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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真怕你流干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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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微微亮,朝夕院的下人进进出出,走动时皆轻手轻脚,偶尔目光滑过大门紧闭的厢房,互相对视一眼,然后默契的移开。

郡主宿在朝夕院一夜未出的消息早已在府里传遍,虽说夜里俞郡马爷只叫了一遍水,但据说动静大得叫人听了止不住脸红。

纱幔内隐约泄进朦胧的光线,戚笈卿眉头微蹙,动了动疲惫的手指。

她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被箍在一个宽阔的胸膛前,薄薄肌肉蛰伏在光滑坚硬的皮肤下,两点红豆点缀其上,看上去又硬又挺。

尚未完全清醒的她迷迷糊糊瞧了半晌,才舍得移开目光,抬眸却对上一双审视意味的狭长黑眸,视线清明,显然睡醒已有一段时间。

“昨夜你晕过去了。”俞朝谨察觉到女子脸上尚未弄清处境的迷茫,破天荒的好心解释了一句。

眸中还意味深长的,多了些许可惜。

“……”

丢失的记忆总算回笼,戚笈卿哑然片刻,额角发涨,脑中尽是两人交迭在一起的画面,以及她连连求饶的窝囊场景。

她不禁深觉丢脸,默默往后退,却突然僵住。

两人连结的地方,埋在那里的巨兽渐渐苏醒,在她体内昂首挺胸。她一个措手不及,怔怔的重新跌回对方怀里。

俞朝谨顺势搂住她,翻身将人压在身下,直撞进去,面上云淡风轻的苛责道:“怎么还咬我?”

戚笈卿被撞得惊叫一声,气得挣出一只手捶他,目光随之落到他赤裸的胸膛,皮肤光滑完整,肌肉纹理分明,除了几道挠痕,一丝被咬的痕迹都没有。

反观自己,身上青紫红痕一片,几乎寻不到一处完好的地方,她只觉平白无故被诬陷,气结反驳:“我什么时候咬你了!明明是你……”

俞朝谨从她身体里缓慢抽出来,粗长的阳物经过长时间浸润,透红透亮,拔出来时发出‘咕叽’的暧昧声响。

随后再抵着穴口重新埋进去,圆润的龟头撑开紧致的甬道,肉壁不停的蠕动吸允,含着前进的棒身不肯松口。

他意有所指的重复抽插,花穴里的软肉一次次吸附着他的巨根。

戚笈卿渐渐反应过来,羞耻得浑身泛红,黑着脸骂:“你简直……流氓!”

“呵……”俞朝谨冷哼,不枉她的骂名,劲腰挺身,一插到底,力气大到几乎连两个饱满的囊袋也塞进去。

戚笈卿登时说不出话来,眼前一阵发白,手臂攀着他不知是拒绝还是迎合。

下面昨夜被弄的红肿,再加上不知含了他的肉根多久,肿胀未消,敏感又脆弱,现下随着他的动作,疼痛中却升起了隐秘的欢愉。

就在俞朝谨狭长的冷眸中染上欲望之时,有下人在门外敲了一下门,小心翼翼道:“郡马爷,该上早朝了。”

戚笈卿为自己不用再受折磨松了口气,悻悻去推伏在身上的男人,斥道:“还不起来。”

兴致被打断,俞朝谨脸色不太好看,停了一会后,才将自己从她身体里抽出来,一言未发去了偏房。

偏房响起水声,戚笈卿扯过被褥盖住自己的满是欢爱痕迹的胴体,盯着帐顶额头胀痛,后悔早知如此昨夜便不该过来。

受前朝女帝的影响,大邺朝民风开放,女子可为仕。男女婚嫁之前来往自由,女子即便是破了身子,只要名声好,照样能嫁个好人家。

京城里尚且如此,边关民风更甚。西潼关便有许多将士,每次打完仗回来后,毫无顾忌的拉着相好当众亲热。耳濡目染,她对这种事其实看得不是很重。

只是经此一事后,她真的还能将自己置身事外吗?

虽说婚事既成木已成舟,但原本府里的这五位,她是打算敬而远之的,寻思权当尊贵的食客好生供着算了,可如今……

她不禁有些头疼,怎么从一开始就偏离了呢。

过了一会,偏房水声渐停,俞朝谨换了一身麒麟朝服,手里勾着一条玄色腰带,掀起纱幔,弯腰进来。

裹在被褥里的戚笈卿只露出一双杏眼,见男人将腰带放到自己脸侧,眼里露出一分不解。

他隔着被褥往她弓起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覆在上面不轻不重的揉着,语气不容拒绝:“起来,替我束腰。”

戚笈卿噎住,真切的领会到俞朝谨这几年果真像外面传的那样,冷血又无情。

她抬腿踹他一脚,语气很冲,夹杂着无语:“我没穿衣服,怎么给你束?”

俞朝谨闻言从上到下打量她一眼,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画面,眉尾上挑,甚是放肆:“如何不行?”

正在二人僵持之时,门外又被敲响,传来下人战战兢兢的催促声。

“也罢。”

俞朝谨斟酌片刻,放下腰带,转而抬手去解腰间的衣扣,决定道:“今日不上朝了。”

戚笈卿一口气还没吐出去,便又倒吸回去,见他动作不停,衣襟已松开大半,彻底慌了,连忙坐起身,按住他的手,急道:“这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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