还是不能提、不敢提?”(1 / 2)
他的声音很轻,近乎于耳语般,却还是把孟弥贞说得脸颊红透。
她睡得那么沉,衣襟被人解开都没察觉,乳肉上的痕迹已经被人细心擦去,他凑过来的时候,鼻息喷洒在上面,才被擦拭过的皮肤上窜起一点凉意。
陆峥就坐在不远处,而她躺在这里,敞胸漏乳,张着腿根被另一个男人擦拭着身上的痕迹。
就算是陆峥眼睛没恢复,她都觉得羞人,更何况陆峥现在只消抬抬头,就能看见她这荒唐的姿态。
“梦到了我,还是他?”
话落,孟弥贞抑制不住想起,昨夜荒唐的梦里,她被人压在床上,手指遮着眼皮,有人贴在她耳边:“猜一猜现在是谁在肏你?”
她羞得脸红,看也不敢看他,被子一卷,把自己缩成一团,任凭谢灼怎么叫她也不钻出来:“我…我自己来,你去忙吧。”
男人似乎是无可奈何地笑了声,手指伸进被子里,摸索着寻找她。
孟弥贞要躲,却被人隔着被子轻而易举地按住。伸进来的手囫囵塞给她个东西,她没头没脑接过,等压在被子上的力气轻了,才气喘吁吁探出头。
手里被塞进来的,是适才给她擦身上的巾子。
孟弥贞抬头,看向似笑非笑看着她的谢灼。
“我要去镇上,要我捎东西给你,还是和我一起?”
她原本是要去给陆峥请大夫的,可此刻要她和谢灼单独相处,一起走那么远的路,她又实在很羞。
“没有什么要买的,只是……”
唇齿紧咬,孟弥贞犹疑着,陆峥已经缓缓开口:“贞贞,你是想要给我请大夫吗?天有些冷了,你若没有别的事,让谢郎君一起请了吧,不需要为我多跑一趟的。”
说着,他偏头,看向谢灼,惜字如金道:“多谢。”
谢灼轻笑了声:“陆郎君倒真是不客气。”
顿一顿,又看向孟弥贞:“喜欢什么馅子的月饼?”
孟弥贞呆了下,才想起明天是中秋。
她摇一摇头:“没有太偏爱的,买一点来应应景就好,只是别买枣泥的,陆郎不能吃那个。”
谢灼答应着,转身出去了。
看他走了,孟弥贞也披衣下床。
陆峥抬眼看她,随意笑道:“我想,今年的月饼大约会全是枣泥的。”
谢灼似乎确实是这样的脾气,孟弥贞有些懊悔:“呀…早知道我不多嘱咐这一句了。”
陆峥笑笑,把她揽到腿上亲吻,似乎要追觅昨夜未成的事情,然而情致才撩拨到一半,就被一阵急促的叩门声打断。
来的是村长,身后跟着两个官差,还有一个满脸焦急的锦衣男人,看见陆峥,先愣了下,随即对他们拱一拱手:“听闻您这里有一位姓谢的郎君,不知他如今人在哪里,可方便出来吗?”
陆峥皱眉:“天下谢姓的人千千万,您连名字也不说,只说要找谢姓郎君,不怕找错了人吗?”
村长面如土灰:“他要找的就是你家里那个谢郎君,没错的。”
陆峥皱着眉,不答话,盯着那个锦衣男人。孟弥贞有些心慌,挽着他手臂紧紧靠着他。
男人愣了下,犹疑片刻,答出名字:“谢灼。”
官差找到谢灼的时候,已经时近晌午。
他拎着一瓮菊花酒、几兜子月饼,还有三两样点心,正不紧不慢地叩着医馆的门。
锦衣男人看见他,眼泪都要出来了,扑过去跪在地上,嚎啕道:“主子!”
“这样大的动静,在为我哭丧?”
谢灼叩完门,才偏头看他一眼,眉头微微抬着,有些疑惑:“你是谁,叫我什么?”
大夫午后就来了,谢灼却没和他一起。
老大夫知道的也不多:“他被官差带走了,不知道要去做什么。”
孟弥贞有些担忧,陆峥也皱着眉,却还是先语气温和地安抚孟弥贞:“那男人说话很客气,又毕恭毕敬,连他名字都不敢提起,不会是捉拿他的人,倒更像是他身边的人来寻他,想来他不会有什么事情,你不要太担心。”
话虽如此,可到了半夜,谢灼都不曾回来。
孟弥贞散着头发,枕在陆峥腿上,心里很是担忧。
他会不会有事?
或者像陆郎所说的,是他身边的人找来了,那他是不是就要走了?
孟弥贞说不出自己的感受,只觉得心口空荡荡的,很难受。
陆峥抚着她长发:“睡吧,贞贞,我在这里醒着,帮你等他回来。”
可出了这样的事情,还怎样睡得着呢?
孟弥贞枕在陆峥的膝头,透过窗户的缝隙,看还没圆好的月亮,心里也仿佛缺了一块。
她这是怎么了?
她是…喜欢上谢灼了吗?
孟弥贞仰头,看向陆峥,心里有着无限纠结愧疚,无措地向他求助:“陆郎……”
陆峥低头去亲她,嗓音哑哑的,低沉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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