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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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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谁不知道王家那点事,只不过这种事在一些低级暴发户中司空见惯,但是在他们这类人中就实在是太过丢人,真正的门阀是不屑碰这种东西找刺激的,何况还被人在那样的场合以那样丢脸的方式抓了个正着。

虽然跟王俭这一支关系不大,可是毕竟同一个姓氏,同气连枝的关系向来是好事未必能沾光,坏事一定谁都跑不了。

王俭也不生气,还十分认同,煞有其事地点点头,“那确实是要担心的,毕竟在做的所有人只有范公子需要为这种事悬心。”

范东林一开始还没怎么听明白,以为王俭真被他呛住了,可是过了一会越寻思越觉得话不对劲。

等他想明白的时候,大家已经早都默契笑完换了话题。

王俭耻笑他家世背景不如在座的所有人?没人敢轻易动他们,只有他不行。

范东林偷鸡不成蚀把米,想下别人脸不成反倒自己惹了一身骚,搞得里子面子都没了。

桌上的男男女女谈笑风生,在根本没有人关注的角落里江笙的双眼神识都已经开始飘忽,开始以为只是不胜酒力,她想找个地方坐下缓一缓,可是渐渐地呼吸开始困难起来,手脚也渐渐开始肿胀发硬。

她突然意识到什么,心惊的一瞬也顾不得什么摇摇晃晃撑起身子,扶住最近的那个人,想说什么但是话卡在嘴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王俭被她突如其来的触碰吓了一跳,再一转头便看到醉眼朦胧的江笙面部出奇的红肿,嘴唇也发着白,吓得更是一惊。

他立马就看出这不是正常的醉酒。

“你怎么了?”

其他正热络交谈的男女听到王俭的拔高的声音也都看了过来。

“说话!”

江笙想说但是说不出来,喉咙像是塞了个馒头堵住了,她双手使劲儿扒着嗓子用尽全力发音。“麦……麦……”

“买什么?”

江笙伸出手指颤颤地指向桌面。

可是在场的没有人懂她的意思。

王俭也管不了那么多,一把抱起江笙就往外冲,走时还不忘喊周行知问一下春秋阁有没有医生。如果有立马赶去停车场。

他知道江笙现在这种情况,估计是等不来救护车一来一回了。

春秋阁的山顶到山下是一条盘山的石阶,足有两三百米长,王俭也喝了酒,带着三分醉意抱着江笙从这样陡峭的石阶盘旋而下,也是磕磕绊绊,最后剩了几阶王俭走得急,加上酒意上头脚下突然一软,两人直接从石阶上摔了出去。

这一摔将王俭所剩不多的酒意全吓没了,他爬起来赶紧抱起痛苦难当的江笙向停车场飞奔,一边跑一遍咒骂这春秋阁的布局。

好不容易到了山下停车场,也没有看到周行知追来,就猜到应该是没有医生。

王俭不敢再等,江笙眼看着已经快休克了,他一脚油门踩到底,性能良好的跑车蹭的窜了出去。

等荆郁返回包间桌上已经少了王俭和周行知。

季鹤鸣解释王俭送他的助理去了医院,周行知也跟了过去,问荆郁要不要看看。

荆郁冷笑一声,没有回应。什么时候别人的生死跟他有关了。

荆郁以为这碍眼的刺头又在搞什么幺蛾子,也没有心思细问,一脸漠然地靠着椅背,看着手机中为数不多的几张照片。

快到七月了,农历七月。

范东林不死心地在一旁插话道:“怕又不是装的吧?就喝了三杯酒就突然呼吸困难要死要活的,谁信啊,之前喝那么多除了耍酒疯不是好好的么。”

刚才在王俭没得到便宜,心情也不怎么好,守着荆郁自然不给那人好听的说。

可范东林像个挑事的村头老大妈说了半天,别说荆郁一个眼风都没给他一个,其他人更是没人接话,只各说各的,他又闹了个没脸,端起酒杯,一口差点吐了出来,“季鹤鸣你又弄来的什么马尿,这么难喝!”

季鹤鸣转过头看向范东林,心里腹诽,下次这种傻逼就是再跪再求也不带来了,真他妈丢人现眼,“呵,你那狗舌头能尝出什么好赖,这可是五年前我花重金请来得师傅按照欧洲古方子酿得特级酒,今年刚开。”

荆郁一手拨弄着屏幕,一手端起酒杯,刚要送入口中,突然想到什么,“你这里有什么?”

见荆郁问起,季鹤鸣也来了兴致卖起了关子,“这种独门秘方怎么能随便外泄。”

荆郁又尝了一口,“麦芽?”

“哎呦,不错啊,荆总如今不仅事业春风得意,这品鉴功夫也见长啊,怎么样,我这葡萄酒里面放麦芽曲发酵,不错吧。”

荆郁神色突然有些难看起来,不顾满桌人的讶异和询问,蹭的站起身疾步出了包间。

他一边走一边拨王俭的电话,拨了四通都没人接,他的心突突突开始狂跳起来。

三步并做两步奔下盘山石阶,迅速钻入车内发动引擎,一手调转方向盘一手还在尝试拨打王俭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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