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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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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舍尔甩了甩手腕,“帮我擦一下,我想洗个澡,太黏了。”

说着,阿舍尔把湿巾扯了扯,一副递东西的模样,“所以,谁来?”

“我!”这回第一个反应过来自荐的是伽玛。

顶着一头粉色短毛的小象鹰蛾脸红得像是苹果,连手都有些抖,但在得到虫母的注视后,还是坚定地重复道:“妈妈,我来。”

末了,又可怜巴巴地问了一声:“可以吗?”

阿舍尔默认,顺便给其他虫群吩咐道:“找个小点儿的盆来,我要洗澡,温水,别太烫了。”

“啊……好的妈妈!”

“我现在就去准备!”

看呆后遗症的虫群们终于从那种怔愣感里脱离,一个个开始有条不紊地去为迷你款妈妈做洗浴的准备工作,围在床周的脑袋们少了几个,光源微盛,伽玛才捏着湿巾小心翼翼凑了上来。

“妈妈,我准备开始了?”

“开始吧。”这架势,让阿舍尔有种自己在被做手术的错觉。

而他的错觉甚至演变成了现实。

伽玛擦得可谓小心至极,湿巾轻轻裹着自己的半截手指,落在阿舍尔皮肤上的接触面积可能都不超过一平方厘米,最后还是阿舍尔自己嫌弃太慢,叫了旦尔塔他们几个一起帮忙。

于是,赤条条的小虫母抓着歌利亚冷白色的指尖,撑着酸软的腿站起来,肩胛上的虫翼尽可能抑制着羞涩,向外侧伸开,避免影响整个擦洗的过程。

旦尔塔和伽玛同步用包裹着湿巾的指腹轻轻蹭过虫母的身体,一个负责正面,一个负责反面。

“……唔。”

忽然一声轻哼,同时暂停了两个子嗣的动作,湿巾刚刚正好擦过胸膛的旦尔塔一顿,轻声道:“是弄疼妈妈了吗?”

这种问题……

阿舍尔耳廓微红,神情略有不自然,就连握着歌利亚指尖的手掌,都有些不自知地缩了缩。

“我再轻一点?”旦尔塔试探性地寻找原因。

“不、不用。”

小虫母深呼吸,被擦拭后红通通一片的胸膛伴随着他的动作而起伏,漂亮还带有一层卵液留下的晶莹光泽,一颤一颤,看得子嗣们喉结滚动,像是燥热也像是干渴。

不论是捏着湿巾的旦尔塔和伽玛,还是充当栏杆的歌利亚,亦或是后方其他正准备着洗漱用具的其他虫群,谁都舍不得挪开眼睛。

尤其旦尔塔大概擦掉了黏在虫母胸膛间的卵液,曾被阻隔的甜香一点一点充斥房间,像是只无形的手勾勾缠缠。

在阿舍尔毫无所察的时候,就已经被虫群们贪婪地吸至鼻腔,于颅内幻想他们自己可能被妈妈捧着胸膛软肉饲喂的景象。

“那……”旦尔塔沉吟,“需要我绕开那里吗?”

思及从前妈妈因为虫母体质而存在胸口胀痛的情况,旦尔塔拧眉,害怕自己动作上的不专业会为妈妈带来难耐,毕竟当初好几个深夜里,祂比其他同类更知道那团软肉里藏着什么宝贝。

是比那无上的权力还要甘甜可口的蜜。

“也不用。”

阿舍尔怎么好意思说,他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爽。

不管怎么说,他当虫母也是要脸的。

阿舍尔:“没事,你直接擦就行。”

像是掩盖某种不自然,话音落下的小虫母不曾再与旦尔塔那双宛若巨型红宝石的眼瞳对视,而是扭头将视线落在了歌利亚那根被他握住的手指上。

还是小指。

对于现在的他来说都太粗,根本没有一手握住的可能。

位于后侧的伽玛继续小心擦拭着虫母脊背翅根上的卵液,而见妈妈避开自己视线的旦尔塔则若有所思,猩红竖瞳里模糊闪过了什么。

祂只说道:“疼了妈妈叫我。”

湿巾擦拭着卵液再一次落在了虫母线条漂亮的身体上,这一回旦尔塔的力道愈发轻缓,但也不知道是有意无意,蜜色的指腹间捏着湿巾卷起的小角儿,偶尔会蹭过阿舍尔的胸膛,倒是缓解了虫母体质带来的后遗症。

直到擦完了目光可及的皮肤,旦尔塔顿了一下,卷着湿巾的指尖轻轻蹭到了小虫母的腿缝间。

“等等,旦尔塔你——”

下意识地,腿根并拢,牢牢夹住了旦尔塔的指尖。

蜜色与冷白之间的色差极大,一边是粗犷与野性,另一边则精细得像是最上好的玉石。

属于男性的大腿本该相对削薄有力,但当阿舍尔与虫母血脉彻底相融后,某些隐秘变化的丰腴,也会逐渐融合在他身体的个别部位里。

像是胸膛,臀,也像是腿根。

带劲儿的力道下,冷白薄薄的软肉溢出,被旦尔塔的指腹挤出两道内陷。

被夹住的旦尔塔愣了有五秒左右的时间,直到歌利亚推了推祂的手臂,前者才终于回神。

指腹上的柔软叫始初虫种心猿意马,祂轻咳一声,严肃道:“妈妈,底下还没擦,卵液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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