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肠如锢·下】(3 / 4)
凉的花器贴上嘴唇,巳莲就伸出舌头舔一舔,很生涩地配合,玉兰让他管住牙齿,他也乖乖照做。
莲花的岁数小,不会伺候人,浑身上下就没有哪里是好用的,只不过相比之下嘴巴最差。玉兰只是让他熟悉了片刻,就抓住他的头发,不由分说将他的脑袋压进软枕中,引发巳莲极小的一声惊叫。花器与他的面部贴合得紧密异常,阴蒂磨蹭着他的鼻尖,狎昵得近乎下流,黏腻的情液沾满双唇,莲花的呼吸愈发不畅,从头颈红到前胸,双手搂着玉兰的大腿,睫毛颤抖个不停。他不懂得如何取悦她人,却很配合玉兰纾解欲望,一旦速度放缓,他就探出舌尖舔一舔,轻柔得汲水一般。玉兰动作的幅度若是变大,他就浑身颤抖着屏住呼吸,闭上眼,任由对方搓磨蹂躏。
还是自食其力来得更快,玉兰用两根手指摁揉着穴道内的褶皱,在兴致正浓时抓着莲花的头发将他提起来一些,后者显然有些痛,但也只是轻微吭声,反而更紧地环住她的腿根,无师自通地收紧口腔含吮她的阴蒂,挑起眼帘去看她。玉兰很快就到了,抽出手指时带出大滩的情液,她仰着头,舒展筋骨,颇为惬意地顶弄腰胯,用下身厮磨着巳莲滚热的面颊。她在高潮的余韵中缓和了一会儿,方才睨着掌心中气喘吁吁的小莲花,将水渍尽数涂抹在他红艳的嘴唇上。
若是他像平时一样使性子,发小脾气,玉兰肯定会捏住他纤弱的颈项,用他的脸将自己的体液擦干净,然后揍他一顿。不过彼时的莲花很熨贴,垂着沾染花露的眼睫,轻轻哼着,双腿缠在一起。玉兰准备为他取出珠串时才发现他偷偷摸摸地干了坏事,奶白的精液从品红珠的底端溢出来,顺着茎身往下淌,将锦衾都被濡湿,难怪会乖成那副模样。
此刻,巳莲眼风沉醉,呼吸中带着稠密的依恋,在她的胸前伏低,与她贴颈,乖巧的程度与昨晚不分上下。方才还立着两道柳眉用眼睛瞪人,态度转变得这么快,这就没安什么好心。玉兰偏了下脑袋,枕着胳膊笑着看他,不肯买账,莲花撒娇似的哼唧了一声,又凑上来,同她耳鬓厮磨。
这是种只有少男才有的姿态,羞怯的同时托付身心,玉兰还算喜欢。轻而淡的肉色在眼尾的余光里交错,金钗横卧二人之间。冰凉的触感贴上唇角,莲花吐着热气,淡粉的舌尖在她唇畔一扫而过,将点点濡湿的金属推进她的双唇。金簪沉重,玉兰下意识地叼住,门齿感到轻微的磕碰感,她明白了小莲花的算盘究竟打在哪里,因他的大胆与灵动而动容,不由发笑,又是一颠胯,纵容他没大没小的嬉闹。姬巳莲小小地惊叫一声,随即笑着用指尖勾住玉兰的发梢,说“现在轮到你做我的战马了,萨拉。”
昨晚还像奄奄一息的小猫,这会儿就又来了精神,还扬言要骑她。玉兰很遵守游戏规则,仰起头,将金钗衔得更深些,锉磨着犬齿,饶有兴致地瞧着莲花。他小脸通红,神色间已然不免有了些成熟的韵味,满脸兴奋地骑在玉兰的胯上,在她身上到处乱摸,一会儿捏捏乳房,一会儿又蹭蹭腰胯,半晌才想起自己要干什么,俯身吮吻她的颈窝、锁骨和乳尖,两只手拢住她的手腕,费劲地压在头顶,舒展着腰背亲吻金钗,蜻蜓点水般掠过她的嘴唇。
莲花的宫室内有宽广的前庭,刚成年不久的小黑豹娅尔哈齐玩心未泯,喜欢越过银莲与黑鸢尾的花丛,跑到花圃角落的藤椅上盘卧。牠脚爪点地,慵懒地舒展身体,穿过廊檐时尾尖勾动风铃,发出乐器般悠扬的碎响。宜思诨抚摸着牠缎子般的皮毛,捏着牠的脚爪为牠锉指甲,宫仆穿过重重迭迭的金龙帘幕,犹如奉酒于白山圣殿的神男一样的身姿定格在轻薄如纱的红罗上。宜思诨停下手中的动作,挑起眼帘,暗暗注视他俯身叩拜萨拉,说“向你问好,萨拉安追,第一庭院的宫仆来禀。”
“萨拉还没起呢。”宜思诨俯下身轻笑,捏住娅尔哈齐粗糙而极富韧性的肉垫,拨弄牠爪缝的绒毛,低声叹道“如此广袤国土的萨拉君长拥有矫柔的权利,霸占着咱们的厄涅。”
娅尔哈齐的喉咙中传来惬意的咕噜声,这小姑娘无忧无虑,只会打盹儿,宜思诨都有些羡慕牠了。片刻之后,红泪与清歌上前撩开轻薄如烟的红罗帷帐,宫仆与武士相继拜倒在萨拉的脚边,在被她用指尖轻柔地抚过发顶之后平身。宜思诨坐在藤椅上,倚着娅尔哈齐坚硬如铁的脊梁,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牠的尾巴,斜睨着萨拉安追,没有说话。
如今正是秋高气爽,萨拉安追总是穿着腰衣和胯裙,轻柔的亚麻面料以复杂的缠绕方式斜挂肩上,在前部形成装饰以图案的倒叁角,随着人体的活动而摇曳变化,衬托出形体的优美,以展现女性的权威。镶嵌宝石和金银的宽革带是王权的象征,乳白与槿紫的宝石彼此辉映,似乎只有被她穿在身上,才能体现出应有的价值。漫散的飞花与连蝶之间,走出寝宫的只有萨拉安追,宫仆向宜思诨解释,说中土的莲花非常以履行君长的责任为乐趣,但他今天很累,不想起身梳妆。宜思诨用促狭的神情盯着萨拉安追,不知趋奉地整衣敛容,直到克里宜尔哈行至他的身前。
“我曼妙的多青树,光泽柔和的灵芝与瑞草。”玉兰不知为何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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