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节(2 / 3)
认真,百里息心里似有一只猫在挠,忍了又忍,终于还是拿回了主动权,他按着殷芜的头肆意索取掠夺,最后将人亲哭了。
少女哭着推拒他,委屈得不行:“阿蝉难受!”
百里息抬头,眸中染上一抹暗色,他的手指缓缓握住殷芜的脖子,只要稍稍用力便折断她的生机。
可少女茫然无知,她抽泣着踢了他一脚,“息表哥以前很好,可最近对阿蝉不好,总欺负阿蝉,阿蝉难受!”
“嗯。”他的手收紧一些,殷芜的呼吸便有些艰难,粉白的脸被憋的通红,一双眼却懵懂地看着他。
不如一起死了……
百里息阴暗地想。
这世界对他来说没什么可留恋的,殷芜给了他希望,却又告诉他希望是假的。
人人都说大祭司孤傲,其实他是自弃自厌到了极点,只不过没有死的理由,如今有了。
先杀了殷芜,再自杀,算是殉情,似乎也是不错的归宿。
殷芜挣扎起来,滚烫的泪滴在他的手背上,终于唤醒了他的一点柔情。
他松了手,殷芜却吓得后退,脸上都是惊恐之色,“息表哥要杀阿蝉……”
“没有。”他手指灵巧解开殷芜领间的宝石扣子,拨开衫子,人也欺近了殷芜,“息表哥没想杀阿蝉,息表哥不舍得。”
他想,可他实在不舍得。
可不杀她,他又总是心痒难耐。
欺骗他的人都该杀,这个念头总是在他脑中徘徊不去,勾着他去杀她,去折腾她,时间久了难保不会真的伤了殷芜,他既揭不过这一页,就不能留殷芜在身边了。
她离得远些,他摸不到寻不到,她才是最安全的。
殷芜被堵在床角出不去,只能哭眼抹泪在那嘟囔:“息表哥要杀阿蝉。”
她看起来十分伤心,百里息伸手沾了沾她眼尾的泪,用指腹轻捻了捻,心知以后两人再也没有这样相对的时候了,一股陌生的情愫自心底弥散开。
“息表哥错了。”殷芜服下了“如梦”,不管他说过什么,做过什么,她都不会记得。
他让殷芜吃“如梦”,也并不是真要审问她,只是不想让殷芜知晓他的卑劣龌龊,知晓他的……心意。
若知晓了,她怎么能安心开始全新的生活呢。
他靠在床壁上,手掌握住殷芜的小臂,哄道:“阿蝉上来。”
美人垂泪,眼中还有埋怨之色,乖乖被他扶着坐了上去,可心里还是不高兴,不肯正眼瞧他,低声嘟囔:“息表哥不喜欢阿蝉,就喜欢作弄阿蝉。”
百里息眸光落在虚空,叹息一声,决定在无人知晓处放纵一回,“我喜欢阿蝉,爱慕阿蝉,想和阿蝉做长长久久的眷侣,可我天生命格凶恶,杀亲弑父,和我亲近的人都没有好下场,我总想着阿蝉骗了我,害怕有一天会伤害阿蝉。”
少女终于正眼瞧他,意思是让他继续说。
“人虽然不清醒,却一点亏也不肯吃。”百里息哼了一声,简直要被殷芜气笑了,却继续说,“阿蝉是这世上最好的女子,没有人比阿蝉好。”
他不吝夸赞之词,看着殷芜由哭转笑,再次图穷匕见。
“阿蝉喜欢息表哥吗?”
“你不掐阿蝉,阿蝉就喜欢你。”殷芜回答得十分干脆。
百里息噎住,但很快平复好心情,诱骗着殷芜投怀送抱,“息表哥觉得孤独,阿蝉能亲亲息表哥吗?”
殷芜被他哄着献上唇,亲一下便抬头问一句“现在呢”,百里息哭笑不得,将她抱在怀里,“阿蝉让我抱一抱,就不觉得孤独了。”
殷芜被他抱在怀中,只觉温暖舒适,将头搁在他的臂上昏昏欲睡,不久便彻底睡熟了。
殿内安静,百里息的手掌放在她的脊背上,柔香满怀,他有些不想放人了。
少女脸颊白腻,枕在他臂上的那一侧被压得有些变形,睡得却香甜,他心底忽就充满了戾气,伸手捏住了殷芜的脸颊,将殷芜的脸都捏得变了形也没松手。
殷芜呜咽了一声,百里息便俯身堵住了她的嘴。
……
殷芜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只觉脑袋闷痛,掀开床帐竟看见百里息坐在书案之后。
她不知自己说过什么,心中不免忐忑,却不知如何开口询问。
百里息抬头看她一眼,淡淡道:“可还有想做而未做之事?”
殷芜不知他为何这样问,有些心慌,诚实回道:“殷芜别无所求。”
百里息“嗯”了一声,在书案上的文书上盖了章,又将文书递给殷芜,道:“你既已达成所愿,便拿着通关文书,同郁岼回冠州去,以后再不准入京。”
殷芜脑中闷痛,呼吸有些急,她不接那文书,忍着酸楚问:“你要我走?”
男人看着她,如同看一个陌生人,他似深潭冷月,疏离淡漠,反问:“你还要留在我身边?即便我厌弃你了?”
“厌弃”两个字砸在殷芜心上,把所有的旖旎绮念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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