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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三十五、一窝禽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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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蕾蕾在家做了些什么,暂时没有谁去理会,就是搬家公司上门来搬走她的大箱小包,佣人再发现家里比遭贼还要严重后跟安亦扬汇报时,他也只是淡淡一句“你们把该收拾的收拾一下,其他的事不用管。”

安亦扬这是要放过杜蕾蕾吗?当然不是,老爷子被她气得中风,现在在手术室里还不知能治到什么程度,他那些叔叔伯伯的已经说着分家产了,他哪有心情去管杜蕾蕾那个小丑。她在家所做的那些,只会是为她离婚不能分得安家财产提供的又一项有力证据。这杜蕾蕾也真是蠢得不一般,她限制得了佣人上楼,就没想过有别的眼睛看到她的所作所为吗?她当那些监控是摆设吗?

等手术结束的时间里,安亦扬给处理他离婚官司的律师打了电话,让其在一个星期内将离婚的事给了了。

豪门离婚,哪是那么快就能解决的?律师表示很有难度。

“一个星期已经是最长的期限了,有再大的难度也必完成,我相信你能做到。”

“好,我尽力。”

“不是尽力,是必须。”

律师犹豫了一下,答应了安亦扬的要求。

好几个小时之后,安老爷子从手术室里推了出来,还未等医生说情况,大家已知不妙。安老爷子那鼻歪嘴斜的样子已告诉大家他中风不轻。

除了安长青向医生询问老爷子的病情和要怎么治疗外,其他三子只问老人还能不能说话。

医生说:“语言功能很可能受到影响,至于影响的程度,要等老爷子醒后才能知道。”

“话都说不清楚,那怎么交待后事?”这是另三个儿子听到后的第一反应。

安亦扬厌恶的扫了他们一眼,他们根本没有觉察,凑一起议论该怎么办。

讨论了几句,又问医生:“那他的手能不能签字?”

“可能也有影响。”

“那我们的财产怎么办?赶紧,赶紧给律师打电话,商量一下。”

安亦扬听得火起,夺掉正要打电话的他的二伯的手机,重重的摔在地上。他的怒气震憾住了所有的人,大家都以为紧接着就是狂吼怒骂。但安亦扬只是用很平缓的声音让医生护士把安老爷子送去病房,再让他妈带着佣人跟去好好照顾。

别看大伯二伯四叔是长辈,他们对安亦扬还是很怕的,只是,牵扯到自己的利益,他们再怕也要尽力的去争取。特别是那几个婶婶,更是希望老爷子的所有都给自己家,见安亦扬都没有和他们商量就把老爷子送去病房,还让他妈去照顾,那不就是说已经把他们排斥到外了吗?一个个都开始抗议了起来。

安亦扬静静的听着,目光在每个人身上扫过。慢慢的,目光积聚了越来越多的愤怒。但他还是顾忌了这个地方,他不想影响别人,也不想不利安家的信息外传影响声誉,虽然,家产的分配铁定会掀起惊涛骇浪,他的离婚也会被人们泛泛谈论。拖一时算一时,这样,也有时间去提前做一些善后的事情。

安亦扬把怒气压制了下去,什么话都没有说,向病房走去。其他人跟随他的脚步也走去,却又有些害怕的保持了较长的距离。

安老爷子还没有醒,护士还在忙碌着,安长青和柳月守在病床听着医生的交待。

安亦扬敲了敲玻璃,让医生出来。叮嘱他一定要治好安老爷子,再叮嘱医生除了自己父母和指定的一个佣人可以进去照顾老爷子外,其他人必须在老爷子的同意下才可以进去,稍后,他会安排保安人员过来。

那三个儿子也知道老人的想法,不然,他们不会被老人赶出去自立门,他们也早知老人立了遗嘱,对他们来说是不利的,他们一直找着机会想改掉老人的遗嘱,此时,可是很好的机会啊!如果能避开安亦扬,那么,一切都如他们所愿。可是,现在安亦扬竟然说要老爷子同意谁进去,他们才有进去的资格,关键是现在老爷子说不了话,意识清不清醒都很难说,更别说老爷子清醒时都是不待见他们的。他们能进去的可能性太小了。

这严重的侵犯了他们的利益,几人都不答应了,挤到安亦扬面前和他理论,“亦扬,你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里面躺的是我们的爸,你不过是我们的晚辈,你凭什么不让我们进去?再说了,就算是人要死了,我们当儿子的,也应该在身边守着送终吧?”

安亦扬寒着脸质问出他们的居心:“你们这么急着给爷爷送终?你们确定爷爷的病治不好了?你们对自己都没有信心,认为爷爷不会分给你们家产?然后就想进去,按你们的意思拿起爷爷的手按手印?我先问一句,你们三家商量好了怎么分爷爷的财产了吗?你们知道爷爷有多少财产吗?你们确定你们能分得平均,能分得每家都没有异议?”

最后几句话说中了他们三家的心思,他们三家谁都想自己占得最多,此时的统一战线,不过是暂时的,在有了机会后,就会各自打着各自的算盘。但他们在现在是不会承认的,一个个装得好像是很友好的三兄弟,说什么“我们是亲兄弟,不在乎谁多点儿谁少点儿。”

“我爸也是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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