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计时H(1 / 2)
像发疯一样去学习一定会成功的,宋柳伊抱着这种心态过了一周又一周。
随处可见的高考倒计时时刻提醒着她,记得去年的这时候她还事不关己,一转眼,现在就只剩下两周的时间。
但其实,宋柳伊的身体里从好几年前就长出了一个手表,粉红色的塑料表带,廉价且普通,时间也在正常流逝。
她笃定,这是一支在倒计时的手表,指针走动的声音几乎与她的心跳同步,也包括那些在高潮时的狂乱时刻,它会加速转动,带来强烈的眩晕,把她卷入漩涡之中。
这也许是世界末日的倒计时,如果她不搞清楚某些事情、解开某些谜团的话,爆炸的那一天一定会到来。
宋柳伊已经和宋景铭好多天没见面了,本来约好了要一起吃晚餐,临时被他放了鸽子,她只好自己点了外卖,吃完便钻进了书房。
久违地拿起画笔,对着一点文字都没有的画布,竟一时不知该从何画起。于是,她点开手机了相册,翻到偷拍的宋景铭,是在三亚机场拍的,当时他正好侧过头。
她没有多想,在纸上起了稿,笔尖轻触画布,线条流畅地勾勒出了他轮廓分明的侧脸。
还记得在南海观音像前,她曾摸着大脚趾祈祷联考顺利。她不懂这种是否需要还愿,如果要还愿她是不是还得再去一次呢?
除此之外,在宋景铭去买椰子汁的时候,她还对着菩萨抛了硬币,两面各许下一个愿景,那枚小小的硬币由她抛起,在空中翻滚数圈后稳稳当当落在手心,她双掌紧贴,命运之门就在一念之间。
手机屏幕再次亮起时,门也被推开,宋景铭走到她旁边,“画什么呢?”
宋柳伊心虚,遮住了画面。
“看,这是什么?”宋景铭声东击西,在她的另一侧举着一盒泡芙。
他弯下腰看,“什么时候拍的?”
宋柳伊推开他,“你,我,我就拍了,怎么了?”
宋景铭忍俊不禁,从她手上夺过手机,坐在她旁边“我的意思是,现在我回来了,这个就不需要了。”
“哦。”她揉着耳垂回应。
宋柳伊也没管他,继续给画上颜料,他最近好忙,就这会功夫都趴在桌上眯了眼。
她压着身体近距离观察他,真是羡慕他这种不长痘的体质,脸上也只长出一点忙碌了一天的胡茬。
宋景铭的鼻梁挺直而秀气,如同古画中轻描淡写的一笔,既显气度,又添了几分温和;他抿了抿唇,也不知道是梦见了什么把眉头都紧锁了起来。
宋柳伊可没想放过他,一开始就打好了主意,宋景铭的皮肤白净光滑,用来上颜料再合适不过了。
她轻轻蘸取颜料,笔尖触碰他的肌肤,带来一丝冰凉。他抬起头,眼中闪过疑惑,却看到宋柳伊专注地凝视着他,嘴角挂着狡黠的笑容。
“你这是在干嘛?”
“别动别动,很快你就知道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一朵火红的扶桑花沿着他的嘴角绽开在左脸,他额前的碎发扬起,仿佛真的有一阵风拂过,带动着花瓣轻轻摇曳。
他顺着气味轻抚脸颊,指尖触碰到金黄的花蕊,还未干的颜料如同流淌而出的花蜜,温暖湿黏的感觉沿着他的血脉,流遍全身。
宋景铭拉下她,对着她的脸印了上去,再一看,一朵不太明显的花也跑到了她的脸上。
于是,他们的脸庞像两块果冻一样装来撞去,颜料在沟壑之间散开,辨不清的花朵开满了峡谷。
宋柳伊误食到了颜料,刺激的味道在口中传开,宋景铭连忙抱着她进浴室,一场更加难耐的焦渴铺天盖地而来。
他们互相激吻,贴在一起传递苦涩,宋柳伊的薄裙子脱落在地上,丝绸的布料迭成堆。
宋景铭挤了洗面奶在手上打泡,不一会儿,白花花的泡沫下就显露出两张素净的脸,不加修饰的眼睛在镜子中赤裸相视,空气寂静得仿佛能听到火柴爆开的声音。
沐浴在花洒下,他们依偎在一起,温水舒缓着一天的劳累,从乳房到小腹间的肌肤相抱,身体润滑了每一处毛孔,欲望很快就达成了共鸣。
宋景铭抽出被黏液浸泡的手,抬起她的一条腿,将自己的阴茎抵了上去,相比之前,他这次算是比较顺利的推进,宋柳伊太过湿滑,在淋浴中都能分辨清楚水与她的蓬勃的爱液。
她的阴道给了宋景铭夏夜的畅爽和秋的厚实,红石榴成熟得裂开,饱满的石榴粒被大片大片地剥落,手上沾满了收获的汁液,而她那清脆的鸣叫是对播种的最好的回响。
“啊——宋景铭!”
“慢点,宋景铭——”
宋景铭把她的腿抬到极限,也把她抽插到极限,他们互相觉得对方是一条蟒,把人吸进去,又吐出来。
她的神情太哀怨了,以至于他也皱起眉同她一起,她仰起的头颅是那样无力,发丝都想要垂落到地上,她含着泪的皮肤,始终闪亮着无尽的哀愁。
“不要了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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