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2 / 3)
子千万别迷路。”
说完,也不管沈之彦的脸色如何,姜清筠转身就带着辛夷离开,从后花园绕路回了松筠居。
“有意思。”沈之彦拿着折扇敲打着掌心,远远望着姜清筠离开的方向,兴致盎然。
沈之彦纵横情场多年,以他的身份和地位,这些年就没有他得不到的人,更何况姜清筠还是一个敢拒绝他的人。
而且她和其他闺阁女子也不同,乖巧温婉中带着针芒,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刺你一下。倒是有趣。
“公子,那您看卿娘那边……”跟在沈之彦身后的小厮小声提醒着。
卿娘是春红阁的花魁,前不久刚和沈之彦有过一段缘,只不过他最近几日都没有去过春红阁,许是卿娘察觉到了什么,这两日哭着吵着要见沈之彦。
都已经沦为京城酒楼里茶余饭后闲谈的谈资了。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沈之彦转身回前厅,闻言回头睨了小厮一眼,声音阴沉,“这种事还需要我亲自走一趟吗?”
小厮低头,连忙推辞说不敢。跟在沈之彦身后回了前厅。
松筠居,书房内。
姜清筠靠着软枕,放空自己,小狐狸卧在她腿上,经过七八天的调理,它身上的伤都开始愈合,毛色也恢复了洁白。
从禅山寺到沈府,二房步步算计,为了掌控她,也为了吞掉大房。如今她虽然小心避开了上一世的曲折,但仍旧会有一种心慌意乱的感觉。
仿佛会有什么事情脱离她的预想。
她视线落在桌案上铺陈开的宣纸上,上面密密麻麻写着许多。有关于胭脂铺和成衣铺之间的勾当,也有关于禁步上的那抹香。
二房为了达成目的,倒也下了不少功夫。
而她也是时候,该去见见那位一手养大她的奶娘了。
林氏的院落内。
“表姐,不会有事的,你放宽心。”杜姨娘看着林氏不停踱步,有些眼花,无奈说道,“沈府一个小丫头而已,何必这么紧张?”
即便沈若瑄早已经离开了姜府,但是想起在前厅时,沈若瑄有意无意望过来的眼神,林氏还有有些担心。
担心她会察觉到什么。
事情没办成,她反倒还丢了一个放在沈府的眼线,甚至有败露的可能,林氏怎么想都感觉不值得。
“清婉的性子太急,今日怕是惹到了沈府那位小姐。以后难免说不准,她会借此发难。如果事情败露,后果不是你我能承担的。”
林氏按捺着情绪坐下,许多年的筹谋,如果一朝功败垂成,到时候不仅是她的清婉嫁不出去,就连姜二爷的官位都不一定保得住。
杜姨娘跟着林氏多年,也知道些许内情,宽慰着她,“只要清婉不再惹事,那位都能把痕迹抹去的。”
林氏低声应着,“希望如此。”
杜姨娘看着她脸色,又追问了一句:“表姐,你在宫中有人吗?”
对质 要我一件件数出来吗
四月春日,本该是生机盎然的景象,偏院里却荒凉的很。
小院内屋门紧闭,四面只透了两扇窗。院子内没有人,只有院外守着的侍卫证明这里不是被荒废的地方。
吱呀的开门声传来,奶娘习惯听到这样的声音,头也没抬地说着:“饭菜放桌上就好,我自己会去吃。”
自从她被人从连州带回来,就一直被关在偏院里,没有人同她说话,每日给她送饭的是个哑女,能听到人说话,却不能给她半点回应。
她能知道外面的消息,只能凭借着听院外侍卫的谈话。除此之外,她一无所知。
“孙嬷嬷,饭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乍然听到屋内响起熟悉人声,奶娘愣怔,身子一僵,不可置信地循声望去,入目便是辛夷。
再移动着目光,她就看到了抬步进屋的姜清筠。
“奶娘这段时间,感觉可好?”姜清筠丝毫不嫌弃落着些许灰尘的木凳,坐下后她直视着奶娘,眼神中却不见笑意。
奶娘赶忙下地,“小姐您来了,怎么不提前让辛夷通知一声。”
“没人再您身边看着,辛夷是越发不懂规矩了。”
“无妨,是我的意思。”姜清筠伸手扶起奶娘,微微侧脸,“辛夷,你在院外候着。没我的意思任何人不准进来。”
辛夷点头,出去时顺手关上了门,隔绝大半的天光。
“小姐,这段时间没我在您身边,辛夷她们没做错事情吧。”奶娘好不容易见到姜清筠,坐在她旁边的木凳上,一脸关切。
仿佛还如同以前那般,她在姜清筠身边,悉心照顾着她,事事亲为又事无巨细。
姜清筠抽出奶娘握着她的手,“奶娘,屋子里没人,你也不用继续同我虚以委蛇了。”
奶娘一愣,随后强颜欢笑着,“小……小姐,您这是什么话?奴婢怎么没听懂。”
直到现在都不肯承认,姜清筠笑着摇摇头,只是这笑容里多苦涩。如果不是她切身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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