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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0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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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报社“报导”了有关于珀琉斯的下流小故事,所以他愤恨之下,作出了这样的决定。

这样的动机完全可以成立,而且他的确有这么做的可能,在一些针对和军方有关系的采访中,比如说一些退伍的士兵的采访中。

他们都称珀琉斯是一个脾气有点暴躁的家伙,他经常像是吵架那样大声的说话。

这也让他更难以洗脱身上的嫌疑。

回到办公室里,珀琉斯给他父亲打了一通电话,“人找到了,也审问过了,不是他做的,他的军官证被偷走了,这是有预谋的陷害。”

珀琉斯的父亲和珀琉斯以及他的爷爷不同,珀琉斯的父亲更像是一个军队里的政客。

用军人们的话来说,就是他的手段有些阴损。

整个人看上去很有威严,也不像是个小人,但他的手段有时候的确令人印象深刻,算是一个军队中不多的异类。

珀琉斯的父亲在不到十秒钟的思考之后,给了他一个答案,“把人丢出去,让他承认一切都是自己擅自做的,把你自己洗脱出去。”

珀琉斯听完就有些不高兴,“如果我这么做他们会怎么看我?”

他的父亲轻哼了一声,“我不知道你口中的那些人会怎么看你,但我知道社会上的普通民众会怎么看你。”

“虽然我们不是政客,可我们一样需要民众的支持。”

“你和他谈谈,让他认罪,事后找机会补偿一下吧。”

珀琉斯没有回答,用沉默应对。

但很快换来了一句“神经病”后,他父亲把电话挂了。

从他父亲的角度来看,这的确是最简单的办法。

既然受害者已经发现了罪犯,罪犯也被抓住了,那就让罪犯认罪好了。

只要认罪了,其他人就安全了。

看上去好像珀琉斯会显得有些胆小,怯懦,但这又何尝不是简单的办法?

只要嫌犯愿意承担全部的罪责,珀琉斯就安全了。

这也是一名合格的政客最基本的素质,权衡利弊,然后选对自己伤害最小的那个答案。

这些都是对一名政客来说,但珀琉斯不是政客。

他知道如果自己真的这么做了,哪怕能渡过这次危险,他在军方的履历中就会留下一个污点。

这个污点不会记录在他的档案上,但是会伴随他一生。

无论过了多久,他都无法洗脱这个罪名。

并且他如果真的这么做,一些军官,心腹,也会对他很失望。

这有损于他的个人形象!

但,此时好像也的确没有更多的办法了,申辩是没有意义的。

所有人都认定这个“犯罪嫌疑人”就是军官证上的那个人时,就算是假的,此时也变成了真的!

军区外示威游行的人群愤怒的咆哮呐喊,珀琉斯的情绪糟透了。

他甚至开始怀疑,林奇是不是就是特鲁曼先生留下来专门对付他的!

周日晚上的时候天就阴沉沉的,到了周一早上天蒙蒙亮的时候就开始下雨。

一场春雨。

对于孩子们来说显然这场雨很是时候,他们可以穿着胶鞋踩水而不用担心寒冷的糟糕天气。

对于工人们来说也不算有多坏,顶多是会有些闷而已。

但对中上层社会的人们来说下雨显然是他们最不喜欢的天气,因为雨点和卷着地面的灰尘弹起,落在他们的裤腿上。

又或者他们的鞋底会带着泥水走进一个高档的场所,留下一排排黑脚印。

这可不是有教养的女士和先生们该做的,女士们往往会在这个时候留在家里,而先生们也尽量的小心,或者随身携带两双鞋。

一双用来开车同行,等到了停车场给或者休息室,更换另外一双皮鞋。

有钱有权的先生们不喜欢这个糟糕的天气,但他们不得不前往国会大厦。

参议院议长站在办公室的窗户边上吸着烟,他喜欢在下雨天开会的时候看着国会大厦下放进入大厦的议员们。

他们举着大致相同的深色雨伞,在雨天里就像是一朵朵肮脏的从下水道里翻起来的水花,黑水花。

这个比喻可能有点讽刺,不过这就是议长最真实的想法。

组长就在他身后的椅子上坐着,这次提案全部结束之后,议长就会向国会递交辞职申请,同时推荐组长继任。

林奇已经在斯勒姆那边为他准备好了他接下来需要为之奋斗的目标,并很贴心的提供了他所需要的一切。

议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随着这一天越来越近,他心里也有了一些不舍。

在国会干了这么多年,他有很多的话想要说,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想要总结一下自己任职期间的成绩,可绝大多数成绩都是由议员们发起的,和他没有什么关系,他顶多只是在中立的立场上对一些提案表示支持。

可要说真的一点和他没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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