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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等着让他干(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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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上白炽灯的冷光如瀑倾泻,在杨禾栀濡湿的睫羽间碎成粼粼波光。

她仰躺在雪白的床单间,望着天花板上摇曳的光斑,恍惚间像是沉在深海,每个毛孔都在吞吐着咸涩的潮汐。

指尖还残留着床单被抓到褶皱的触感,此刻正随着尚未平复的脉搏微微发麻。

她喘息得太厉害,连带着视线都无法准确聚焦,随着呼吸起伏剧烈地摇摆着。

蒋泽赋起身去卫生间漱过口,坐回床边,将快要软成一摊水的女秘书捞进怀里时,感受到她脊背战栗的余韵仍未消散。

他的手掌贴在她后腰,温柔地亲了亲怀里人的发顶。男人的衬衫领口蹭过了杨禾栀发烫潮红的脸颊,雪松香混着情欲蒸腾的气息扑面而来。

“冷么?”他低声问,喉间震动的频率仿佛与杨禾栀尚未平息的心跳共振。

杨禾栀蜷在男人的颈窝处摇了摇头,方才那些缠绵的画面突然又涌入脑海——她像是突然清醒过来,每个细节都在拷问着她的理智,可身体却诚实地记住了所有战栗的欢愉。

蒋泽赋怕杨禾栀明天起来又发烧,捞起被子将她严丝合缝地裹住。

“今天先在这里睡,明天起来我让护士再给你测一遍体温。”

“没有问题的话,我们再回酒店。”

杨禾栀能清晰地听见他腕表秒针的走动,像在丈量这场荒唐的倒计时。

她终于抓住最后一丝清明,握住了蒋泽赋的手臂:“蒋总……”

蒋泽赋已经料到杨禾栀想跟他说些什么,但是没关系——

他直接打断了杨禾栀的未尽之言,缓缓开口:“我说过,你今天喝醉了,就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就好。”

他是个精明的商人,最擅长的就是等待与蛰伏。要么从一开始就彻底断了他的念想,但凡给他一丝希望的火星,他都会不择手段地燃成燎原之势。

因为蒋凌宇,她可以犹豫,可以退缩,但终止权早已不在她手中。蒋泽赋太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也太擅长将微弱的可能变成必然的结果。

他说罢,又忍着心里的酸胀,补充道:“没事,蒋凌宇也不会知道。”

————

杨禾栀却垂下眼帘,理解错了蒋泽赋的意思,她小声开口,声音轻轻的,带着几分怅惘。

“哦。”

看吧,他果然又是在捉弄她,这次被捉弄的后果更加严重。看着她被轻轻一撩拨就丢盔卸甲,全身赤裸地求欢,被他剥光之后任其揉捏搓扁,予取予求。

可他自己却衣冠楚楚,游刃有余,让她当什么都没发生就好。

很过分,很过分。

杨禾栀攥紧了被角,指尖发颤。她只是跟蒋凌宇谈了一段时间很短暂的恋爱,却莫名其妙地就周旋在他们兄弟二人之间。

她甚至不知道蒋泽赋这样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是刺激,新鲜,还是嘲讽她的道德底线竟是如此低下?

和自己亲弟弟谈情说爱,转头就能在他身下流了满床的水。

说不出的难堪席卷而来,杨禾栀顿时感觉全身所有的血液都在往脸上涌。她想起妈妈说的话,不得不承认,这些城里公子哥就是那样的虚伪不堪。

蒋泽赋察觉到了她的异样,把她下巴抬起。“怎么了?”

杨禾栀的眼神空茫,从蒋泽赋的怀中坐起来,脱开他的手,声音倔强。

“蒋总实在是‘高风亮节’,随随便便捉弄人玩儿,你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蒋泽赋听着秘书委委屈屈的语气,正要说话,就又被她打断。

女人无意识绞着手指,目光落在他一丝不苟的衬衫领上,补充道:“连衣服都穿得这么整齐,确实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蒋泽赋低笑一声,声音温柔的不可思议。“我没有当作没发生,是怕你心里有负担。”

因为蒋凌宇的缘故,他如果不这样说,这个狡猾的秘书不会愿意让他再靠近她。

杨禾栀却佯装镇定地说:“我……这有什么负担,又没有真的做……”

话未说完,她自己就红了脸。

对,又没有真的做爱。她内心还抱有侥幸地自欺欺人,这还不算真的背叛蒋凌宇。

只不过是一个意外,是酒醉上头,是那杯香槟酒太烈,也有可能是排卵期的荷尔蒙波动,她快速地在脑子里为自己拼凑着借口。

这些认知在她看来被当作块遮羞布,能暂时掩盖那些在蒋泽赋身下失声痉挛的感觉。

……

蒋泽赋闻言,漆黑的眸子晦暗下来,他的鸡巴还直挺挺立在裤裆里,只是今天怕吓到她,所以想先让她舒服就好。

“那你想吗?”他问。

杨禾栀猛地摇着头,她脑子里回忆起蒋凌宇温柔的脸,想起明天晚上他就要飞过来找她,愧疚感一股一股往外涌。

窗帘缝隙漏进的月光在地板上蜿蜒,像道银色的伤疤。

看着她这么抗拒,蒋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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