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不见了(1 / 2)
香浮被两个内官押走以后,樱兰伏在贤妃耳边低语了两句加快步伐跟上了内官的脚步。
贤妃悠闲的靠在软枕上抿了一口香茗,转头望向窗外的夜空。
宫中的高墙挡住了延边的风景,却挡不住高空中飞翔的雀鸟,它们依旧可以自由的出入着这片四四方方的深宫。
“想要得到自由,唯有身居高位,权柄在手。”贤妃自言自语道。
怡和宫的所有动静很快便传去了凤仪宫,皇后伺候被噩梦惊醒的胥天宇睡下,才听思惜的禀报。
思惜的话刚说完皇后就立刻快步回了寝殿。
胥天宇最近噩梦频繁,每隔一会就会从噩梦中惊醒,她不敢离开太久。
噩梦如出一辙,都是有关于袁国公夫妇的死。
其实当日胥天宇让人给他们的毒酒并不是剧毒,解药就在杨公公的手中,让其在紧要关头留他们一命。
他们的命就是他以后能拿来要挟单一诺就范的棋子。
虽然他并不是因为心善才不杀他们,但是也足以证明他并不是直接导致他们死亡的刽子手。
发现他们服下毒酒之后,杨公公很快拿着手中的解药去救人,但为时已晚。
后来杨公公才发现,他们服下的并不是胥天宇让他准备好的毒药,而是另一种无色无味见血封喉的剧毒。
思来想去,能从其中捣鬼的人只有胥宛月。
可不知为何,胥天宇却在得知真相以后梦魇不断,夜夜都要被噩梦惊醒。
皇后刚回到寝殿,他又一次从梦中醒来,这次他没有再睡看了看时辰直接起身准备去御书房。
刚走出凤仪宫,看到灯火通明的悦薇轩便不由自主的走了进去。
还没养好身子的袁鸶鸶因为疼痛难忍早早醒来,正在催促着宫女去拿止疼的汤药。
胥天宇的刚踏入悦薇轩,皇后安排在门口的人就进入寝殿通知了她,狰狞的脸瞬间消失,呈现出一副默默承受痛苦的小绵羊模样。
皇后听到胥天宇去看望袁鸶鸶的消息嘴角微微扬了扬,伸了个懒腰便去补觉。
……
翌日一早,泠雨便告诉刚苏醒的单一诺,寅时于莲儿已经醒来还用了些稀饭。
单一诺更衣用膳以后去看了袁浩铭夫妇和苍暮,而后让泠雨带上于莲儿的药去她所在的院子看她。
半路就和杜邵滢结伴过来看她的燕子遇上了。
杜邵滢见刚子平安归来兴奋的一晚上都没有睡着,大早起来就想来找单一诺说话。
石头见到几日不见便清瘦许多的燕子心疼不已,嘴上却硬气的说了很多违心的话,燕子气的一晚上没睡早上同样想来找单一诺倒倒苦水。
她们二人不谋而合的遇到了一起,却遇上她们要找的人要去撇下她们去见要骗她的歹人。
“单一诺,你是不是傻啊?她骗你的你看不出来吗?来这里她不过是要找避难之所罢了,你还真把她当客人看待啊!”燕子嘟着嘴抱怨道,“应该看作敌人才对。”
“一诺姐姐,虽然我不认同燕子姐姐的说法,但也希望你不要被人愚弄。”杜邵滢抿嘴道。
单一诺看着两张一本正经劝说她的小脸扶额轻笑。
燕子本来就逼着一肚子气,见她但笑不语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气呼呼的瞪着单一诺说道,“你笑什么?我们说的是事实,救了她已经是最大的宽恕了,难道你还要亲自去照顾吗?”
“你们觉得我有那么闲吗?”单一诺两手一摊反问道。
“那你是……”燕子疑惑的看着她问,“你为什么要亲自带着汤药去看她啊?”
“你们记住,如果你们把任何一个人当做敌人的话,那么这些任何一个人就只会是你的敌人。”她看着她们二人认真的说道,“不要让自己处处树敌。”
在她们二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和泠雨已经走远。
向嵘是被严潇打伤的,谭宗晋霸道的武功和严潇师承一人,这两件事之间有没有联系她还不是很清楚。
她现在要搞清楚的是,严潇已经服下了胥宛月的药丸,是不是已经受控住了。
问的出他打伤向嵘的经过也是最好不过,问不出她也不勉强。
不过,她希望能得知严潇的下落,怎么说他也算是救过她和胥天翔的命。
知恩图报,或许这世上也只有她一人能救严潇。
红色药丸中有黑蟒王的毒,黑金龙的毒和易水寒的毒,苍暮说能同时解三毒的只有她的鲜血。
或许把她的血给中毒不深的人喝,能换回那人的意识。
“说说你来找本阁主的目的吧!”单一诺看着正在喝药的于莲儿面无表情的说道,“装病让本阁主收留你,意欲何为?”
“阁主变了。”于莲儿放下药碗道,“好像不似从前那般心怀众生了。”
于莲儿最近虽然不在京都,还一直都在躲避严家的搜寻,但她也知道袁国公夫妇和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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