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节河东狮吼(1)(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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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奴轻笑一声,瞟了一眼正在含笑看着自己的云丹。她小时候卓嘎也服侍过她,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这人似乎从第一次看见的时候就是侍女环绕,她敲敲云丹的手:“每次出门带这么多女人干什么?”
眼前的小姑娘只松松地搭了件外袍,乌黑的长发整整齐齐的垂在腰上,乌眉靛眼,巴掌大的小脸像朵含苞欲放的蔷薇花般娇嫩,云丹的眼里闪过一丝惊艳,自己看她似乎总是看不够。想起前几天埋进她身子里的酣畅,懒洋洋地目光瞬间明亮得刺眼。
阿奴被他露骨的目光看得脸红如霞,正想转头,云丹蹭过来靠在她腿上:“不是你在这?总不能叫拉隆帮你吧?”
可是那群女人的眼睛都盯在你身上。外面传来嘎吱嘎吱的踩雪声,阿奴看见那几个侍女往拉隆他们的帐篷走去,吐蕃男女的关系很自由,她看习惯了也不介意,不过没看见央金。她弹弹云丹的脸:“昨天你穿的那么隆重去干嘛?”
云丹一顿,坐起来:“见几个头人。”随后大手伸进她的袍子里。
阿奴打掉他的手,他哈哈一笑猛地用力,两人已经平躺在羊皮褥子上,他凑上去就亲,手往下揉,嘴里咕哝:“都好几天了不让我碰。”阿奴似乎被那晚的疼痛吓着了。
阿奴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一直踹他,他笑起来,挪开一点,迅速的将两人的袍子拉开,随后俯下身含住她的耳垂,阿奴顿时身子发软,像一只握在手掌中的纤细小鸟微微的颤抖,云丹很喜欢这种脆弱的感觉,加紧了舔弄,手掌抚上她胸前的丰盈轻轻地揉捏起来,阿奴轻轻呻吟起来,搂着他的脖子娇滴滴的哼着:“云丹,云丹。”
“我在这里,在这里。”他轻轻地吻着渴望已久的小人儿,嘴唇,鼻子,眼睑,额头,最后又回到耳垂上。他的手伸到她身下揉着,下面已是泥泞不堪。如花瓣般娇嫩的触感,淡淡的香气萦绕在鼻端,引诱着他血脉喷张,直接想冲进去横冲直撞。
想起她这几天都不让自己碰,云丹硬生生忍了下来。见她满面潮红,微张着粉嫩的唇,眸子里迷迷蒙蒙的水汽氤氲,他一低头含住她胸前的娇蕾,不住的吞吐,直到身下的小姑娘难耐的扭动着身子,低低地娇吟软糯如蜜糖,方才紧紧握着她的腰肢,慢慢地进入她的身体。
他轻轻地动起来,随后动作越来越狂放,阿奴仍然觉得有些疼,跟不上节奏,无助的搂住了他的脖子,娇滴滴的呻吟支离破碎,带着轻微的哽咽:“云丹,云丹。。。。。。”
“就好了。。。。乖宝宝,忍一会,忍一会。。。。。就好了。”云丹凌乱的安慰着她,感觉她更贴近自己,他狂野的喘息着,凶猛地的冲刺起来,进去一点,再进去一点,越来越快,他觉得酣畅淋漓,似乎很快就能触到临界点。身下的娇人儿已经溃不成军,软软地瘫在褥子上,低低地呻吟着。
突然一阵快感像涟漪般扩散开来,云丹闷哼一声,激烈的喘息着躺在她身上抽搐起来。
阿奴觉得全身酸疼得都要散架,想挪开身子,云丹却箍住她,含糊不清的哼哼:“嗯,别动。。。。。。乖宝宝,别动。。。。。。”
“好重。”阿奴抱怨。
云丹吃吃地笑,心满意足地抱着她翻个身,两人像汤勺一样贴合在一起。
阿奴疲惫之极,什么也顾不上,就这样沉沉入睡。半夜里,她朦朦胧胧地被身下一阵撞击弄醒,云丹已经开始放肆地进进出出,阿奴拖着尾音娇声抱怨:“云丹。”他低低的笑声醇厚如佳酿,动作幅度更大。
阿奴渐渐觉得自己身子发烫,她舔了舔发干的唇,云丹低头吻上来,两人唇舌灵活交缠,阿奴的喘息声中带着云丹的轻哼。良久,她突然觉得自己一阵颤栗,身下如春潮泛滥,云丹觉得包裹着自己的温暖娇嫩竟剧烈地抽搐起来,他心都酥了,跟着一起抽搐软在她身上,渐渐地,变成了细细的蠕动,两人一起疲惫地瘫软下来,感觉晕乎乎的,像是在云间漫步,又像喝醉了酒熏熏然,不知今夕是何年。
他们都没有力气再动,等喘息平复下来,云丹方才将自己挪开,阿奴长出一口气,头一歪,却陡然发现门前有个黑乎乎的影子,她吓得一哆嗦,云丹口齿不清地问道:“怎么啦?”阿奴没回答。
感觉阿奴肌肉紧绷,云丹猛的拿起刀坐起来。见是那个影子,他松口气,拍拍阿奴:“别怕,是央金。”
什么?阿奴惊的头发都炸开了。
见她双手颤抖得连衣襟都拢不上,云丹还以为她是吓得,忙伸手帮她穿好外袍。
阿奴穿好之后方觉得安心些,质问道:“她怎么在那里?”
那是外间,这件木屋很小,只有里间卧房和外间的一个小起居室,没有门。
云丹打个哈欠又躺回去:“她在守夜。”
“意思是,以后我们睡哪,她就在哪?”阿奴的声音都变调了。
云丹这才觉得她不对劲,莫名其妙地问道:“你不喜欢她,那就换一个好了。”
鸡同鸭讲,想起刚才什么都给央金听进去,阿奴欲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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