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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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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楼这才笑了起来,别扭地哦了一句,回答起霍青川的问题,“一般。”

功夫功夫不会,书书也看不懂。

“师父不需要我们把功夫学得很好,师弟就当是来武堂玩的,不过再等一段时间就要学剑术了,届时我送一把剑给你。”

路西楼惊讶了:“还要学剑?”

“不同长老擅长的功法,我们师父剑术最好,所以收的弟子多是练剑的,只是师父不在宗内,我们便只能跟着别人一块学了。”

玄青宗除了四大长老收的亲传弟子外,还有许多外门弟子,武堂正是为这些弟子设立的。亲传弟子虽然也会去武堂,但他们真正的老师是各自的师父,如今方玄正不在,路西楼学剑术,只能在武堂了。

路西楼不是很在意这个,点点头就跳过了话题,问起了那个讨人厌的老头,“方玄正去哪了?”

“云游四方啊。”霍青川轻笑道,“师父每年在宗内的时间特别少,慢慢你就习惯了。”

路西楼还是跟方玄正不对付,闻言啧了声说,“谁要习惯这个?”

霍青川微微一笑,没有接路西楼话茬,自顾自地往下说,“师父每月都会写信回宗,偶尔还会瞬间寄一些有趣的东西回来,可他要是不主动联系,我们谁也找不到他。”

在霍青川的印象里,方玄正每年都有大巴时间在外面,虽然每到一个地方就会买不少当地特有的东西,托人送回宗内哄霍青川开心。起初霍青川还试图给方玄正回信,但每封信都石沉大海,没任何消息,霍青川就放弃了。

走出学舍,两人一齐往院子走。

“他为什么要出去?”路西楼又问起方玄正。

这个问题霍青川也问过方玄正。

当时他们正坐在书房下棋,霍青川说完这句话后,方玄正就像被人点了穴似的,一动不动地坐了许久。

霍青川没见过方玄正这样,皱着眉喊了声师父,“该你下了。”

方玄正回了神,却没有下棋,相反把棋子放了回去,起身走到窗边,盯着院子里的树看出了神。

霍青川一头雾水:“师父?”

方玄正嗯了一声,却过了许久才再开口,“我在找一样东西。”

时至今日,霍青川也不知道方玄正要找什么,但看方玄正一直往外跑,他想方玄正应该还没找到他想找的东西。

“我不知道。”从回忆抽身,霍青川朴实回答了路西楼。

路西楼盯着霍青川看了半响,似乎是在辨别他话的真假,霍青川坦然对视,路西楼觉得无趣,收回视线快步往前走了。

霍青川看着路西楼的背影,嘴角缓缓上扬,扯出一抹淡笑,也加步伐去追路西楼了。

一连上了几天学,路西楼都是人在学舍里,魂在学舍外。

教书的先生是位老学究,头发胡子都白了,讲课时不爱拿书,却对书里的内容倒背如流。路西楼知道他讲的不错,说的每个字他也都听得懂,只是字连成句子,他就一头雾水,不知所云了。

每日散学时,教书先生都会布置当日的功课,路西楼连续两天没做,教书先生念及他刚入学,之前又未开蒙,便宽容相对,没有罚他。

可到第三天,他问及功课时,路西楼还是一句没有写,教书先生就生气了,“你这是态度不端正。”

路西楼并不反驳,安静地站着任教书先生训话。

不怕笨学生,就怕懒学生,路西楼若是不会写,但动了笔努力过,教书先生都不会生气,因为这至少代表他愿意学。然而路西楼一笔未动,提起来更不脸热、羞耻,教书先生就觉得这是态度问题了。

教书先生看路西楼油盐不进,气得直吹胡子,衣袖一甩道,“既然不喜欢做功课,那边将我今日讲的课文抄二十遍。”

散课后,吕子晋立马围到路西楼座位边,“路师弟,刚刚你认个错,就什么事都没了,宋夫子最是心慈手软了,只要认错了,他就不会罚人。”

教书先生姓宋,大家私底下爱喊他宋夫子。

路西楼来学舍没几天,并不清楚宋夫子的习性,自然不能在他生气时做出正确的应对之策。

“没事。”路西楼没把抄写放在心上,轻声谢过吕子晋的好意。

“抄写是小事,只要有笔墨谁都能抄。”吕子晋拿起路西楼桌上的书,找到宋夫子今天讲的课文,“问题是课文这么长,一天如何抄得了二十遍。”

阚安适时补充:“不抄完不能来学舍。”

听到这点,路西楼眼珠一转,“不来学舍?”

“你不想来?”吕子晋吃惊地瞪大眼。

吕子晋是一个热情的人,每天路西楼一到学舍,他就会走过来和他说话,哪怕路西楼不接话,也不影响他说话,还喜欢拉着阚安一起聊。

次数一多,饶是路西楼无心交友,都被迫同他相熟起来。

“当然不想。”大字不识两个,他来上什么学?

吕子晋想说点什么,但想到路西楼师父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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