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见被抓住了(1 / 2)
洞底漆黑,照明设备没追上他们,连扫描仪都被扔在了上面,柏诗记得塔兰图给她的东西里有一把充能剑,打开后剑身会发光,她从戒指里掏出来,握着剑柄举高。
开关一按,淡淡的光源从手上蔓延,并没有那么亮,只能看清半米内的景象,陶格斯从她身后附上来,握住她拿剑的手:“d-wx8的最新款,哪来的?”
柏诗含糊道:“别人送的。”
他们沿着脚下的路往前走,陶格斯:“你喜欢这种武器?我回去送你其它款。”
柏诗举着充能剑上下移动观察周围的环境,还要抽空回他:“不用了,我带上它只是因为在塔外可能会用上,我没那么强壮的身体,所以只能用些作弊的手段。”
前进了一段距离,柏诗突然停下,抵住陶格斯的胸膛,手掌刚好拍在他的胸乳上,陶格斯顿了一下:“怎么在这……你想做什么?”
柏诗:“我想你安静一会。”
陶格斯闭嘴,柏诗侧过头仔细听,漆黑的远处传来水滴降落的滴答声,清脆,因为带有回声而恐怖,柏诗:“你听见了吗?有水。”
陶格斯:“刚下来就听到了,这里应该是地下暗河,往前跟着风走就能找到出口。”
柏诗:“陶格斯,”她抓紧他的胳膊,往下拉,示意他凑近自己说悄悄话,陶格斯于是弯下腰,和她额头相抵:“怎么了?”
“我刚刚取水化雨的时候是从南边,那条地下水源虽然长,但在中间就截断了,我们掉下来的时候正好数到最后一口洞窟,它在北边。”
她皱着眉,微弱的光源将她照的像一副加满滤镜的画,美得朦胧婉约:“按理说北边不应该再出现河流,还是说,这个地方有两口泉眼,一南一北护卫一样守着这片洞窟?”
陶格斯忍不住去摸她的脸:“也有可能这本来是一条河,中间被掉下去的岩石堵住了,所以断了?”
黑色手套束缚了皮肤能感受的暧昧,陶格斯哑着嗓子:“我想吻你。”
柏诗拍开他的手,不明白自己明明在和他说正事,为什么他反而和自己调情,她甩开他自己往前走,没走两步一脚踩进水中,因为是在岸边,水不深,高帮靴子鞋底也高,没湿,只是触感不同。
柏诗:“到岸边了。”
陶格斯跟上来,伸手感受了一下风的方向,朝右边指:“出口在那边。”
柏诗却看向截然相反的方向:“我想去中间看看。”
陶格斯:“是在通知我吗?”
柏诗:“不是……你不允许的话我就不去了,安全方面还是得听你的。”
陶格斯:“那就回去。”
柏诗叹了口气:“好吧。”
陶格斯拍了拍她的头:“先找出口,如果不在他们营地视察的范围内,等和焦荡汇合后我再单独带你过来。”
柏诗点点头:“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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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地下暗河很长,柏诗用伸缩棍试探河水的深浅,岸边只到脚踝,往中央去水位逐渐加深,柏诗捡了块石头朝对面扔去,只能听见扑通的水声,暗河的宽度比她想象中还要长。
水底不知道有没有什么生物,比如食人的鱼,一口能吞掉成年人的怪物,柏诗电影看多了,在这种幽深看不清底的潭水前总会有些恐惧,除去最初听见的水滴声,越往外走另一种声响也越清晰,像是风从狭窄的缝隙穿过的哀嚎,又像是皮毛摩擦地面发出的沙沙声。
她主动往陶格斯身边靠了靠,搂住他的小臂,陶格斯和她十指相扣:“害怕了?”
柏诗:“是有一点,杂音越来越多了。”
陶格斯:“说明我们快到洞口了。”
他说得不错,又走了一会,两人终于在远处看见一丝光亮,柏诗松了口气,刚想和陶格斯说说话,充能剑一靠近他的脸,发现陶格斯神情恍惚,瞳孔失去焦距,“陶格斯?”柏诗去推他:“你怎么了?”
她没用多大力气,陶格斯却顺着她的手摔倒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溅起一片尘土。
“陶格斯!”
柏诗蹲下去,先摸了摸他的鼻息,有,心跳也还沉稳,颈动脉搏动都没什么变化,只是人陷入昏迷,周围的杂音在这一刻突然增强,柏诗愣在原地。
她这回听清了,是某个人轻飘飘的脚步声。
柏诗回头,有人从岩石后走出来,提着灯,灯光还没她手里的充能剑明亮,所以柏诗只能看见他和自己一样的作战服,黑色布料紧紧缠着劲瘦的腰,战术腰带上什么也没绑,凭这些根本认不出来人是谁。
那盏灯随着来人的动作往上移动,萤火一样的光源照过失去外套的上半身,最后停在他眼前,他把头抬起来,往前伸了伸,笼罩在明火里的面孔挂上个因为强压兴奋而扭曲的笑容。
不同于柏诗第一次遇见他时的青春洋溢,这个笑使柏诗陷入一种短暂的恐怖谷效应,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对眼前的人感到如此恐惧,以至话都说不利索:“安、安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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